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扇小蚌/檀口含精 3p
男人的手甫一贴上来,柳清浅的腰臀就几不可察地往上抬了抬,将那两瓣馋得满是水儿的小蚌rou羞答答地送入了他的掌中舒服地挨蹭起来。 “啪!” 清脆、响亮、水唧唧的一巴掌扇在xiaoxue上把飘飘欲仙的柳清浅打懵了,“嗯?” “谁让你蹭了?” 火辣辣的痛感如火灾般从玉户处蔓延到少女的脸上烧出了两抹红烟,委屈巴巴地挪回屁股,夹紧了浪得不受控的xiaoxue,呜呜控诉着。 不给她蹭还贴上来干什么?! “啪!” “碰到只手就往上蹭!什么时候这么浪了?” “唔唔!”——还不是你教的! “啪!” “喝了点酒,就敢顶嘴了?” “嗯~” “啪!” “还敢‘嗯’?谁教你什么污脏玩意儿都往嘴里塞的?” “呜…”——又不是她自己塞的… “啪!” “小笨狗,连人都认不清,还要舔好几遍…” “唔唔~”接二连三的巴掌,将那小蚌rou扇得“扑哧扑哧”直吐水儿,娇嫩的私处不是第一次被打,却是第一次被打得这么舒服,堆积已久的快感如凿开的水井般喷涌而出,柳清浅早就没心思管他说了些什么,松了紧绷的防关,被堵住的小嘴溢出破碎的呻吟,扭动着腰臀欲拒还迎地接受着男人时轻时重地扇在xiaoxue上的巴掌,却是怎么都无法满足,呜呜鸣动的贝齿一个不小心就蹭到嘴里含着的roubang。 “嘶!” “你再敢咬它一口,待会儿只能叫你下面那张嘴赔礼道歉了。” 头顶上的男声沙哑、粗重喘息着,柳清浅羞怯、蠢蠢欲动地用舌尖将那根roubang抵出去了一点,微合贝齿,轻轻咬了咬那浅插在她嘴里的rou冠头。 “嘶!!!” “呼…” “明渊,你家的红杏可把某家的墙都给凿穿了。”这一咬直接把商丘明澜的精关咬崩了,他粗喘着,强势地捏开了少女的下巴迫使她纳入更多的rou身,一根肿胀粗硕的棒器狠狠插在那张樱桃大小的檀口里自上而下地戳刺着,如来自深渊的巨物般肆意邪恶地捣碾着那朵天真又yin浪的小红杏。 柳清浅此刻后悔也来不及了,一张小嘴长在自己身上又仿佛不属于自己般,被迫吞吐着男人的rou物,唇角像是要被cao裂了般,又烫又疼,只能“呜呜嗯嗯”地承受着男人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她的双唇,碾平她的舌根,畅通无阻地抵在了喉部磨弄。 guntang硕大的guitou直直压在喉咙的软rou上时,她才明白为什么要让她的头倒悬在椅背上——竟是这个姿势可以让她把男人的roubang吞得更加深入,就像一个挂在椅子上供男人方便泄欲的精壶般。 这个认知令她感到下贱十足的羞耻又夹杂一丝不可言说的期待。 少女的一张小脸被插得通红,咽不下的津水顺着唇角流出,润滑着迅猛进出的roubang,一下又一下,捅得那犯了错的小嘴又软又烂还不得不乖顺地迎接下一次的撞击,xiaoxue的扇打也并未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地掰开两瓣微肿的小蚌rou,粗鲁地打在了那颗娇嫩的小rou芽上,一次又一次,拍得那小rou芽战战兢兢、颤抖不已却又再次不知羞地挺立起来等候下一次的扇打,男人的roubang似一匹追风的烈马般在嘴里冲刺着,落在xiaoxue上的巴掌似飓风般卷起汹涌的波涛,两股同样激烈、不相上下的浪潮凶猛地撞在一起,泼湿了她的rou体,也泼失了她的理智,“唔……” 时间已经失去了意义,整个世界仿佛都不复存在了,只有两个男人最下流的欲望裹挟着无知的她,在她的身体里兴风作浪。 直到头顶传来一声满足的喟叹后,那震颤跳动的guitou才毫不怜惜地摁在了她的舌头上,放肆地喷射了她满满一嘴罪孽的子孙液。 少女的小嘴已经合不上了,口中满满当当地装着男人guntang的jingye,向来只抹昂贵胭脂的唇瓣上染着白浊,含不住的jingye顺着唇角流下,划过稚幼白嫩的脸颊,浸到缠眼的绸带上濡湿了一大块,那条曾经用来品尝山珍海味的小舌头上净是黏腻腥膻的浊液,连悲鸣都被jingye堵在了喉腔里发不出声来。 终如一捧白雪陷进淤泥,除了同流合污,她别无选择。 “你这墙后边的脏东西可真多。” “对不住啊,小娘子…” 这两个狗东西在这里假惺惺的给谁看啊? 柳清浅才从喉咙里“嗬嗬”出两声,后脑勺被一只手扶起,闭不拢的下巴也被一只手托住,随即,源源不断的热意顺着那只手掌涌入肌肤,渐渐缓解了那阵又酸又胀的痛感。 “吐出来。” 下唇瓣上贴了一盏冰凉的器具,柳清浅没有丝毫犹豫地将口里含着的jingye尽数吐到那小唾盂里面,唇边又送上一杯茶水伺候着她漱了口后,就塞了一块香茶饼儿到她嘴里含着。 清爽又润甜的饼子很快就驱散了唇齿里那股又腥又膻的味道,香口生津。 她脸上黏糊糊的jingye也被热巾帕仔仔细细地擦去,蹭得有些散乱的发丝被重新盘了起来,甚至连身上的汗水、下身的黏腻都帮她擦的干干净净,除了蒙眼的绸带一直不肯给她换下来,他简直跟个尽心尽职伺候人的奴婢一样,周到得不能再周到了,无可指摘。 她闭着眼睛都知道这是商丘明渊,打个巴掌又给颗糖的诡异作风,这回还真打了她好几巴掌… “某也给你舔舔,就当赔罪了,好不好?” “唔嚎!”——不好! “那小娘子给某赔罪好了。” ? 柳清浅感受到男人灼热、硕大的rou冠已经不由分说地抵在了她被扇得有些肿热的xiaoxue口上方,不怀好意地拿铃口碾弄着那颗尚没能缩回去的rou芽儿,酥酥痒痒的快感如春笋怒发般破壤而出,才被清理干净的xue嘴儿又不长教训地流出了可耻的汁水,“呜呜…” 两厢比较下,她觉得商丘明渊其实是好人。 “……” 一片寂灭的平静里,两滴不知何时融化的液体悬在了少女毫无防备的小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