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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传出女人的娇吟声。帷帐随之飘落。良久过后,女人枕在男人怀里,娇滴滴道,“定安,我怎么做都是为你好”。“我知道,可是,风家毕竟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我可不想现在与他们结下矛盾”。“定安,有秤先生在我们身后,不要说是风家,就连楚怀玉不都死在我们手里了么。”楚怀玉,一提起这个名字,白定安也不由得从脊梁上升起一股寒意。是呀,就连鼎鼎大名的楚怀玉都亡在秤先生的势力之下。他不由好奇道,“玉莲,秤先生到底是什么来历?”乔玉莲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很神秘。”白定安用手捧起乔玉莲的脸庞,凝住着她,柔声道,“玉莲,如果我想的不错,你一定不是个简单的烟花女子。”“你,”乔玉莲嗔道,“什么意思。”白定安道,“玉莲,你别误会,我只是觉得也许你就是秤先生的人,既然我们现在都这样亲密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乔玉莲愣了愣,才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想?”白定安道,“因为在我困难的时候,是你直接带我去秤先生那里,普通的朋友是不可能知道的这么清楚的。”乔玉莲咦了一声,才笑道,“你果然很聪明,不错我就是秤先生旗下的人。”“那你为什么要一直瞒着我”“因为我也很喜欢你,”玉莲娇笑道,“但是我又舍不得你为白惊羽之死所心烦,所以我想来想去,只有我们一起投奔了称先生,我们才可以做到生死同xue,怎么,定安,你反悔了。”白定安吻着她的樱唇,含糊道,“我怎么会反悔呢,为了你,我做什么都值得。”玉莲娇颜顿时红如桃花。两人正在锦床上绻缱缠绵,突然砰的一声从窗外投射来一枚飞镖扎在桌子上。两人登时一惊,慌慌张张套起衣裳。白定安取下飞镖,上面带着一张信笺纸,白定安取下展开一看,上面写着,刺杀辞官返乡的孟克。孟克,白定安一怔,乔玉莲从他手中拿过纸笺,撕得粉碎,冷冷道,“不就一个京官吗,有什么好惊讶的。”“但是这人,”白定安茫然不知所措。“我知道你在心里想什么,”乔玉莲白了他一眼,道,“他是孟青天,两宿清风,为官清廉正直,深的民望,但是,在我们眼里,他就是一个我们用来试手的目标。”“定安,你不要有任何犹豫的想法,”乔玉莲淳淳道,“这些多出来的感情对我们来说,简直是太危险了,过不了秤先生的这一关,我们可能反被秤先生所灭。”白定安闻言精神一震,道,“玉莲说得对,既然我已经迈出了第一步,那就只能继续走下去。”“这就对了,”乔玉莲道,“只要我们付出的必有回报,我们又何必徘徊,定安,你说,是吗?我相信,过了这关,秤先生一定会达成你的愿望。”白定安的拳头紧握在袖中,脑海里浮现出昨夜初见那人惊慌无措的表情,怯弱的仿佛如一只小兔子一般,令他不由起了怜惜之意,又浮现出给风中云赶马的车夫,动作甚不熟练,还有几分生涩,但是他那玉树般的身影却一直留在了自己的心田中。罢了,我们终是只能这样了。手上再沾染上一条无辜的鲜血,从此对他将更是无颜相见。他手上沾染了两条人命,楚怀玉,云璨,今后将继续身不由已的沾染下去,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能休?除非,只有自己偷偷爬到顶端,才能由被对方所役使变成役使对方?。。。。。。。。。。。。。。。。。。。。。。。。。。。。。。。。。。。。。。。正午的骄阳高高的挂在天上,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不远处的树林外缓缓驶来一匹马车,后面跟着一辆载满家什与行李的四拉马车。马车停在树林里,从车上跳下一个小厮,拿着水囊道,“车夫大哥,你们辛苦了,老爷说现在太阳正毒,等热气过了我们在启程。”两个车夫喝着甘甜的清水,心中有说不出的舒服,“还是孟大人体贴我们啊。”“是啊,这回大人辞官回乡,皇上本来是不同意的,无奈大人已经下定了决心。”“是啊,在上面也不好办事,你没听说吗,先前齐丞相在朝堂上指责孟大人那副嚣张的样子,好多人背地里都看不下去,但是又不敢言,幸亏皇上深知大人人品,将齐丞相的奏折压了下去,为了不使皇上为难,孟大人才决定辞职。”一个幼童随着一位五十左右的衣着简朴的女子从后面的马车里下来,女子对着几位车夫使了个万福,笑道,“几位兄弟在此歇歇脚,不必急着赶路。”“夫人”,车夫急忙回礼。幼童则兴奋的在女子与车夫面前跳来跳去,道,“奶奶,爹爹和大哥他们是不是很快就会回来”女子微微一笑,里面带着几分苦涩,道,“不急,爹爹和大哥跟着龙湖将军在边关戍边,过几年才会回来。”幼童天真道,“可是好长啊,我真想见爹爹一面,爹爹一定骑着战马,披着铠甲,肯定很威风。”“对,”女子柔声道,“他很威风,他在边关打击敌人,保卫我们的平安。”幼童高兴的笑了起来,大声嚷道,“爹爹是大英雄,是大英雄。”幼稚的童声随着清风飘荡在小树林的每一处。“别闹了,免得打搅到你爷爷的休息,”女子柔声安慰。幼童嗯了一声,黑白分明的大眼珠四转着,突然对女子道,“奶奶,我要去那边采野花。”女子循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在一株株茂盛的树木下,长着五颜六色的野花,招引的黄色的蝴蝶翩翩起舞,便点点头,叮嘱道,“不要跑远了。”幼童点点头,转身就跑,哪知他没跑几步,就突然栽倒在地,女子大吃一惊,忙唤道,“玉儿,玉儿,”只觉什么东西带着一股劲风袭向自己的胸口,霎时也缓缓到地。仿佛是传染病一般,那两个车夫也先后倒下。外面一下变得安静,马车的帘子一掀,一个小厮从上面跳下来,发现所有的人都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不由吓的变了脸色,连忙喊道,“老爷,不好了。”这句话刚喊完,他就浑身发抖,因为不知何时,一个蒙面人拿着一柄寒光闪闪的利剑正缓缓向自己逼来。他双腿发软,如灌了铅一般,怎么也挪不动,只得尽力喊,“老爷小心。”连声音也是在抖。话音刚一落,蒙面人手一抬,小厮便扑通一声瘫倒在地。蒙面人足尖一点,嗖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