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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导要把他改拍成电视剧?”“是啊,他说他还没导过战争的戏路呢,虽然缺失了很多剧情,不过看起来感情线也很精采,他挺喜欢。”季于然道:“最重要的是那是从战区挖出来的古物,有噱头。”“那是还在旧历时期的东西,是本电影剧本。”祁萧补诉。季于然听着一愣,半晌才挑了挑眉:“看不出来你还做了功课,是你自个儿查,还是让慎年哥帮你的?”祁萧当然不会说是时程说的,毕竟这一般人听了肯定不会信,因此他话锋一转:“我需要再看看那本剧本,你有没法子把他弄回来?”给出去东西总是要三思,虽然这回祁萧也有错,但拿走剧本的是季于然,他自然是找他去要。对此,季于然不置可否的眯起眼睛,“钟导不是邀你吃饭么?届时再说不就得了?”说是这么说,但那锺导可是个大忙人,天知道何时能约得上与他吃顿饭。祁萧并不想一直拖着事,便道:“但我现在就得要,你知不知道他人在哪儿?”“他在A星的山里拍戏呢,据说还遇大雪,不知何时才能联络上。”无可奈何的叹了声,季于然投以个就你麻烦的眼神,大抵是不想祁萧再为此烦他,想了想便道:“我这儿有图像档,不过也就几页,那时兴起拍下的,你若不介意,我晚点发给你吧。”要有图像档,应该就能做些基本的辨识,时程想这行得通,朝祁萧比了个好的手势。祁萧才应道:“嗯,那你回头发给我。”眼下也只能这样了,祁萧谈判的干脆俐落,谈完别也没道,摆摆手就朝反方向要离开。时程从后头跟上他,没想才走没几步,方才还不太答话的季于然,突的就从后头喊了声:“你母亲说的事,难道你就想一直拖着?”祁母说的也就一件事,祁萧一听便了,当下身形顿了顿,没转过头。“你也没想过要解决,难道就我一个人的问题?”他语中带刺,季于然听着不舒服,眉眼间隐隐揪起:“伯母生着病呢,又待我有恩,我怎么敢和她明说,倒是你是她亲儿子,开启口来更容易吧?”“那么她要听了整日愁东愁西,病况加重谁来负责?”这话再次堵的季于然禁声,问题敏感,两人在会客室里僵持许久,像谁也不肯让谁似的没人说话。这停滞大约过了要五分钟,终于,季于然沉声开口:“我也不是想全推了不理的,你知道,先前我试探过伯母,说你与我兴趣相左实在不适合结婚,她回我咱俩从小处过来,哪有不适合这回事,但她忘了这些年我们早走了不同的路,关系总是会变的。于是我思索了很久,就想,不如咱们来做个测试。”祁萧肩头动了动,回过身来,正好对上季于然一双放亮的眼睛,毕竟从小长到大,祁萧知晓他只要有那眼神,肯定是想到什么该死的主意。他下意识地抽口气,但还是不得不顺他话说:“测试什么?”“我既然是个演员,自然会想找个懂我的人,你平时连我演的戏都不看,怎么可能明白我想什么?”季于然说的哀怨,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祁萧冷笑一声便道:“所以?你让我把你出道以来的戏全看一遍?”“伴侣还是待在同个工作场域最好,彼此有话题,还能随时盯着对方,当然还是有万一,但这是最基本。”见祁萧一脸茫然,季于然狡诈一笑便道:“祁萧,钟导和我说了,那戏除了我这男主是直接定了的,其他角色全都得选,反正你也得和他见面,不如直接来试个镜怎么样?你是军人,让你试这种战争戏应该不困难吧?”“啊?”下意识掏了掏耳廓,祁萧就怕自己听错。但季于然却说的斩钉截铁。“如果你连个试镜都试不了,代表咱俩真行不通,那你就得亲自去应付伯母,而且从此不能再纠缠我。不过咱们公平,所以只要你能从中拿下个要角,证明你也懂这方面……”他伸手拍过祁萧肩膀,眨了眨眼,最终才放慢速度说了几字:“我就和你结婚,如何?”****祁萧的宅邸外有片花园,时程逃走时只顾着跑,完全无心欣赏。这会儿他同祁萧回来,见柔和的暖阳洒在草地上闪着金光,倏的就是一阵出神。变成魂体之后,大概是阴气重了点,他便觉得身寒体虚,连待在室内都会不自觉的瑟缩发抖,这回沐浴在灿烂的阳光底下,倒有股温和的力量灌进身体里,好似重活了一般。他贪图这份滋味,在花园里待了点时间。祁萧从内室出来,看着不禁道:“鬼魂还敢晒太阳,就不怕魂飞魄散?”“我倒觉得挺舒服。”时程还顾着享受,拉了拉手臂,将身体全伸展开来。祁萧在一旁看,仅评了句:“奇葩。”他手里拿了个平板电脑,朝时程招了招,时程走过去,就见屏幕上映着放大的书页。“季先生把剧本发给你了?”时程问道。祁萧将屏幕转向他:“只有头两页,不过有些加上去的笔迹,你看看认不认识。”那些书页都已经泛黄,虽缺掉不少页,但意外留下的几个页面保留程度都很不错,字迹也还算清楚,时程仅是稍微的瞥过去,熟悉的字体就落入眼前。“这是……”“你认得是不?”那些添加的笔记,几乎全是加在洛恒山那儿,由于是额外写上去的,相较打印的字体模糊,但仍能看出字迹工整有力。时程眼熟的根本用不着再认,喉头动了动便道:“是我的。”事出必有因,他俩会纠缠上肯定也有,现在看来应该就跟这剧本脱不了关系。时程惊异之馀,也有些疑惑陆续浮了上来。“既然是我的剧本,那为何会收在个保险箱里?”他对祁萧道:“我最后拿着它,是去片场找后辈讨论,但那之后我就死了。”“都已经死了,那谁收进箱子里都有可能吧,或许是捡到的仰慕者,也有可能是相关的调查人员。”对于这事祁萧倒是不多虑,他关注的点不在这儿。“所以想到些什么没有?”比起剧本放置的反常,他更期待时程想起线索,这点时程也知道,然而这不是说想就立刻有头绪的。因此顿了顿,时程终是落寞的摇头:“抱歉,这戏我根本没演,一时半刻我也……”时程不可能不急,更不可能刻意隐瞒,所以他不会说谎。祁萧示意理解,收回电脑,放缓了声调便道:“慎年说了,我俩会这样之间肯定有什么联系,现在知道剧本那就好办,你好好想想这其中有没有关键,说不定想通你就能离开了。”他将屏幕关掉道:“反正这东西我会存着,等锺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