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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追上去,大喊,“容叔,不要开快车!”方恨少到来轻而易举地挑起了徐睿妒火,伺候师父大人洗完澡后,徐睿拎着个拖把满头大汗地拖地,回头,看到梁霄正躺在沙发上对着镜子乐颠颠地敷面膜,脸色顿时阴沉下来,“老婆,过来。”“嗯?”梁霄没动。徐睿坚持,“你过来。”“嗯,”梁霄还是没动。“过来!”“你干嘛呀,”梁霄哼哼,“没看我敷面膜呢,不要找我说话。”徐睿把拖把往地上扔,不悦,“你给我过来!”严厉语气让梁霄吃了惊,不满地看他眼,发现自家傻小子脸色有点不对,仔细反省了下自己最近所作所为,觉得没什么出轨地方啊,这家伙怎么脸醋意。看见对方忐忑神情,徐睿有些得意,“你过不过来?”小混蛋!梁霄慢吞吞爬起来,虽然徐睿平时宽厚温柔得任他欺凌,但偶尔爆发出来强势还是让他有点发憷。懒洋洋地走到他旁边,“说吧,叫我过来,到底要干嘛?”徐睿嚣张地仰脸,“亲我下。”“……”梁霄错愕,上下打量下小徒弟,“你吃错药了?”“快点!”梁霄拳头捶在他头顶,“大晚上抽什么风?我敷面膜呢,怎么亲你?”“敷什么面膜,揭了!”徐睿不客气地伸手揭了他脸上那层皮丢进垃圾桶,接着抓过洗脸海绵抹去残留精华液,手揽着他腰将人搂到怀里,手扣住他后脑,吻了上去。梁霄:“……”直到被松开,梁霄直都处在被雷劈状态,惊愕地看着他半晌,突然爆发,吼,“你干什么?三百多块钱张啊,说揭就揭,你很有钱是不是?”徐睿也吼,“你没事敷这个东西干嘛?整这么漂亮去勾引谁?我不许你敷,就算变成黄脸婆我也要你!”“你他妈才黄脸婆!”梁霄炸毛,“老子是男人!”“大男人你还弄这些东西,你变态啊!”“老子就是变态你怎么着?”梁霄用力捶他拳,吼,“老子就是同性恋你怎么着?老子就喜欢敷面膜你怎么着?老子就是要打扮得漂漂亮亮得勾引男人你怎么着?”师父大人火力全开,捶拳吼句地把徐睿点点轰成渣,缩进了泥土里,委屈地揉揉肩头,“吼什么吼嘛,你都有我了你还要勾引谁啊……”“我勾引你不行?”梁霄火气未消,乍呼呼地瞪他眼,自言自语,“……我真是脑子抽了……”徐睿天生欠虐,被师父这么连吼带骂地打了顿,竟然通体舒爽起来,凑过去抱住香喷喷老媳妇,腆着脸,“老婆你真是太可爱了,来,亲亲~~”“你放开我!”梁霄用力推他,“发什么神经病?”徐睿抱住他撒娇纠缠,隔着裤子对他屁股后用力耸动了几下,恶劣地笑,“师父,怎么办,看到你气得脸色红润,我就硬了。”梁霄被那个硬东西顶得头皮发麻,怒,“你才气得脸色红润,你个变态!”“师父,我们今天先在浴室做次,再去床上?”徐睿心情大好,咬咬他耳廓,暧昧吹着他耳朵,“上回你说买了条皮鞭,放哪儿了?”“不行!”梁霄断然拒绝,“今晚只能做次,我和方恨少约好明天起喝茶,你别折腾我。”提到那个令他吃醋源头,徐睿十分腹黑地不动声色,小白兔般好言好语把师父骗到床上,衣服脱,小白兔变身大灰狼,冷笑:想和方恨少去喝茶?你得我同意了么?哼哼,老妖精,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当老公我好欺负?(此处省略黑框黑框1000字)激情过后,师父大人趴在床上,揪着床单眼泪横流,“你个小混账东西,还懂不懂什么叫尊师重道!”小徒弟大爷似地躺在床上抽事后烟,得意洋洋,“还想不想去喝茶?”“混账!我跟他有正事要说……”小徒弟转身将烟头摁熄在烟灰缸里,翻身压上师父大人,“不要喝茶了,老公喂你点牛奶喝喝怎么样?”“混账东西!!!!”47、捍卫主权...