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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珍珠粉。珍珠粉还是姚溪暮帮忙磨的。前来相迎的姑娘叫玉玉,平常跟姚溪暮交情还不错,此时她上来挽了姚溪暮的胳膊,香气袭人,嗓音甜腻:“奴家送公子进去吧?”姚溪暮用手指蘸了她唇上的胭脂放在鼻尖下一嗅,说道:“下次磨了珍珠粉,掺点茉莉汁子进去,更好闻。”玉玉听得这声音耳熟,上下打量了姚溪暮,又确实不认得此人,怔忪了片刻,不过很快回过神来,笑道:“公子很懂胭脂水粉呀。”“那是。”姚溪暮信口道:“我家丫头们的胭脂都是我教她们怎么调制的。”入了内堂,奢靡华彩一如往昔,不过原本的戏台被重新布置一番,帷幔轻垂,香炉古雅。看起来精细雅致,倒不是花团锦簇的喜庆模样,袅袅馨香,似乎把满楼的酒菜气味都盖过了。姚溪暮摇动折扇,洛青亮出帖子,带路的小厮将他们一直带到距离戏台最近的一排靠左的座位,座位有独立的小间,水晶为帘,上好的紫檀木雕花太师椅,面前是同一样式的紫檀木方桌,放着茶水和几样精细点心。椅子旁边立着三个美貌姑娘,端着盆子,捧着香帕,抱着水瓶,随时听候差遣。姚溪暮指使姑娘用香帕给自己洗了脸,擦了手,翘着二郎腿偏着头,跟洛青道:“不错呀,我在这里还没受过这样的待遇。”姚溪暮夸赞:“连侍候的姑娘都这么粉雕玉琢的,那榜上的名花不知道有多美呢。”“那是当然,盛元坊靠什么在京城立足?美人啊!各种各样的美人!平日就算了,选花魁娘子这天想要进场得提前花一百两买到一张邀请帖,这是在外围。想要进内场观名花得至少再花三百两,还只是站着的,如果想要在内场有座位,还得出三百两。越往前,价格越贵,什么五百两、六百两、七百两,都是小数,上不封顶,最好的是最前排甲字号座位,一共九个,为此花上几千两的人都有,简直是挤破头也难抢到。”洛青看见姚溪暮听得认真,说的越发起劲,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就咱这位置,头等甲字号,一共才九个,能抢先订到的,不是权贵就是巨富。”洛青小心的左右环顾,跟姚溪暮耳语道:“咱们左边坐着的是谢尚书家的公子谢南渊,正中的那个是俞太师家的公子俞星野。哎哟,飞虹社的箫大公子也来了……”洛青微微侧身想要看的更清楚些,动作没有太夸张,语气倒挺夸张:“连晋阳的巨富魏重都来了,你看。”“我不看,你说的我都不认识。”姚溪暮将折扇摇得哗啦啦响,满不在乎的往嘴里塞着蜜渍海棠,语气不屑:“管他们是谁呢,反正我今天是来看嫣梅jiejie的,谁都别跟我抢!”“嫣梅,吴嫣梅……”洛青絮叨着,不知从哪摸出一本金光闪闪的册子,在上面指指点点找着什么,突然,他指着一处:“这里,你的嫣梅jiejie在名花榜排名第五啊,公子。”“你这是什么东西?”姚溪暮一把夺过来,看清了内容后,横了洛青一眼:“你怎么什么都有,叫你跟来真是对极了。”那册子原是一张榜,上面是盛元坊的名花排名。“这怎么排的!我嫣梅jiejie容貌姿色那是一等一的,性情又好,琴棋书画哪样不精?怎么才第五?”姚溪暮怒道:“瞎排!没眼光。居然让这千草姑娘排了第一,就她那柴火模样,瘦了吧唧,诗也不会作,还第一……”洛青赶紧捂了他的嘴,解释道:“名花榜上的排名是按姑娘的声望定的,又不只看姿色才华。”“她的声望很高么?”“公子有所不知。”洛青嘿嘿笑了两声,“环肥燕瘦各有所爱,当今陛下喜好纤瘦的美人,宫中目前最得宠的刘贵人就很纤瘦,腰肢盈盈一握,听说能在人的掌心跳舞。上有所好,下必效之,现在就流行赵飞燕这类的瘦美人。千草姑娘是赶上好时候,还有嘛,听说是身怀名器,但凡跟她的共赴云雨的人,都赞不绝口念念不忘。还没有试过的人,就更加趋之若鹜了。”“名器?”姚溪暮摸摸下巴,颇以为然:“这也难怪了,我说嘛,名字都起得这般销魂。”“说的就是嘛。”洛青搓搓手,笑的十分猥琐。姚溪暮忍不住揶揄他:“瞧你这样子,好像试过?”“公子说笑呢,没个千把两银子,连面都见不到,我可没那个好命能当千草姑娘的入幕之宾。”“唔唔。”姚溪暮含了一口茶,指着台上,“蔓萤姑娘跳舞了。”“蔓萤姑娘这次是卯足了劲儿要进名花榜前五啊。”洛青嘴巴张大,一脸呆滞,目光锁定在跳着胡璇的美女身上。蔓萤有西域血统,高鼻深目,五官秀美绝伦,身段比之中原女子更加高挑火辣。此女头饰翠华,卷曲的乌发浓密如海藻,眼眸深蓝似海。她浑身上下只缠着一匹鲜红的红纱,美妙的胴体若隐若现,舞姿婀娜,红纱曼然飘舞。雪白的赤足如雨点,随着管弦荡冶的节拍忽快忽慢的错舞盘旋,撩的台下一片意乱情迷。曲乐绮靡,如无数彩蝶蹁跹翻飞,春水回旋,似繁花干里次第开放。姚溪暮看见蔓萤连跳了九个胡璇,心服口服,转头跟洛青道:“蔓萤姑娘确实不愧为……”洛青鼻孔下两道血线把姚溪暮接下来的话噎住了,身边的侍女举了锦帕给洛青止血,洛青两道鼻孔被堵住,神情茫茫然,如痴如醉。此种状态一直维系到第三人上场,第三人是个男的,小倌。洛青不好男色,任他千娇百媚,也坚若磐石。故而到这个时候终于止住鼻血,取下堵住鼻孔的锦帕,捏着鼻子跟姚溪暮嘀咕:“这个人叫柳书竹,有名的青竹公子,sao竹子。”姚溪暮打了一个哈欠,欠身细看柳书竹抚琴的侧面,觉得其风神秀骨,清雅如竹,便道:“看上去倒不sao呀。”“sao不sao的哪能看出来。”“你说sao就sao,你又试过?”姚溪暮白他一眼。“我没有啊,我是眉楼帮翟楼主整理资料时,看过他的所有消息,所以什么知道。”“眉楼也真是无所不能,连人家的床-笫之事都要收集。”姚溪暮撇撇嘴,心思却飘到别处,想着平日自己在这里跑腿,认识的都是些小花小草,再怎么殷勤谄媚,也挣不到几个银子。要是能跟着这些个名花,必然能暴富。然而他以前都没机会接近,金大乘防自己跟防贼一样,真是可恨。“看看,俞星野送银票了!送地契!亲娘,是平烨湖畔的地!真是大手笔啊!”洛青捅捅姚溪暮:“传言果然不假呀,他跟俞太师都好男色,柳书竹有他俩捧,在京城都能横着走了。柳书竹一个小倌能在盛元坊的名花榜上排名第四,都超过你的嫣梅jiejie了,这等风头没一个小倌比得上,你看吧,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