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舔进肛门才知道他有多爱自己,为主人接待别的男人
宁宁伸出舌头,舔上面前的身体。毕竟,艳艳也为她做了。而且她已经对着硅胶屁股训练了好几天,其实早习惯了。 更重要的是,宁宁知道,她早晚会走到这一步。 宁宁用舌头顶着面前不知是睾丸,还是肛门周围的皮肤,一边转圈舔舐,一边寻找那个洞口。她终于还是找到了,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直接插进去…… 宁宁还以为,她今天已经不会再为任何事震惊,但这里的情况,还是惊得她身体一颤,让后面压着她的人都吓了一跳。 宁宁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件事,她万万没想到——程威浣肠了! 他清理地非常干净,没有一点异味,里里外外都只有皮肤的触感,以及他身体内温热的感觉。 程威好像一直等着宁宁发现的时刻,就像包装好礼物等着被收礼的人拆开。他感觉到宁宁主动了一阵,突然不动了,知道宁宁接触过各种男人,所以被程威这细心的举动打动了。 宁宁恢复神志,又继续用舌尖钻进他的身体。程威轻轻收缩括约肌夹了她一下,嘴上说:“宁宁,我会让你幸福的。” 宁宁的脸埋在程威胯下,这时不由得红了。她突然觉得,好幸福,这个人真好。 多奇怪啊,像小志那样予取予求,并不会让宁宁感到幸福。像钱鹏那样一味利用她,当然也不会让宁宁幸福。 程威就像拉着风筝的线,把宁宁的心情放一下、收一下,让她为他做着最耻辱恶心的事,还心存感激。 宁宁卖力地用舌头在直肠内壁转圈,她想多进去一些、多让他快乐。宁宁想,我好爱主人,他的花心、荒唐,我都能容忍。毕竟,他为我浣肠了,只有我有这种待遇吧,他唯一真爱的只有我! 宁宁慢悠悠地走下楼梯,在尽头的铁门前驻足,笑了一下,伸出舌头打开锁。 她和程威出去购物,买了一堆东西。她放下手里的购物袋,返回楼上,又拿了一趟。 当着其他女孩的面,宁宁慢慢把东西整理进自己的衣橱。 在宁宁的痴缠下,她跟着程威去了铁笼外面,在程威自己的床上睡了两晚。白天出去吃大餐、买东西,晚上回到只有两个人的世界,宁宁使出浑身解数,与他极尽缠绵。 两个人相拥而眠时,程威说:“宁宁,我爱你。可是我必须承认一件事——我不能只和你一个人睡,我会同时拥有好几个女人,如果你不能接受……” “我能接受,”宁宁马上回答,“而且要和她们住在一起,是吗?没问题,能进入主人的后宫,我很开心。” 两夜后,程威要出差,又把宁宁送回铁笼里。宁宁毫不在意。对她来说,能到艳艳那些人面前炫耀一番,比她实质上得到的东西还重要。 宁宁装作毫不在意,其他人也装作毫不在意。宁宁故意无视艳艳,晚上睡觉时,也特意睡在离她远的地方。 宁宁订做了程威的卡通形象抱枕,有一人高。她大剌剌拿出来,抱着躺下。 小荷终于忍不住了:“你也差不多一点!什么小人得志的死样子?” “不是小人得志,我是真的很爱他……”宁宁把头靠在抱枕上。 “大家共享一个男人,别作天作地的惹人烦!” “我愿意和你共享啊,你要是想抱,你也来。” 小荷看看她:“好吧,我也要抱。”她躺到抱枕另一边,也用手环住它,把头靠上去。 宁宁经常和蜜蜜姐一起睡,她一直知道蜜蜜要给人当妾,如果顺利的话,宁宁也会成某个有钱人的姨太太。所以,她根本不介意和其他女孩分享男人,甚至和她们身体交缠、睡在一起。 最后她的归宿是程威,宁宁还觉得很幸运。总比小志那个温温吞吞、磨磨唧唧的有钱人好多了,也比他长得帅。 有小荷在身边,宁宁倒是觉得安全些。屋里关了灯,宁宁听着小荷的呼吸声,进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宁宁翻身时觉得身体黏糊糊的不舒服。她太困了,决定先不去管它。 然后只看到眼前一片光亮,有人开了灯,宁宁用手臂盖住眼睛。接着是小荷的惊呼:“这是怎么了?啊——啊——宁宁!” 宁宁这才醒过来,她坐起来,看到所有人都围着她尖叫。宁宁揉揉眼睛,看看自己身上,也叫起来。 她整个下半身浸在血泊里,床单染红了一大片,身上还有一团团rou块。宁宁吓哭了,大叫着跳下床,被床单绊倒,摔在地上。 她以为自己肚子被人划开了,尖叫着爬向门口,时不时往后看看,以防艳艳追上来。 小荷跟着她大喊:“哪里受伤了?捂住伤口不要动?快叫救护车!” 宁宁看到小荷的脸,抱住她大哭。她摸摸自己身上,似乎没有疼的地方。是因为快死了,所以感觉不到疼吗?宁宁想。 她三下五除二就脱下衣服,检查自己身上。随着衣服除尽,宁宁才发现自己身上没有一点血,染红的只是衣服。 小荷松了口气,又突然想起什么,惊慌地问:“是不是那里?你……流产了?” 