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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壮,不管男女看起来都虎背熊腰,寻常虎族的伴侣一般纤细不到哪里去。所以小倌馆才那么火,因为那是狐族的人开的,小倌各个柔弱似娇花。当然,王的后宫自然是美人云集。可那么多的美人却美不过现在在屋里头的那个。外面两人的腹语白茗不知道,他现在看着手里的锦盒,在想要不要打开。已经要行房了,应该可以吧,说不定是什么好东西。白茗小心翼翼的扭开盒子,只见里面躺着一颗绿油油的药丸。要吃了它么?白茗将它小心捏起,仔细看了好几遍。“儿,那是仙丹,将它吃下去,你会有收获的。”空气中突然传来一个女人温婉的声音,白茗赶紧跑出去问守在外头的两人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只见他们纷纷摇头,白茗只要继续坐回去纠结。那不会,是他母亲的声音吧!听说他的母亲沉浸于炼丹,这应该是大补丸吧。反正是他父亲给的,左右不会害他,白茗将那所谓的仙丹送进嘴里,嚼吧嚼吧咽了下去。没什么感觉,就当吃了一颗糖吧。反正这世界诡异的很,能保命就好。喂,是谁说能保命啦!虎王樊钺果真是天黑了才来。白茗等着等着快等睡着。外面有人大喊“大王驾到”的时候白茗还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口水都快滴到桌子上。白茗刚到的时候就已经被上好了妆,而且诡异的带防水功能,所以即使口水流出来也丝毫不影响他的美貌。(我真是够了!)樊钺进来的时候看见此景,唇角一勾,手穿过白茗的腿弯,将坐在椅子上的人一把抱起,放到床上。白茗还迷糊着,他伸手擦了擦眼睛,把男人推开。手刚要收回就被男人抓住,将细白的手指放在唇边亲了亲,“真香。”白茗:“……”卧槽,白茗彻底清醒,仔细打量着来人。男人的眉宇间透着英气,身材魁梧,很是丰神俊朗。敢这么对他的也就只有虎王樊钺了。“樊钺?”白茗不确定的问。“你倒是胆大,竟敢直呼孤名。”樊钺嘴角的笑意更深。见樊钺坐在床头而他竟躺在床上,连忙往后退。索性床够大,白茗尽量往后退。但每挪一下,下摆便散一下,白皙的大腿微露,白茗赶紧拉好衣摆,怯怯地看着对面的男人。樊钺笑着跟着往后挪,眼里带着明显的揶揄。床幔被放下,红色的帘子,使得床上的氛围顿时充满了暧.昧与情yu,室内的香味更浓了。白茗脸色通红,手挡在身前,神情慌张,“你、你别过来……”嘴里念着什么,只见指尖有点点火星,但很快消失不见。嘤,没成功……“你在玩什么?”樊钺看他的反应极有趣,便调笑道:“不过,二公子果真是貌美。孤的心都要被你勾了去,你要如何补偿?”“我失忆了。”即使法力微弱,白茗仍旧口中念念有词,把背过的咒语又默了一遍。“好借口,罢了。”樊钺抓住白茗的手,握在手心揉捏,“春宵苦短,莫要浪费了。”说着便将白茗压在身下,释放强大的魔圧。老虎也是吃狐狸的,一种骨子里对天敌的恐惧从白茗心里慢慢涌出来,白茗不受控制地在樊钺身下颤抖不停。第五章樊钺疑惑地皱眉,看着白茗闭着眼睛死咬嘴唇颤抖不停,他停了动作。随后嗤笑一声,白茗便觉得身上的压力减退,才缓缓睁眼。眼眸里带着些许探究的意味,但又怯怯的不敢吱声,樊钺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手勾住他漆黑的发丝,转了转。白茗手抓紧身下的被子,脚用力向上抬,直击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尽管知道可能没用,但毫不拒绝柔顺接受绝对不是纯爷们所为。满意地看着樊钺脸色一变,白茗眼里迸发出光芒,打算再补一脚。樊钺不是傻子,吃过一次亏怎么可能还会吃亏,他立马接住白茗的脚,然后大力向两边拉开。拜那衣服所赐,白茗的下处没有一点遮掩的展露在樊钺面前。樊钺怒极反笑,他慢慢地俯下身子,就见白茗又抖个不停,脸上却还是一片倔强神色,便将膝盖顶进白茗两腿之间,手按住白茗的两只胳膊。“你倒倔得很。”樊钺温热的气息吐在白茗脸上,白茗嫌弃地偏过头躲开。“呵。”樊钺笑了一声,就见白茗的整个耳朵已经通红,“这么敏感……”“要做就做,别以为我怕你!”白茗转过头跟他对视,凌厉的眼神狠狠剐着樊钺。但这看在樊钺眼里,却是那一波春水,荡起千层涟漪。“哦?”樊钺笑意更深,索性趴下身子,在白茗颤抖下舔吻他的脖颈。白皙优美的脖颈立马变得通红,啧啧的声音令白茗羞赫万分。樊钺轻轻用牙齿在上面咬了一下,贴着白茗的脖颈,道:“若是孤一口咬下去,你会不会死?”白茗抖了一下,眼里满是惊惧,尼玛,玩猫捉老鼠呢!“你放心,孤可舍不得。”说着樊钺便直起身子,脸上一片道貌岸然。樊钺伸手掀开白茗穿在外面的红色纱衣,手指在那凸起的部位碾压。白茗呼吸加快,获得自由的手连忙握住樊钺的下身。“我用手帮你好不好?”白茗做了这么些天的精神准备被打击殆尽,现在因为男人的戏弄,他对这事的恐惧越来越深。男人的孽根在白茗的接触下已经全部勃起,沉的很。白茗连忙用两只手捧住,细白的手指灵活地运动,可男人却一言不发。樊钺顺势压过白茗,按住他的肩膀,含住白茗的唇,吻住。白茗愣愣地停了动作。樊钺不停的进攻,手伸到白茗的下身,找到入口,戳刺进去。白茗猛地震了一下,眼睛瞪得老大。“大王!大王!”门被敲响,奈何床上的人却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樊钺手一挥,将外头的人撂倒,大喝,“滚!”一个侍女从地上爬起来,依旧不停地敲门,“大王……”樊钺被扰了兴致,极不耐地起身开门。樊钺的衣服有些乱,他整了整袍子,门打开,就见那侍卫跪在地上,叩首,道:“大王,素云夫人请您过去一趟。”“她找我?”樊钺蹙起眉,侍卫的头低的不能再低。“是。”侍女回答,“她说,她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您。”“要亲自跟您说!”侍女赶紧加了一句,樊钺看了看窗外,一只小鸟从窗前划过,樊钺笑了一下,起身走到那侍卫面前,握住他的肩膀,说:“那我们走吧。”“你们把他送回去。”樊钺指了指床上的人。外面的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