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5
书迷正在阅读:谁承罪、关于日久生情、其实我最想吃麻辣烫、头条绯闻、暖月光、花样、末日宗师、噬爱如血、穿成豪门老男人的前夫、蚊子血与白饭粒(H)
哥说话都得特别小声了。他忧虑着推开了门,竟是一眼就看到了二哥。他还未开口,就见二哥稍一抬手,一道白光砸落在了王德贵的身上,王德贵缓缓闭上眼睛,低下脑袋睡了过去。云湛把绵绵带进屋,关上门落了门闩。屋里没有点灯,只有月光透过窗户纸落在地上。绵绵叫了声“二哥”,云湛却没有理他,自顾自倒了杯茶水饮尽,然后走入里间,在床榻上坐下,用锦帕擦拭起自己的长剑。绵绵又怯怯地喊了声“二哥”,杵在那里不敢过去。许久才问道:“哥哥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云湛翻转着手中的寒剑,挑了墨眉:“生气?你知道自己错在何处了?”绵绵低下头,一副乖乖认错的样子:“知道。”云湛听罢收剑入鞘。那把剑化作碎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云湛朝他伸出手,不冷不淡地说道:“既然如此,过来说给二哥听听。”绵绵听话地过去,刚搭上他的手,就被横抱着坐到了他的腿上。云湛借着月光打量着他的身子,轻笑道:“云家的妖精,有一日竟会被逼到扮作女儿身。”笑中带着不明的寒意,绵绵不觉有些战栗。云湛打了个响指,绵绵周身散起一股白烟,金丹药效失灵。他的身子提早恢复了原状。他身上的那套衣裳,云湛是怎么给他穿上的,就是怎么给他脱下来的。云湛行事向来有条不紊,慢条斯理地给他脱了鞋袜,解了外衫和中衣,要绵绵自己叠好。他看着怀里的绵绵微微颤抖着,乖乖将衣裳放在自己的腿上叠好。不用灯光他都能想象到绵绵现在是什么样的神情。他的目光落在绵绵身上仅剩的那件绣花的抹胸上,揶揄道:“凤穿牡丹?他玄纣洞三少爷倒是惯会选女儿家衣物,都挑到贴身的上了。”绵绵不敢看云湛的眼睛,红透了面颊,羞耻得几乎要昏过去。“现在知道怕羞了?”绵绵眼里漾着一汪秋水,有些委屈道:“是因为二哥,我才受了谭闵的威胁。”云湛望着他,轻飘飘地问道:“我让你答应跟他来霜华山?我让你答应将一生许给他了?”绵绵摇摇头,说:“我错了,哥哥你别生气。”云湛的声音很温和:“我素来不爱生气,但是你得诚心认错,告诉我你究竟错哪儿了。若是说得清楚,才是知错。”云湛将他拉上床榻,握着他的手肘说:“屈膝伏着,手臂撑在床面上。”他施了道法,床帘便自己垂了下来。绵绵疑心二哥这是要打他,乖巧地伏着,颤着声说道:“自小二哥就不曾打我,这回是我犯了大错,我种下的因,拖累二哥尝的恶果。二哥要打我,我没有一句怨言。”云湛抚上他腰身上的暗红纹印记,悠然道:“绵绵这话说得妙,像是料定了二哥会不舍得打你。你猜对了,二哥不舍得打你。”绵绵埋着脸,小声地说:“是……是真的吗?”“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云湛将披散在他身上的墨发拂开一些,温柔道,“你再起来一些,手臂撑住了。”……绵绵说他不该不听云朵的话,与谭闵深交,说他那晚不该任性,坚持去送谭闵,也不该受他的胁迫,私自答应他无理的要求,也不该什么都不同阿哥阿姊讲,试图将一切隐瞒下去。绵绵手指绞着被褥,说得断断续续,哭得也断断续续。云湛听得很耐心,一遍一遍温柔地问他:“然后呢?”二哥在掠夺,在占有,强硬得不容抗拒。在他的记忆里,二哥都是温柔怜惜的,从来没有像这样满含攻势,又或者说是势在必得。哭到后来绵绵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思考,只觉得头有些疼,腰身和腿也酸软得厉害,头发和着泪水粘到脸上有点难受。云湛问:“没有要交代的了?”绵绵哭着摇头,求哥哥饶过他。云湛抚着他的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那便是反省不够深刻,不饶。”绵绵哭得抽抽搭搭的,倒是很温顺,也很迎合,没力气就搂着云湛,一遍一遍喊着“二哥”。任谁都会听得心软。夜半清醒过来的王德贵听到些许动静来敲门,轻声问绵绵睡了没有。绵绵惊得睁大了泪眼,有些害怕地小声喊了“二哥”。云湛却好似什么也没听见,仍是无情冲撞,长年练剑带着薄茧的手轻巧地抚至莹润的膝头握住,得空还在他的脖颈上吻了吻。王德贵见迟迟没动静,只当是绵绵已经睡着了,便不再敲门了。绵绵咬着手臂,不敢让自己发出声来。他想央求二哥再施法,可偏偏疼了他两千年的云湛丝毫不疼惜,吻了吻他的耳尖道:“绵绵可得忍住了,不然门外的那位就得听见了。”第二十五章偷情其实云湛在王德贵来敲门后就设下了结界,外边再也听不见任何动静。绵绵又笨又好骗,忍了一夜,把嘴唇咬破了皮,眼睛哭得像两只桃子。清早绵绵睡眼朦胧地醒来,看到自己被二哥抱在怀里。裤腿被撩起,膝盖处有些温热,是二哥在动用妖力,让原本磨破的膝盖愈合如初。二哥将手覆在他的眼睛上,红肿消了下去,又在破皮的唇上也施了点小法术。绵绵清醒过来,尚未开口就咳嗽了几声。云湛随手变了杯茶水,喂到他的唇边。绵绵像是渴极了,自个儿拿过茶杯,咕咚咕咚喝了下去,喝完后眼巴巴地望着他,嗓音沙哑地说:“还不够。”云湛微动手指,茶杯瞬间满上。绵绵连喝五六杯才止了渴。他放下杯子道:“哥哥,我嗓子还是疼。”云湛的手轻轻搭上他的脖颈。淡蓝的光晕流动间,绵绵感受到一股汩汩的清凉,没一会儿,疼痛就消了下去。云湛问道:“还有哪里不舒服?”“腰好疼。”“那你先起来,趴着。”云湛盘腿而坐,绵绵反身趴在了哥哥的腿上。云湛一边替他揉了揉,一边用妖力缓解他腰身的疼痛。绵绵被揉得舒服了,半眯着眼睛闷闷地说:“我还以为哥哥再也不疼我了。”云湛说:“我倒是想,你这个麻烦精。”“哥哥你变成兔子昏睡的那段时间,我在这里遇到了很多事情,差点再也见不到你了。”云湛顿了顿说:“我知道。”“嗯?”绵绵转过头来看他,“你知道?”“冬仪夫人找你谈话那一日,我就在门外。你被引入玄纣洞禁地,被金翅大鹏侍卫围捕的时候,我也是清醒的。要是谭闵迟来一步,我就会现身救你出去。”绵绵睁大了眼睛:“二哥你不是中了谭闵的噬梦咒吗?”云湛轻笑一声:“来玄纣洞的第二日我就恢复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