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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了。两人搂在一起,休息了一会儿,项生抚摸着楷楷的臀部,叹息了一句,“可惜了。”楷楷以为他是感叹连zigong都没进就射了,咬牙不顾酸软的腰,抬腰充满暗示的来了一个起落,项生搂住了他的腰。“唔,再想想也没什么,咱还有后边啊。”等到第二日,唐楷又被带到工厂时,才明白项生的所谓“可惜”是指的什么。有了上一次的经验,他对入虫的过程已经没那么害怕了。然而当戴着口罩的对方,从玻璃器皿中倒出一只细细长长的蜈蚣仔,楷楷还是没忍住挣扎的欲望。可惜对方显然早料到这反应,机械手将他固定得毫无余隙。楷楷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用镊子夹着那蜈蚣,放到自己被撑大的yindao口。一道窸窸窣窣的感觉,由外到内的延续,到zigong处停留了片刻,楷楷抱着万一的期待,努力想要抬高臀部,却无法移动分毫。那只蜈蚣在zigong口爬了片刻,显然终于找到缝隙,一路朝里而去了。工厂中的药师满意点头,松开内窥镜的螺丝,将它抽了出来。楷楷脸色苍白。“这次要多长时间?”“哦,不长。比起我们其他的护身兽,小虎小豹啊什么的,这是最短的了,只要三个月。”唐楷想到之前在厂里待得那两周,开始慌了,“可我过了年还有新片要进组……”对方好脾气的安慰,“哦,这次您不用一直在我们这里待着的。除了最后半个月,小蜈不太会显怀,动的也不太厉害。”第37章金主为爱吃醋蜈蚣终于养成所谓的“不太动”,并不是“不动。”第二天,确定蜈蚣已经好好的养在zigong里,他终于被放出来后,唐楷深切的体会到了这点。那是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几百只细长的腿在zigong内壁上摩擦。并不算疼,却能让他整个人都定住,背后瞬间出上一身冷汗。年后他进了组,所饰演的角色,是一个背负绝大秘密,自知必将赴死的青年。导演原本把角色给他,很有些不情愿。他设定的这个人物只有二十一二,觉得唐楷老了些,而且虽然番位不高,却是全剧之眼。本想精挑细选,推一个新人出来,不料唐楷带资入组,却又推不得。他原本对唐楷没抱太大期待,却没料到对方给了他一个惊喜。进组的第一天,一大早晨就来了,工作态度不错。上完妆后,那张脸很有时代感,而且眼神纯净,竟然和想象中的形象有些仿佛。最让人惊喜的是,那种明知天命不可违抗的沧桑和悲凉感,竟然真的能在一张年轻未经世故的脸上出现,开镜的前几个镜头进行的便意外顺利。项生这日原本有挺多约的,都让秘书推了,下午天还没黑就往城外影视基地出发,说要接唐楷回来晚餐。到了一看,唐楷正在拍摄呢。那是一个大特写,他穿着一件旧时代的军服,站得笔挺,抬头望着远处的群山,眼神十分复杂,有期翼,有挣扎,最后归于灰落。现场很是安静,导演一镜到底,喊了cut,正要回放,突然听到有人鼓噪的大声鼓掌叫好,不由额头爆了青筋,回头看时,却是本片最大投资方,却也发作不得。唐楷跑过来,小小声的说,“您怎么来了。”项生也压低声音,“我来接你呀。这么冷的天,还穿得这么单薄。”助理已经跟上,披上了裘皮,唐楷为难的看了眼导演,“导演还没说散呢。您要不然回车里等等。”项生哪里曾等过人,但眼见面前的唐楷面容俊俏,军装整肃,自带一股气质,不由连连点头,也悄声说。“行,听你的。”他们两人在这里悄声,导演却也听到了。原本以为唐楷这样被包养的,金主一到恨不能就扑上去了,倒没想到他还有点职业道德,心里印象难免加分。加上回放刚才那镜头,几乎完美,再拍估计也不过如此。眼看今日进度已经完成,冻了一天的场记、灯光等工作人员也眼巴巴望向自己,便补了几个空镜,点点头收工了。项生大喜,上前搂住唐楷的纤腰,便想带他上自己的车。唐楷低声说,“还得换下戏装呢,明天还得穿。”项生推着人往前,“戏装我买了,让他们再去做一套就是。”这晚果然并不许楷楷脱掉戏装,只撸下裤子就进去了。在花房中射了个心满意足,项生意犹未尽的揉揉唐楷平坦的小腹,“哎,可惜了,里头养着这只,这三个月可都不能用前头了。”唐楷身体一僵。他体内的蜈蚣,此时苏醒,懒洋洋的动了动指爪,开始逡巡领地了。按理说,zigong壁肌rou极厚,壁内空间狭小,但从唐楷的感受上,那只蜈蚣却似乎漫步在一个空旷的房子中,百足擦过地面的褶皱几乎能听见声音,那种空旷虚冷的感觉,让他很快出了身冷汗。他后洞里还夹着项生,这一紧张,连带后边缩紧,项生见他突然浑身发抖,冷汗直出,最初没反应过来,等到见他搂住腹部,才明白,爱怜的用手揉搓。“是小宝贝在里面动了么。真是不乖。爸爸揍你哦。”他说着,后边用劲一顶。花房与zigong一壁之隔,这一顶下,蜈蚣果然停了下。但停顿只是暂时的,还没等唐楷缓过口气,蜈蚣已经以更快的速度开始在zigong中盘旋。这次除了脚爪抓挠,似乎还多了扫来扫去的长须。唐楷几乎要哭了出来,哑着嗓子道。“求求您别动了。它,它在里面动的更厉害了。”项生看他小脸煞白,被自己搂在怀里都还暖不过来的小样儿,觉得好心疼。但他性格一向赌狠,再不肯认输服软,嘴里虽哄着,胯下的动作却是再不肯停。花房被不停重击,前头zigong里的魔兽更是疯狂乱窜,唐楷觉得心跳骤增,几乎要爆掉,再也忍耐不住,只能痛哭失声,到底撑不过,眼前一黑,晕了过去。等他再醒来,项生已经躺在旁边抽烟,唐楷只觉得腰酸腿软,体内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却到底是停了。空气中弥漫着雪茄的香味,唐楷不由自主的朝项生那边靠了靠,项生伸手揽住了他。“哦,对了,今天我和项太说了,其他的人随便她挑,你是我的人,她就别想了。”项生抽着雪茄,突然开口。唐楷愣了一下。前段时间,项太确实曾表露过些对他的兴趣。她和项生少年夫妻,生了两个男孩,家里侍人多半共用,唐楷便也没有明确拒绝,她送的礼物都收下,偶尔遇到也回个微笑。但之后没多久他就被送去工厂,再出来后又忙于各种通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