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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还要来这山上受苦。害得老子一路找来也吃了这么多苦,老子我已经饿了好几天了。”绵绵又往他怀里塞了个梨子:“我还以为你真是只小黄鸡精,不好意思。”岁卯挠了挠头说:“算了,本公子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放过你了。但是为了补偿我,你要每天给我准备好吃好喝的,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然后帮我找到我未婚妻。”绵绵说:“那要是找不到怎么办?”岁卯咬了口梨子,把二郎腿一翘:“那我就赖在这里不走了。你二哥回来要是看到我,老子就说我是你包养的男妖,你跟我背着他偷情,把他给绿了。”绵绵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梨子:“我二哥才不会信你。”岁卯一摸满是汁水的下巴:“其实你这小妖精长得还挺好看的,我要是在你二哥不在的时候真强迫你做了什么,等你哥哥回来你就百口莫辩了。”“你打不过我,我会剑术。”绵绵说,“而且我二哥肯定会杀了你。”岁卯一看硬的不行,眼珠子骨碌一转,立马蹲到他身边哀求道:“哎呀小仙兔,你看你长得这么仙,心地又这么善良,帮一帮我这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凤凰吧。”“你是凤凰?”“是啊。”“我以前有个朋友,是一条龙。”岁卯蹲在地上,点了点头,倏忽抬头问道:“那你二哥是什么啊?你二哥是灵虎还是豹妖啊,还是别的什么?九婴鸟吗?”绵绵摇摇头:“我二哥也是兔子,我所有的兄弟姐妹都是兔子。”“你二哥是兔子?!太不可思议了,他的气场和妖力都太强了,一点都不像是兔子。”岁卯忽然想到了什么,盯着绵绵阴险道,“你要是不肯帮我,我就把你跟你二哥的事情捅出去。什么夜深人静的竹楼啊,摇晃的小竹床啊,如胶似漆的亲兄弟啊,你说刺激不?”绵绵微红了脸,微微扬起下巴,满不在乎道:“我跟二哥已经成亲了,你尽管去说。我改日就跟人家说,及白山的公子岁卯流落到蓬莱山,变成一只小黄鸡,还躲在床底下听妖侣欢好。”岁卯傻了眼:“你们不是亲兄弟吗?”“我们兔子一族又不拘伦理。两情相悦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你要是敢让二哥难堪,我也让你颜面扫地。”岁卯脸色煞白:“不是吧,你要不要跟我玉石俱焚啊?”岁卯差点虚弱地倒在地上,他握住绵绵的手,诚恳地说:“小仙兔我错了,我不应该威胁你,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就可怜可怜我这一片真心吧。我为了找她,这一路过来吃尽了苦头。要是你不肯帮我,我在蓬莱寻找她就更是难上加难了。只要你肯帮我,我给你揉肩捶腿当牛做马,报答你的大恩大德。”绵绵心软,想了想还是决定帮他。绵绵说:“不过你得答应我,不可以四处乱跑,也不可以让别的弟子看见你的人形。我不是蓬莱的弟子,我是跟着二哥来这里的。我带着化成人形的你在门派里四处走动多有不便。”岁卯一口答应。“还有,不能让我二哥看到你的人形。”岁卯拼命地点点头,忽然停下来看他:“为……为什么呀?”“我二哥容易醋,我怕他知道了会把你做成辣子鸡。”岁卯打了个冷战,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我知道了,绝对不会让他知道的。一找到我的未婚妻,我立马走。”一连几天,绵绵都带着变成小黄鸡的岁卯,在蓬莱山四处寻找他的未婚妻。无果。除了从山下被雇到门派打扫卫生的女妖,他们再也没在门派里见过别的女妖。倒是遇到绵绵的弟子,看着岁卯,眼里放的光更闪亮了,一个个吞着口水问,他这小黄鸡打算什么时候宰,做成什么菜。大家听到小黄鸡是宠物鸡后普遍很失望。绵绵也遗憾地跟着叹气,被小黄鸡拿翅膀打了脑袋。又是一天寻找无果。晚上绵绵和岁卯回屋睡觉。二哥不愿跟绵绵分室而睡,因此他们搬来的仙舍是宽阔的一人间仙舍,床够宽敞,平时他们睡足够了。这会儿绵绵睡在床上,变为人形的岁卯在地上打地铺。岁卯为此颇有怨言,他说为什么之前他是小黄鸡的时候就能睡床,现在不管是不是小黄鸡都不能睡床。绵绵说:“二哥。”岁卯当即不敢说什么了。熄灯之后许久,绵绵也不曾睡不着。他翻转过身子问床下的岁卯,他的未婚妻到底长什么样。岁卯躺在草席上,将手臂枕在脑后:“她呀,眼睛大大的,嘴巴小小的,脸圆圆的,长得很漂亮。”绵绵觉得这个描述太过笼统。岁卯道:“其实我也记不太清了,我也只是在小时候见过她,我们已经有一千多年没过见面了,我也不知道她现在长啥样了。但是我敢保证,只要我一见到她就能认出来,她那气质太特殊了。”“你们都这么多年没见过面了,你还惦记着她?”“对啊。咱们两家是世交,我跟她没出生前就被两家父母定下了娃娃亲。”岁卯痴笑着回想道,“我永远忘不了,我第一次见到她,她坐在树上,用弹弓和青梅打了我一头包。她那甜甜的骄傲的笑容,我一辈子难以忘怀。”绵绵说:“你未婚妻要是知道你这么努力地找她,她一定很感动。”岁卯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绵绵问:“那你还记得她叫什么吗?”“当然记得,这怎么可能不记得。她叫栀颜,栀子花的栀,颜色的颜,因为她出生在夏天栀子花盛开的时候。”“栀颜?”绵绵说他可能知道了点什么。……尽管二哥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叫绵绵不要去招惹至颜。绵绵为了帮岁卯的忙,还是带岁卯去找了至颜。绵绵只是带着岁卯在练剑场上远远地看了看。岁卯一见就说确实很像他的栀颜,他还记得她身上独有的气质。绵绵为了让岁卯确认,等至颜休息时,过去给情敌送了一竹筒的水。至颜的反应也在他的预料之中,不但没接水,还冷言冷语:“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立马挪了个位置,走开了,连给绵绵多说句话的机会也没有。至颜真是丝毫不掩饰对绵绵的厌恶。绵绵倒也不在乎,偏过头问站在他肩膀上的小黄鸡:“你看清了吗?是他吗?”小黄鸡已经石化破裂了。岁卯大受打击。他不敢相信他心上的小仙女居然变成了男的。绵绵拎着小黄鸡,走到了角落里:“你确定她就是你要找的未婚妻吗?”小黄鸡蔫头蔫脑地说:“我刚才感受到了她的气息,她就是栀颜,一定没错。可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