第二天梁霄是穿着高领毛衣与方恨少喝茶,早上醒来,发现浑身让徐睿给啃得那叫个惨不忍睹,连下颌都是小红点,大冬天又不能嫁祸给蚊子,梁霄恼火得揪住徐睿通乱打。徐睿得意极了,哈哈大笑着揽着师父要早安吻,梁霄直接扑上去狠狠口咬在他颧骨上,结果整天徐睿都是脸上贴个创可贴上课,被同事嘲笑、被学生嘲笑……那都不关他梁霄事情,哼。下午翘班去赴方恨少约,刚从办公室溜出去就被徐睿抓个正着,怒,“你不去上课,老跟着我干什么?”徐睿大言不惭,“保护你是老公我责任。”梁霄吐血,“保护个屁!”“说脏话要罚禁欲星期,”徐睿慢悠悠地说,“你这么浪,会憋死吧?”“你!”梁霄抓狂,拉住他手拖到角落里,气急败坏,“我马上要迟到了,你到底想干嘛?”徐睿凉凉地来句,“我什么都不干,我就想保护你。”“保护你妹!”“个星期。”“我cao!”“两个星期。”“你他妈……”“三个星期。”梁霄不说话,拿眼睛瞪他。徐睿在心里默数、二、三……声音未落,梁霄突然眼闭头扎进徐睿怀里,哀求,“老公,不要这样嘛……”半分钟后,企图和前男友暗度陈仓师父大人被小徒弟押回办公室,还没进门,突然见高容站在主任室门口招手,喊,“嗳,徐睿,过来,你们班那个运动会报名怎么回事?男生足球队怎么只有十个人,替补哪去了?”“你不许乱跑,我会儿就回来,”徐睿对梁霄严厉地下了禁足令,愁眉苦脸地走去主任室,“我们班总共就十二个男生,还有个是梅景,现在柔弱地跟个小仙子似,你敢让他上场?”“梅景回来了?”“他下周回来,梁辰要上场踢球,梅景回来当播音员,不知道他现在声音怎么样了。”“上回听梅市长说好像恢复得挺好,”高容随口道,“等他回来别忘了提醒他来我这里面壁,个星期呢。”徐睿囧,“……不就翻了次墙,你何必?”“咦,徐老师,翻墙可不是小问题呀,”高容情深意切说,“现在他翻墙出校门,以后他就偷渡出国门,卖国贼就是这样炼成……”徐睿:“……”卖国贼是这个意思?“你看,这问题多严重,”高容摊手,顺手将张学校卫生区划分表递进他手里,“这个月cao场卫生区就交给你们班了,好好干,别给学校丢脸,”说完对他挥挥手,“没别事情了,你先回去工作吧。”“嗯,”徐睿出主任室就开始找梁霄身影,发现这厮果然趁机逃走了,站在办公室阳台上望着那个逃跑身影,徐睿咬着牙冷笑:哼哼,老东西,回家你就死定了!而此时,千方百计逃出老公魔爪梁霄正鬼鬼祟祟避开校门口摄像头溜出了校门,站在熟悉休闲餐厅门口,眼神复杂。别这么多年,再次见到时候,他发现自己对方恨少感情变得很奇怪,当初对他爱是被父亲打断了腿也要跑出去见面浓烈,如今,爱,没多少了。当年被他骗得爪干毛尽时真恨不得吃他rou喝他血,如今,恨,也没多少了。深呼口气,踏进学校门口休闲餐厅,眼就看见了方恨少那抢眼马尾辫,走过去坐在他对面,要了杯咖啡。方恨少殷勤地给他放奶放糖,笑嘻嘻,“阿霄,你现在比当年更有味道了。”“那关你什么事,”梁霄淡淡道,慵懒地倚在椅背上,“说吧,约我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上来就被呛了句,方恨少也不恼,深情款款地看着他,“这么多年来,我在Z城奋斗,其实直都想着你……”梁霄不客气地打断他,“方大少,请你说正事。”“呃……”方恨少顿了下,迟疑地问,“我记得你当年很喜欢这种调调。”梁霄翻白眼,“我当年还很喜欢现代诗歌,你怎么不念两首?”“什么?你还有这爱好?”方恨少大惊,错愕地看他半天,突然收起了表情,低头酝酿了会儿,抬头道,忧郁地说,“为什么我眼中常含泪水,因为我爱你爱得深沉……”梁霄:“……”方恨少伤心,“阿霄,你看,我们已经没有共同语言了。”