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惕。李何欢就是趁着这个机会从下面一个翻滚脱离危险区,爬起来迈着小短腿就开跑,越是有灯他越跑,边跑边叫,“救命!!!有人抢劫啦!”身后的凶手只是反应片刻,随即立马捡起地上掉落的刀去追李何欢,眼里凶光闪现,依然是起了杀意。如果李何欢手里有枪,那他反手一下直接解决,但是他没有不说,这个小区还是有很多其他人的,并不是什么训练基地,他手边没枪,脚下又跑不快,不出五十米就被身后那个人按在地上。“我叫你跑!”一手下去血溅荒野,李何欢惊恐的看着身上那个人,身上已经感觉不到刀口的疼,只能看到鲜红的血液喷在那个凶手的脸上,格外的凶残。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写了一章,昨天因为考试所以太累了没有写,明天会恢复日更。☆、不是为了你“啊啊啊啊啊!”“瞎叫什么!”刘致远没好气道。“我我我我我不疼。”看着李何欢可怜兮兮的小脸心软了一下,“又没伤着你,你疼什么?”李何欢坐在地上,眼神飘到刘致远手上,结结巴巴道,“你,你手,没事吧?”刘致远踢开被他撅晕的人,一下子坐到地上,也许是失血过多?他总觉得有点儿晕。“你没事吧?”李何欢爬过去担忧的看着刘致远,“喂,喂!”他才刚说两句,刘致远眼睛一翻向后倒去,李何欢惊慌失措的过去拍脸掐人中,“刘致远?你别死啊!”这种流血的事他见的不少,可从来没像看到刘致远受伤一样心惊胆战,艰难的把人打横抱起,因为身高问题所以刘致远还有一条腿在地上耷拉着。等他想起罪魁祸首时,愤懑地一脚踹过去,手上一个不稳把人扔到地上。李何欢小心翼翼的探探刘致远的鼻息,知道人活着就好,刚要放心脚上被什么东西一绊,一不小心踩着刘致远的脸过去了。李何欢:“......”这,应该没人看见吧?秦言听说李何欢住院时,猛地一下从床上弹起来,眼里丝毫睡意也无,迅速转头问高宗政,“他怎么住院了?因为枪伤复发?”高宗政打着哈欠慢悠悠从床上坐起身,眼睛还半眯着,一只手圈着秦言,靠在他身上准备接着睡。“问你话呢!”秦言一抖肩膀把人抖下去了,奈何高宗政就是狗皮膏药,重新闭着眼贴过去靠着他睡,嘴里还抱怨,“阿言,好冷啊。”“起来,去看看。”秦言直接把人撂到床上,掀开被子去换衣服。高宗政趁着这个空档侧躺在床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看向秦言后背。肌rou单薄皮肤却有弹性,每次想到摸上去的手感高宗政那个回味无穷的,特别是现在在他面前公然换衣服。丝质的睡袍从肩膀上滑落,整个人近乎赤丨裸的站在他面前,翻动衣柜的动作将秦言身上的肌rou一点点显出,看着他后背肩胛骨的起伏,犹如下一秒就会飞走似的。高宗政心里咯噔一下,他一个箭步攒过去抱着秦言,最近他越来越害怕,虽然不明白在怕什么,但是能体会到小时候秦言所谓的害怕是何物,原来只是害怕秦言的目光不再注视他罢了。“别闹,我穿衣服。”秦言打开腰上的手蹬裤子,眉头依然紧锁,对李何欢曾经救过他的这件事秦言放不下去,所以听到李何欢住院的电话瞬间觉得是因为之前的是人。高宗政不满的在秦言后面抱怨,“他哪儿那么脆弱?要是受伤了绝对没精力给你打电话。”秦言不理他,穿好衣服去找钥匙,公寓被他翻了个遍也没看到,最后斜了眼高宗政,“别闹,把钥匙拿过来。”高宗政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啊?我没拿,我——阿言,阿言!”等他反应过来时秦言已经打开门离开了,也不管有没有钥匙,只当高宗政一直在。“小少爷。”李何欢面无表情的给秦言问好。对于他天天换的称呼秦言已经放弃纠正了,只是着急的看着他,“你没事?”前后左右翻了个遍,发现李何欢人好好的站着。还在纳闷出什么事时,李何欢皮笑rou不笑的对他说,“刘致远受伤了,需要你去安慰他。”说完一个人离开。秦言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整个事情没弄明白,又是大半夜,脑子也不清醒。秦言去李何欢说的病房门外,握着门把手一时间不知该进不该进。“阿言?”刘致远虚弱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他在里面看着门口人影晃动,但就是不进来。秦言闻声推门而入,算是微笑的看着他,“受伤了?”刘致远是没有高宗政的那种厚脸皮,经历的风浪也少,此刻只觉得面皮有些发热。受伤事小,关键自己晕血这种事怎么看怎么觉得娘丨炮,难道不应该是李何欢晕么?“手受伤了,一点破皮。”因为一点破皮,李何欢以为他出了大事,哭喊着问他有什么心愿。刘致远当真以为自己日子不长了,只是稍微一愣就陷入无限悲凉之中,所以想见秦言几乎是本能反应。等医生安抚好李何欢的情绪他才明白刘致远心里永远只会有一个人,那个人可望不可及,是他永远也得不到的人。“那就好好养着吧,没什么大事我先回去了。”秦言没有留多久,他来是为了看李何欢,现在正主都走了自己留下来也没意思,更何况最近高宗政非常不喜欢刘致远这个人。“我——”他一句话没说完秦言已经消失,说话的声音变成了嘟囔,“我手上还缝了好几针呢。”皮rou伤,这伤没什么价值啊。刘致远沮丧的坐在病床上,医生说观察到明天就能离开了。“哦。”他随声应答,对说话没多大兴趣。刘致远心里其实从未放下过秦言,李何欢想到这里就觉得自己真是异想天开,以为自己看到的就是事实了,可谁知,不过是空欢喜一场。就算刘致远再来找他,他也......“来这干嘛?”刘致远穿着厚重的大衣站在他门口跺脚,今年的冬天来的格外早,也意外的冷。看到刘致远大冷天的站在门口李何欢还是心软了,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伸了个兰花指问道,“看你这么可怜,要不进去坐坐?”“好啊。”这句话接的就好像一直在等他说似的,李何欢心里一闷,总感觉自己被耍了。“喂!你家在哪?怎么总是在这片散步?”李何欢语气凶巴巴的问,可他手上倒茶的动作将他出卖的淋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