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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亭“哼”了一声,他本来打算挂掉电话就去扭臭小子耳朵的,但汤天风这么说了他就不高兴做。“你就不能说啊?还是局长大人如今事务繁忙,没时间顾家了。”扣完大帽子,安亭趁对面没想出词儿,果断挂掉电话。他琢磨了一下,安澈这虚岁也有15了,确实应该给他讲讲性常识,再顺带给他安排个干干净净的小侍子——可不能让他走上喜欢男人的路了,大姐非杀了他不可。不说他在这里琢磨,且说汤天风挂掉电话,觉得这事十分之棘手,琢磨了半天,让属下去学校将安澈接过来。他手下行事与他风格类似,于是安澈一出校门,就被人拿浸了麻药的布捂了鼻子,差点以为是绑架。他从小跟着安亭学了些三脚猫的功夫,欺负欺负街头流氓可以,对付专业的还缺些火候,昏昏沉沉的就被架上了车,到了地方一看,哦原来是老爸。汤天风正襟危坐,跟他大眼对小眼看了半天,才咳了一声。“你也快15了。这男侍之道,也是顺应天意,不妨的。但你若是看上了谁,一定要和家里说,可不能私下下手,更不能绑了人去,还买些奇怪东西用在人上。否则可是会被人追着要求负责。”说到最后,想到他自己经历,尴尬笑了一下。安澈被他劈头盖脸的说了堆大道理,琢磨一下,去芜存菁,懂了。他眨眨眼,表情犹如天使。“老爸我错了。老爸我买的东西多了,您说的那样?”汤天风想到那堆假阳具木马贞cao带一类的,看着儿子的脸硬是说不出来,只好隐晦到,“就那些围裙什么的。啊,我还有会,你回去找你爹吧。”安澈出来,乖巧的和绑他过来的人道别,坐上车就拿起手机,看了看购买记录,差点笑喷,直接拨了沈轩的电话。那边似乎正忙着,安澈只听见隐约的呻吟声。“哥!”他叫道,按安家的位份来算沈轩算他表哥,“你买的这什么东西啊,害我替你背锅。”沈轩“哦”了一声,看到木马上的玲奈缓下的动作,把电话挪开点,沉着脸说,“骑啊,怎么,现在不逞能了?”玲奈满身是汗,骑在木马上。这也是沈轩网购的收获之一,还是玲奈亲手组装的。所谓马背,只是窄窄一道木板,骑上上头脚够不着力,全靠卡进前后两个洞的大阳具吃力,越坐越是难受。沈轩身份特殊,直到现在也没有身份证和银行卡,因此用的是安澈的卡,他两人哥俩好,都往里头打钱,沈轩也忘记了和安澈提前打个招呼。“我在学校收了个人,买了点东西。是被谁发现了?你没事吧。”“老爸。我认下了,所以暂时没事。”安澈说着,想了下,觉得以汤天风那风格,弄清楚他没收到东西也不是难事。“不过你最好还是找时间和家里说一下,我老爸你也知道的。”沈轩答应着,又谢了他,挂了电话。玲奈还在前后挪动身体,晃悠着木马。这木马连着的两个阳具都是成年男人的尺寸,足有20厘米长,如今已全部沉入身体。玲奈从未被进入得如此之深,只觉得每一动作,前列腺那儿都一条电流直通脊椎,小屄里更是酸爽的要命,前头jiba更是早挺立起来,汩汩不绝的流着前列腺液,眼看就要爆发。“少爷。”他的话音都忍不住抖,却还是忍不住哀求,“您就饶了我们吧。”沈轩一听,只觉得无名之火直冲头顶,当即踹了下木马,冷笑道,“贱货,还‘我们’起来了。”玲奈本就到了极限,被他这一踹,里头的假阳具移位,刺激得内壁一阵紧缩,再也忍耐不住,前头喷射出来,好巧落在沈轩的身上,少爷的脸色一下更加难看。他拽着玲奈的头发把他拖下木马,提脚就踹。踹了几脚,还不解气,把玲奈拽起来,喝道,“张嘴。”玲奈知道自己刚才是说错了话,不敢反抗,乖乖张开了嘴,沈轩解开裤子,把阳具塞了进去,松开尿道括约肌,尿在了他的嘴里。玲奈拼命喝,却还是赶不上他尿的速度,尿液汩汩流淌下来,沈轩嫌弃的往后退了一步,刷的给了他一个耳光。“贱货,连个便壶都当不好。”玲奈不敢闪避,低头跪在当地。沈轩气的在屋里转了两圈,似乎想找什么东西揍他,却又没找到,瞪了他一眼,“脏东西,在我回来前给我舔干净了。”摔了门就出去了。玲奈低下头,对着地板上那摊尿液发了几秒呆,终于还是起身去浴室拿了毛巾,把地擦干净了,又把毛巾洗了,才跪回地板上。沈轩出去了半个小时才回来,手里牵了条警犬,玲奈认出是警卫班的。学校规则限制,只有他一个人入校陪读,其他人都在校外不远。一想到少爷竟然独自出去,没人保护,玲奈只觉得头皮发麻。沈轩显然是想用那条警犬来上玲奈,但狗并不在发情期,而且它认识玲奈,“汪”的叫了一声,竟然在玲奈身边趴下了,还伸出舌头舔他的手。场面一时非常尴尬。沈轩磨了半天牙,骂了句,“不知好歹的白眼狼。”说完自己笑了。玲奈看他无名之火终于消了,请示是否可以先把狗还回去,得到许可后带着警犬出门了,路过食堂没忘翻进去偷了块rou给它,狗吃rou的时候他蹲下摸摸狗头。“乖狗儿。”第14章(古江)球台上被caojingye射进小屄一滴不许漏放置py从琴岛回来后没多久,古亮被张上校请到大统领府,本以为又是沈铮手痒,陪他打上两局即可,却被请到了书房。沈铮穿着常服,站在桌子后,悬腕写字。古亮并不懂字的好坏,只看字体斗大,没有腕力却是写不出来的。张上校把他送进门,敬了礼就退下了,沈铮放下笔,招呼古亮坐下,直入主题。“听说你想退了?”古亮一怔。八年之前,他刚担任国球主官,一番血战,国球队重回巅峰。那时他刚过40,意气风发。如今,他两鬓斑白,更可怕的是,心态已经发生变化,不敢失败,只能胜利。真正的如履薄冰。年初他就得到风声,他们这一系统将要调整,他的顶头上司可能会升,他也可能会跟着动一下位置。他跟江珂许诺领证,心中也是按这个时间来考虑的。如今大统领的语气,却显然另有想法。他情商极高,只一瞬间,早想通关节,当即笑了。“廉颇老矣,尚能饭否?”他说,“四年之后主站场是在樱岛,绝不能输。”沈铮点头,知道他已想通,他又有许多事情排着,并不多言,端茶送客。古亮出门,只觉得满头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