梁霄心想当年我和你共同语言也只有玩,如今家里那傻小子醋得要命,谁敢再跟你玩,不要命了?皱着眉头看他半天,疑惑道,“方恨少,你到底是以什么心态来见我呢?”“阿霄,你真无情,”方恨少撇嘴,“难道你还在生我气?你真是太小气了。”“是是是,我小气,”梁霄拍桌子,“我不能生气吗?我掏心掏肺地对你好,把你伺候地舒舒服服,你说你怕疼,我就心甘情愿地给你上,他妈连润滑剂都是我自己涂,最后呢,你玩够了,不想玩了,就拍拍屁股跑了,还顺便卷了我八万块钱加套房子,你当我是什么?你有没有想过我会怎样?我差点生无可恋根小绳撸死你知不知道!”梁霄气得拍着桌子大骂,方恨少被他骂得灰头土脸,讪讪,“其实,我直都很愧疚。”“你愧疚什么?愧疚为什么你不回来见我?他妈,你活着就是个渣,老天爷怎么会叫你这样东西活着!”“嗳,阿霄,你不能冤枉老天爷啊,他是无辜,”方恨少觉得十分委屈,反驳,“就算我渣,我也有自尊,再说,我真已经很愧疚了嘛……”梁霄被他气得差点笑出来,“谁稀罕你愧疚?”“除了愧疚我也有别表示,”方恨少从口袋里摸出张银行卡,推过来,“这里是五百万,你先拿去花。”在他把银行卡掏出来刹那,梁霄脸就白了,有种被人迎面扇了巴掌感觉,哆嗦着嘴唇,哑声,“你这是什么意思?”方恨少笑笑,“当年是我对不起你,这些算是我给你补偿……呀,你干什么?”梁霄刷地站起来,杯咖啡泼在了他脸上,冷声,“方恨少,你当我是什么了?”冷不丁被泼脸guntang液体,方恨少很错愕,抓过纸巾猛擦,抱怨,“哎呀,你看你把我衣服都弄脏了,阿霄,你现在脾气好差哦。”今天他穿件白色V领宽松毛衫,露出性感清俊锁骨,此时已经被咖啡染成片褐色,方恨少低头擦拭胸口,领口拉,就露出白皙胸膛。梁霄眼神突然怔,再望向方恨少神色变得很怪异,“你……其实是个M?”方恨少被他问懵了下,顺着他目光望向自己胸口,看到粒穿着金色乳钉小乳/头,脸皮抽了下,“那个……”“哼,”梁霄盯着桌子上那张银行卡,唇角勾起抹讥诮,“给我钱?恐怕这钱也不怎么干净吧?”说着施施然站起来,“方恨少,如果说以前我还抱有那么点幻想等你回来话,今天这场见面,你很成功地掐死了我心里最后那点小苗头,恭喜你,赢了。”说完,转身走了出去。方恨少抓过银行卡追出去,“哎哎,阿霄,我不是M啊,我穿乳钉只是觉得挺好看,这钱全是我挣,我想跟你和好啊……”“和好?那先讲讲你和他故事吧。”徐睿捏着张银行卡,淡定地看着眼前这个风格鲜明男人。他觉得方恨少脑子是抽了,不然怎么会来找自己帮忙追求梁霄呢?梁霄只告诉过他自己和方恨少好过段时间,却没有告诉他具体细节,他也自认没那个肚量去打听自家老婆和前夫事情,反正以梁霄那厮节cao,有百个前男友都是可能,每个醋都吃话他能被自己酸死,现在只要梁霄好好跟自己过日子,他以前跟过谁,那都已经是浮云了。可是看着手里这张薄薄银行卡,他觉得事情没他想得那么简单了。“我和他故事?”方恨少沉思着,慢慢地说,“大概……那是个风和日丽阳春三月,蓝蓝天空万里无云……”“说重点。”“与阿霄度过每刻在我看来都是重点。”徐睿额头青筋暴,“把时间地点环境全部省略,我只要听事情起因经过和结果。”“这样啊,”方恨少抓抓头发,仰脸想了想,“我们遇到了,相好了,然后分了。”徐睿抽抽嘴角,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个公孔雀,晃下手里银行卡,“那这是什么意思?”“那啥,我当年不是挺混蛋吗,用他房子抵押贷款然后卷着钱跑了,好像听说他为这事儿还吃了不少苦头……”徐睿拳头紧紧攥了起来,以前听高容说起过什么骗房子,还迷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