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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再怎麽说,糙汉子家里能有人cao持一切的话,毕竟还是一件很令人舒心的事情。张扬听见唐正回来了,头也没回,说:“水果切了放在冰箱里,刷完碗後把它吃了。”唐正端著一盘水果蹲到张扬身边,他笑:“一起吃吧。”张扬微闭著眼睛,睁开眼的时候有些空蒙蒙的。张扬好像花了点时间认出唐正,才叉起一块火龙果。张扬随口道:“你还会吉他?”唐正摸了摸头,不大好意思:“凑合吧,晚上在酒吧赚点零花。”张扬就有些惊讶,唐正人如其名,长得方方正正一脸老实相,要不是看著养得还算不错,身板样貌很有点民工的味道。所以对於这样的人居然在鱼龙混杂的酒吧里兼职,张扬觉得有些奇异。不过也没什麽好觉得奇怪的,他感觉得到唐正对他总有种隐约的恭敬,这大概是沾了容锦白的光,如果唐正知道自己是个男妓不知道还会不会对他好声好气。张扬想著就觉得有些好奇,他最近无聊得很,但又知道这大概是最後一点他可无聊的时日,就经常做些平时不怎麽感兴趣的事。一个人在要失去什麽的时候,就会格外怀念它。他懒懒散散地和唐正说起他是个男妓,怎麽被容锦白包养的事。他最近很想容锦白,无论在做什麽,容锦白就突然地冒出头一下。他问想吃什麽菜的短信发了两个字,就顿了下来。他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著电视里的男男女女,会突然冒出些想法,觉得他们并不如容锦白好看。他有时候半夜莫名其妙就醒了,感觉身边应该有个人,勾缠住腰把他拖回床上,不清不醒的嘟囔:“怎麽不好好睡……”只是手下按著的地方并不是男人睡下产生的凹印,平平整整的。有点凉。他就睁著眼睛,好像前面墙壁上一跳一跳地在闪容锦白平日的容颜身影。唐正又是目瞪口呆说不出话的表情,张扬闭上眼睛,吹著点凉风,唇边带了点笑意。剖白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张扬每天自己一个人揣著回忆太难熬,需要一个树洞来盛装他繁杂的心情。好笑的是唐正除了震惊,就是震惊,也没有别的多的感想。以他为数不多的阅历和过於简单的脑水其实不能明确反应得出男妓和主顾之间二三事有多复杂。他甚至傻乎乎地问:“那你们算是两情相悦,还是两情相悦啊?”张扬眯了眯眼,唐正真是问了个好问题,不是容锦白对他上不上心,不是他对容锦白心不心动。两情相悦,两个人,时间,地点,心情,差了一点都不算两情相悦。张扬发现自己的头发又长长了,快要和没剪之前差不多。他比著长过睫毛的刘海,笑了笑:“他对我这副皮相确实是很喜欢的。”剪了头发,相貌和当年高中差不离。他还记得他当时心跳得不同往常的快,男人一遍一遍亲吻他的脸,对他说:“我喜欢你现在样子,又精神又好看。”他一直不肯承认,其实他对男人的喜欢和夸奖觉得很欢喜。只是醒悟过来,就觉得无奈,还有点冷。男人早就说得清清楚楚的。容锦白喜欢上八年前优秀骄傲的张扬。八年後就算是完全变了样的张扬,他也一样要。这应该算不得是两情相悦。唐正神经比较粗大,张扬又是素来没什麽强烈情绪的人,通常张扬说什麽唐正都觉得像是在看平面画,没实质感,也没有太大感触。只是他现在看著张扬的眼睛,却觉得非常非常难过。唐正有点燠燥,扒了扒刺蝟一样的直短发,最後抱来他的吉他,大声道:“我给你唱歌吧。”唐正拨拉著调子,张扬听他低沈缓慢的嗓音,心里十分平静,消极悲哀的情绪一点点地浸透沈淀下去,沈到水底,好像别人看不见,也就没有了。“遗憾总是不能早相见,不能在你醉时陪身边。我想念你的容颜,又抱怨你总是晚出现。”张扬没喝酒,却有点喝醉的感觉,整个人醺醺的,跟著歌词轻声哼,眼角慢慢湿润。唐正慢慢停下来,张扬还在哼,後来记不住歌词了,就一直重复:“我想念你的容颜,又抱怨你总是晚出现。”唐正看著他,心里漫过说不清的酸涩,张扬後来也看向他,却像是透过他看到了别人,勾出点笑来,不满和委屈,又不舍的样子:“……锦白……”作者有话说:这章是正常的。。为什么。。☆、25张扬在唐正家里住了头十天,他不知道容锦白什麽时候会回来。他还没下定决心,多住一天心里就更焦躁一分。唐正当然还是看不出来,他见张扬总是不出门,就热烈地希望张扬能出去逛逛走走。张扬正在看电视新闻,被扫黄扫到的那家夜店正好是张扬待的那家,一个个鲜嫩嫩的mb被铐住打了马赛克被送上警车。龙日月在一排人里缩著脑袋,躲著摄像机的拍摄。张扬挺直了脊背,在唐正的叫喊里:“要出去逛也不用这麽急啊。”跑了出去。张扬先用公共电话打给了陈哥,陈哥自己倒是没有被抓住,听见张扬几乎要喷出火来:“张扬你他妈还敢出现,看你自己的好勾当!”“陈哥,到底发生什麽了?怎麽会被choucha?”“你妈逼还有脸问!老子还不知道你还背了一身高利贷,都找上门来要钱和人了。哈你他妈是天生贱命还是怎麽地,傍上的容家大树都不肯拉你一把,还授意局子来一窝端了。”陈哥粗粗喘了口气:“张扬你他妈别再来烦我,有多远滚多远,老子快被你拖累死了!”张扬挂了电话,撑著电话亭不动,门外等候的人不耐烦地敲了敲玻璃。张扬看了门外人一眼,又打了一个电话。张扬在关慕的带领下,很快见到了形容憔悴的龙日月。张扬开口就是一句:“对不起,还是又拖累你了。”龙日月本来以为是倒楣被条子正好抓了,听张扬这麽一说,只觉得胸口一闷,却连骂人的话都没力了。他觉得自己真是倒楣透了,从认识张扬开始就一切都糟透了。那些小心翼翼的暗恋喜欢和被拒绝张牙舞爪的伤心,同居却毫不了解的尴尬,还有因为张扬这两个月过得战战兢兢的自己。这个人怎麽就能这麽可恨?他盯著张扬,又是愤恨又是悲哀,如果没有认识他的话,他怎麽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他虚弱地讽刺:“你自己知道躲起来让人找不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