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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将头静静地靠在他的胸口,“你抱着我睡好吗?”林锐点了点头,搂紧了她。“我和洛商量了,过两天让敏之带你去玩玩,学校不用去了,也不能天天闷在家里。”“洛不是不喜欢我和敏之在一起吗……”斯人的眼睛已经有些迷离。“不会,那只是气话,你朋友不多,敏之算是最好的了,有些心事不喜欢和我们说就告诉敏之,多和同性朋友聊聊天心情也会变好……”一声枪响划破了南洋某岛夜空的寂静,当荷枪实弹的军警赶到海边,只看到月光下海水里泛起的血光,他们足以相信那个走私犯已经葬身大海,很快在方圆数里内搜索,却一无所获,令人匪夷所思。而他们没想到的是,那个受重伤的走私犯已经凭着本身极强的意志力游出了危险领域,然后那人才慢慢昏迷,身体沉向海底……阿香是个澳大利亚籍的缅甸姑娘,从小到大都随爷爷在海边捕鱼为生,她生着一双月亮一样明亮的大眼睛,皮肤被晒成黑棕色,梳着一根浓密的大辫子,身上带着浓郁的乡土和异国风情。最近阿香迷上了一个中国男人,那个男人是她和爷爷去海边捕鱼的时候救的,他身上有极重的枪伤,爷爷怀疑他已经死了。但是当阿香看到他的脸就再也移不开眸子,她从没见过这么英俊的男人。虽然他闭着眼睛,但仍从他身体的经络和面颊的棱角里透出张扬和不羁。阿香不相信这样的男人会这么死去,求着爷爷一定要救救他。爷爷请来了岛内最好的医生给他实施了简陋的手术,子弹被取了出来,而且流了很多血,没有打麻药,他曾醒过一次,但一声没吭。他的一只手从把他救上来的时候就紧紧地握着,似乎抓着对他来说最宝贵的东西,阿香真想知道他手里有什么,可是怎么打也打不开,她只是紧紧地抓着他一直握着的那只手,感觉到他一直剧烈的颤抖着。医生说十天不醒就把他丢进海里去,阿香不眠不休,像照看自己的命一样照看着他,稍有闲暇便向上苍为他祈祷,月光从船舱的窗户透进来,借着月光她留恋地抚摸他英挺迷人的脸颊,盼望他在下一刻就能张开眼睛看到她,她的手指和她的心一样迷恋他大理石一样的俊容,抚摸他的脸已经成了每天她不可或缺的习惯,她像迷恋自己的生命一样迷恋着这个谜一样的年轻而英俊的男人。第十天,十一天,十二天,他仍然没有醒,爷爷已经数度要扔他下海,说上帝已经带走了他的灵魂,她只是紧紧地搂着不让任何人碰。一三零回国(VIP)第十三天,月色朦朦,阿香坐在他的身边,手指轻抚过那峻拔的轮廓,一次又一次。已经答应了爷爷,如果今天他再不醒来,她就同意把他葬入大海,可是泪水还是滴落在他的脸上。这时候,奇迹出现了,他张开了眼睛,阿香真的怀疑是谁偷走了上帝最珍爱的两块黑宝石装在了他的眼睛里,他居然看着她笑了,唇角上翘,露出洁白的牙齿,他的笑容干净、跳脱,有几分孩子气又那样的洒脱不羁……他的笑几乎让阿香停止了呼吸……他的伤很重,不能动,阿香对他照顾的无微不至,喂他吃饭,给他换药,甚至替他擦身,他们之间对话不多,可是无时无刻她不让他感受到这个异国姑娘的温婉体贴。虽然他不能走动,但她知道他是个有活力,活泼的男人,只要她走近他,他就会对着她笑,唇角调皮地卷起,洁白的牙齿颗颗闪光,他叫她阿香,声音非常动听,不笑的时候,当他看着她的眼睛时,阿香会怦然心动,他教她叫他的名字,“治”,中国字好饶舌,她一遍遍学习,却仍叫的非常生硬,然而她喜欢直着舌头叫他的名字。后来她才知道,在他手里一直紧紧握着的,是一颗硕大的黑珍珠,他们这一带盛产黑珍珠,但她从没见过这么大这么漂亮的,她问他可不可以让她摸摸,他点头,小心翼翼的交给她,她轻轻地抚摸,惊叹,爱不释手,眼角余光中,她看见他看着她,眼睛里闪着光。爷爷已经默认了她的行为,周围邻居也把这个中国男人看做是她以后的丈夫,当他可以勉强站起来行走的时候,爷爷就悄悄布置了人手,防止他逃跑。可是没有人能够阻止这样的一个男人,第十八天的早晨,阿香把做好的饭菜端进他的屋里,可是床已经空了,跑进爷爷屋里,放置在爷爷卧室的从昏迷的他怀里取下来的两只密封的很结实的中号袋子也不见了,而在她的卧室,桌上放置着一个小布袋儿,她打开来,光灿满眼,居然是满满的一小袋儿钻石……她跑了出去,跑向海边,向着大海不停地叫着他的名字。“治——!”“治——!”可是唤不回了,他还是走了……泪水流了满脸,在看到他手里那颗黑珍珠的时候,看到他满眼的光彩,她就知道她留不住他……早晨,斯人坐在梳妆台前手指轻轻摆弄着化妆盒里的黑色珠粒,思绪一点一点的扯远。想起了那次拍卖会,自然而然也想起了欧阳治,她仍担心着他,他受了伤,却已经数个月都杳无音讯,她很害怕从此再也见不到这个人了。这串珠链,曾引起怎样的风波,欧阳洛甚至曾把它塞进她最私密的地方。洛、林锐、沈四、欧阳治都曾在那狭窒的场所玩弄过这些珠粒,将它取出取进……联想到这些,她的脸越来越热。林锐走过来,将一只手轻轻放在她的肩上,她惊了一下,连忙把化妆盒的盖子盖上,林锐却把化妆盒从她手里取过来,打开,“这么喜欢这些黑珍珠?”,抬起眼,从镜子里捕捉到她的眼睛。斯人的脸微微一红,“没有,就是偶然看到了。”林锐轻轻一笑,“我还要谢谢它们呢,不然我不知道怎么向洛开口。”看到斯人垂下了眸子,颊上泛过嫣红,他挑起她的下巴,看着那张小脸儿,斯人的眼睛躲闪着他,再不敢和他对视,她依旧还是那么羞涩。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角,眼睛,“还记得第一次见它戴在你手上,第一感觉非常惊艳,原来你那么适合黑珍珠,把它弃置在盒子里,多可惜,一会儿我打电话叫珠宝行的人过来取,把它按原样串好,你以后就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