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情母蛊(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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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凤西的双乳贴在冰冷的墙壁,上下摩擦着,花xue被戎严大力cao干着。后者将她的臀部又往上抬了些,动作愈发急促野蛮。濒临最顶峰,男人将roubang狠狠送入最深处,又全部抽出,反复几次,终于在女人的体内射精。 凤西瘫软在床,白色浊液遗留在大腿两侧,她也不去管。 “贱狗。”戎严满足地望着被干到失魂落魄的女人,骂了一声,又尽兴地揉了一把她的rufang,遂穿戴整齐,大步离开房间。 吱呀一声,房门应声关闭。下一刻,瘫软的凤西神情一冷。她坐起身,束起长发,又将下体擦拭干净。 接着,她身子一倾,手法熟练地cao纵机关,几下便打开藏在床榻的暗格,从中取出一只檀木盒。 盒中躺着各种奇花异草的样本,与一张蛊术配方。 凤西本就是丘南人,炼蛊之法自小耳濡目染。她又恰好颇有天赋,因此在蛊术上小有造诣。 这张配方,记录着她自制的子母蛊术法——魂情蛊。 与炼丹师戎严朝夕相处,加上孟州灵植遍野,对原材料的分析与获取,已是轻而易举。 只是,炼蛊与炼丹有一处极为不同。 她需要蛊虫。 凤西将手指点在一株长相怪异的灵植上,轻轻搓了搓。 下一刻,那灵植竟蠕动起来。凤西又戳了戳它,似是想要彻底唤醒它。 只见那灵植而化的怪虫蠕动得愈加疯狂,身体两侧渐渐生出无数只脚,在檀木盒内横冲直撞,发出嘶嘶的怪叫声。 凤西啪地合上木盒。 时候到了。 明日,这尸木足化虫便要产卵。 蛊已成。 时隔七年,羊道人再次站在戎府门口。 当年,他亲手将凤西送到戎严手中,目送少女跟着那炼丹师远去。 而他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凤西竟有本事避开戎严耳目,私自联络到他。 她邀请羊道人于今日酉时在戎府一叙。 他大可以对此视而不见。可是,或许是当年木笼里,少女娇柔明艳的脸上带着的麻木表情太令他印象深刻。 又或许是因为,作恶贩童如此多年,凤西是唯一一个活下来的孩子。他第一次收到这样的一封书信。阅读时,狰狞面具后的表情无人知晓,可黑洞中露出的一双眼瞳却忽明忽灭,不知在想着什么。 最终,羊道人选择了赴约。 酉时黄昏,火烧云吞咽落日余晖,携着一卷夜色覆上苍穹。 羊道人手持拂尘,静静站立在炼丹房门口。只听屋内响起一声男人的哀嚎,凄惨扭曲得几乎听不出是戎严。 “凤西……凤西我求你……”戎严挣扎着,在地面扭动着身体,“和我做……” 而凤西却转头看了眼门外,轻笑道:“看来客人到了。” 说罢,她拽着戎严的头发,一路拖行,将房门打开,与羊道人四目相对。 她微微笑着,衣冠得体,彬彬有礼,气质仪态,比当年的戎严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在她脚边涕泪横流,抓着自己jiba胡乱撸动却无济于事的戎严,则狼狈又滑稽。 羊道人瞥了一眼戎严的脸,已被大大小小的新旧刀痕划得面目全非。 凤西轻笑一声,声音轻灵悦耳:“戎丹师中了我特制的魂情蛊,需要定期与母蛊双修,才可解千虫噬体之奇痛异痒。”她一摊手,露出手腕,一只尸木足化虫在皮下若隐若现。“当然,母蛊便是我。” 说罢,她利落地掏出一把匕首,毫不犹豫地在戎严面部狠狠划出一道崭新的伤口,随着一声惨叫,瞬间血rou模糊。 凤西无所谓地笑笑:“戎丹师起初认为这蛊是情趣,便欣然接受。他当真将我看作养熟的狗了。”说罢,她不禁笑了,将匕首扔到一旁,“自那以后,魂情蛊一旦发作,我便用刀在他脸上划上一道,以此为丹师遏制欲望……” 凤西一边说着,一边狠狠踩在戎严自渎的手上,随后将它一脚踢开。戎严那被足化虫啃咬到溃烂的性具便映入眼帘。 “不过,事到如今,划脸也不管用了。”凤西耸耸肩,“戎丹师太久未与母蛊交合,阳具糜烂后,便会在疼痒交加的折磨中慢慢死去。” 羊道人手持拂尘,静静听着凤西讲述自己的所作所为。 落日西沉,天色渐暗,视线所及仿佛都被淌上一汪湿墨。 良久,羊道人平静地开口:“你特地邀我到此,与我说这些,究竟有何企图?” 凤西嫣然一笑:“我想求道人救我一命。”不等羊道人回答,凤西恭敬地作了一揖,解释道,“戎严是仙居孟州的大能,惨死于此,我迟早会遭到各方报复。”说着,她抬眼望向羊道人,眼中闪烁着的是算计与孤注一掷的疯狂,“然而,当年是道人将我带来戎府。如此想来,您恐怕亦脱不了干系。” 把羊道人拖下水,让他庇护自己,是当下自保的最佳方式。 可是,羊道人实力深不可测。常年在孟州与化神期魔修打交道的人贩子,究竟能容忍她放肆到什么程度? 羊道人微微抬起下巴,似乎在打量眼前的凤西。 凤西依然一动不动地躬身作揖,强作镇定微笑道:“戎严与我深仇大恨,不得不将其杀之而后快。”她微微抬头,与羊道人四目相对,“凤西自不量力。但是,道人方才应当也看见了,我并非一无是处。若道人愿意相护,往后凤西的种种手段,皆为道人所用。” 羊道人沉默地与凤西对视良久。随后,他一步步走近她,手掐住少女的脸颊。 骇人的魍魉面具与凤西娇柔的五官贴得极近。 夜色沉沉。 “可以,成交。” 羊道人的嗓音从狰狞冰冷的面具后幽幽传来,飘入女人温热柔软的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