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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股冷芒。天蝎他们确实来过这里,但是不知为何,这里的村民们都对自己一副冷淡的表情,口口声声说未见过他们。难道天蝎在这里做了什么欺凌村民的事,惹起了众怒,该不是被村民集体给害了吧。一想到此,他不由得浑身打了个冷颤。白惊羽的动作慢了起来,他暗中偷窥着那男子,见他怔了一怔,便迅速离开,心中不由一跳。大哥又派人来查找那两个失踪的下属。如此一来,这望江村将不会再平静了。都是我,连累了大家的生活,他深深垂首,双肩剧烈抖动着。心中有一个强烈的预感,恐怕自己又要离开这里了。端着一盆被洗的干干净净的白菜,迟疑的脚步缓缓踱进着简朴的小屋。。白惊羽默然的坐在木凳上,头脑中一片空白。自己又要离开了,难道就这样一直逃避下去,一直沦亡天涯?大哥,你的心真狠,难道连一个停留的小窝你都不舍得给我,非要置我于死地后你才肯罢休?好,你做初一,我不信我做不了十五,你既然苦苦追杀不休,我一定要奉陪到底。我不能再这样继续躲下去,继续灰心丧气,自怨自艾。既然躲不过,我必须抬头面对。谷天月擦着额上的热汗,欢欢喜喜走进来,放下竹筐,大声道,“哑哥哥,今天我从山里找到了好多香喷喷的野果,你一定会喜欢。”说着,一堆红艳艳的果子便被他堆放在桌上,散发着诱人的清香。白惊羽随手拿起一个,咬了一口,甘甜爽口,清冽香醇。哎,以前是白家小少爷时,时令水果天天摆在屋里,可是他从没有正经尝过,偶尔一时兴起,便全部打赏给下人小婢,那些所谓的果子对他来说,就犹如大米一般普通。但是,今天这嘴里的野果却香甜的让他舍不得停嘴。站在一旁的谷天月被他的吃相惊呆了,不由笑道,“哑哥哥,早知道你这么喜欢吃,我就应该多采一些。”白惊羽不由自主的停下了手,暗想才过了一个多月,自己的心情都大不相同了,以前自己不屑一顾的瓜果,现在在这里成为了人间的美味,令自己垂涎三尺。往事种种,不堪回首。谷天月推开篱笆门,见前面不远处一个男人正拿着一串糖葫芦哄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乖,告诉叔叔,你在哪里看到画上的叔叔的?”他闻声不由浓眉一皱,目中的杀气一闪而逝。“呶,”小女孩指着谷天月的家,道,“他们在谷哥哥门前呆了一会,就去外面了。”“很乖,叔叔给你吃糖葫芦。”“谢谢叔叔,”小女孩接过糖葫芦兴奋的向家里跑去。男人转过身来,打量着在院子里晾晒衣服的谷天月,踌躇着,终于喊道,“这位小兄弟,你可曾见过两个身穿黑色衣裳的外村人?”谷天月将衣裳慢慢搭在细绳上,冷冷道,“你没看到我每天都忙的低头转向,哪里有时间注意别人穿什么衣服。”男人见他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冰冰的模样,不欲自讨无趣,便干笑一声,然后缓步离开。作者有话要说:现在轮到描写白惊羽的遭遇了第15章第十五章谷天月将衣服晒完后,见厨房冒出一股浓烟来,心中一慌,连忙奔进去。原来白惊羽自己试着生火煮饭,不知他怎么弄的,刚生了一点火,便急着往里面添材,结果,火反倒被他过多木材隔绝了空气,骤然熄灭,他以为是没有扇子的缘故,便又拿着扇子用力的对着灶台扇,结果火没有烧起来,到是扇出一股黑烟,呛得他咳个不停。“哑哥哥,我来吧,”谷天月好笑的看着白惊羽满脸的黑灰。白惊羽狼狈的退出厨房,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天月会不会为此生气呢?他在堂屋里焦急的走来走去,半晌,见厨房的黑烟已经消失,便惦着脚尖,一步一步移近厨房门口,悄悄向里偷窥。火苗已经熊熊燃烧,一口铁锅被架在灶台上,谷天月正在聚精会神的熬制着他的秘制甜粥。白惊羽悄悄从门口退了回来,心中一片惆怅。谷天月又聪明又善解人意,与他相处一个月,他已经习惯了。习惯了他喊的哑哥哥,习惯了他每天熬的甜粥,习惯了他每天的笑声。他就像自己的阳光天使,慢慢驱散着自己心头一直以来环绕的阴霾。他真不想离开他。但是如果自己一直隐居在这里,慢慢会给他带来更大的干扰。他不想看到他的手再次为自己沾染鲜血。他本就是望江村里的一名无忧无虑的少年,而不不应该与江湖沾染上任何的瓜葛。谷天月捧着粥大踏步进来,他拿起筷子在碗里用力的搅动着,自言自语道,“近来天气炎热,我也没什么胃口,只想喝粥呢。”“夏天的粥搅凉了,喝起来才更舒服。”白惊羽端着碗泡菜从外面进来,道,“坛子里的姜快没有了。”谷天月的手一停,随即道,“哑哥哥,我正在想这个问题呢,后天就是赶集的日子,到时我一大早就入城买些家里需用的东西,你看,我们好久没有吃猪rou了,也要买一些,你喜欢吃水果,我也要买一些。。。。。。”白惊羽听得心酸,忍不住想要堵住他的嘴巴,但是,他握紧拳头,止住了自己的冲动。白惊羽暗暗的为自己收拾了个小包裹,这天谷天月前脚刚出门,他后脚就踏上了出村的土路。土路弯弯曲曲,千转百回,走了半个时辰,眼前不由一亮,一条南北贯通的大道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不由的转身回望,小路从山间蜿蜒出来,一重又一重的青山早已将望江村隔断在他的视野里。自己悄悄走了也好,再也不会有人去sao扰他们宁静的生活了。且说谷天月吹着口哨,背着自己的战利品兴冲冲的向家走来,今天采了大半筐野果子,哑哥哥看了,一定会高兴的跳起来。“我回来了,”推开篱笆门,他高声喊道。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出来。他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疯了一般的冲进屋里。桌上留着一张信纸:天月,近段时间,多有打搅,后会有期。“哑哥哥,”他大声喊道,心里突然没有缘故的阵阵惊慌,他以为哑哥哥会这样一直陪着自己,想不到,他却无声无息的离开自己。你一介弱质书生,自己上路,会不会被坏人抓去呀,尤其是那些来村里的鬼头鬼脑的浑人,他们要是看到你,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谷天月在屋里急得团团转,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