宁宁惊得长大了嘴,她揉揉自己小腹,是什么东西掉出来了吗?回想起这几天,是对下身做了一些怪异的事…… 一开始回想,宁宁就摇摇头:“不会的,我上个星期刚去过医院!如果有孕,那个变态医生绝对会告诉主人。” 小荷想了想:“的确是这样,我们来之前都要检查身体……无论如何,先叫救护车!” “慢着!”艳艳的声音说,“这是什么味道?” 她穿着睡衣,走着台步,一摇一晃到宁宁身边,捡起她的衣服说:“你们过来闻闻,这是血的气味吗?” 其他人冷静下来,吸吸鼻子,杜鹃先说:“根本就是西红柿酱!是前几天吃剩的,有人偷偷留下来了!” 小荷也恢复常态,摸摸衣服上的红渍:“是西红柿酱……那些rou块一样的东西,可能是把意面酱汁里的牛rou丸子捣碎了……” “谁干的?你们谁干的?”宁宁对着众人大喊。 艳艳没理她,冷笑一声,转头又去睡了。杜鹃也翻了一个白眼,跟着艳艳回到床上。 “不许走!我知道是你!回来,你给我说明白!”宁宁对着她们背影无力地嘶吼。 小荷拉拉她:“没事就好,别计较了,继续睡吧……” “我要告诉主人!他会为我杀了你!你等着!” 小荷使劲拉住宁宁,让她别说了。艳艳坐在床上,歪头瞪着宁宁,嘴角带着笑。她一点也不怕,好像还怕宁宁闹得不够大。 宁宁知道,艳艳是以为她自己更得宠。宁宁更生气了,就要冲过去打她。小荷和小薪一起拉住她,纷纷劝解,终于才把宁宁劝住。 三个人收拾了半天,才把床上、地上的西红柿酱清理干净,换上新床单。宁宁不想和艳艳睡在同一个房间,拿着枕头就要上楼。 “可是……”小荷为难地看着她。 “不行吗?”宁宁问。 “主人要求我们睡在一起,要相亲相爱,少惹事。” “可是她……”宁宁恨恨看看艳艳。 艳艳回过头来:“随便你,你尽管去闹啊,闹得大一点。” 宁宁明白了,西红柿酱本身不疼不痒,可如果宁宁为此吵闹不休,多来几次,程威很快会厌倦了她。 她听蜜蜜说过,主人们最讨厌的就是后院鸡犬不宁,要安静、乖巧,和其他女人和谐友爱。那些男人们喜欢的是占有,不是喜欢处理家务事。 宁宁想到这里,下定决心,也笑了:“好啊,有人想斗,我就和你斗。不是我自夸,前半辈子,我除了怎么伺候男人,别的什么都没学过!你们这些半路出家的奴隶,想宫斗就尽管来!” 这里的生活压抑而紧张。宁宁时刻都提防着被人陷害,又要在程威面前强颜欢笑。即使是艳艳,宁宁也要亲亲、贴贴,艳艳的表现也是如此。 背后,宁宁的衣服被人扔进垃圾桶,粉饼被刻上“死”字,自己买的零食里被放进死蟑螂……在程威能看到的时候,其他人又和她说说笑笑,亲如姐妹。 程威还会请人来这栋别墅玩,窗帘升起的时候,客人惊讶地发现,其中一扇窗帘后面是一个铁笼,里面有另一个大厅。 还有几个可爱的女孩子,正在里面静静地玩自己的。艳艳在给宁宁编头发,小荷拿着镜子照给她看。小薪和杜鹃在缠毛线,地上放着一摞钩针编织的书。 看到窗帘打开了,有人走过来对着程威笑,还有人坐在原地继续玩耍。 程威打开铁门,女孩们依次走出来,又按照他的意思,坐到程威和客人身边。 两个小时以后,艳艳和小荷被同一个人抱着,鸡爪一样苍老枯瘦的手抓着她们一人一个rufang。 宁宁坐在程威腿上,和他交换口水。程威把红酒灌进宁宁嘴里,又一口一口吸出来。宁宁被他吸地春心荡漾,不知不觉也喝了很多。 一夜过去,每个人账上都多了一万块钱。宁宁回到地下室,看完自己账户里逐渐增多的数字,心满意足地睡过去。 当她醒来的时候,宁宁是被自己本能的挣扎惊醒的。 “好闷,好憋啊!这是怎么回事?”宁宁心里说。她像搁浅的鱼一样,拼命翻腾挣扎,手脚胡乱挥舞。 只迷惑了一瞬间,宁宁就想明白了,有人正坐在她身上,把一个枕头盖在她脸上,要闷死她。 “是什么新玩法吗?我在接客时睡着了?不对,这种纤细的感觉……是女人!而且我记得,我是走到地下室才睡的……所以……” 宁宁如坠冰窟,艳艳要杀了她? 宁宁用双手猛捶坐在自己身上的人,使劲抓她的大腿、试图翻滚把她甩下去。宁宁在濒死的绝境中,一定用上了远超一般人的力气。 那个人发觉宁宁即将挣脱出来,突然拉来整床被子盖住宁宁,然后从她身上跳下去。 等宁宁从被子里钻出来,猛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她定睛观察周围,屋里一片漆黑。夜灯幽暗的光芒下,杜鹃和小薪都在床上睡觉,宁宁站起来走了一圈,小荷趴在厕所旁,吐到一半睡着了。艳艳不知所踪。 宁宁想上楼看看,听到程威还在和客人说话。她想把这件事告诉程威,可是她很清楚,在客人面前让他丢面子,是绝对不行的。 宁宁静静地走上楼,拿了把菜刀,握在手里,又下楼来。她钻进衣橱,坐在菜刀上,手扶着刀柄。 这样,宁宁终于可以稍微闭一会儿眼。快天亮吧,快有人来救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