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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全是藏不住的侵略意味和占有欲。徐承渡得意地挑了挑眉,心里的尾巴翘上了天:开玩笑,在下战场上弹无虚发,拳台上招招致命,床上就算不能冲锋陷阵,也要让人欲罢不能。他以一个大胆的举动回应了白格的夸奖,勾起一只脚尖缓慢而色情地磨蹭起白格裸露的脚踝.沿着裤缝一寸一寸地缠上他修长的小腿,像条代表着原罪的欲望之蛇。明目张胆的挑逗,令人血脉喷张的勾引。白格以前不知道,原来这货在床上还能这样浪的飞起,这种强烈反差简直挑战自制力的极限。眸色暗得几乎卷起沙尘暴,他深吸一口气,伸手扣住徐承渡不安分扭动着的腰,沉声警告:“老实点,你的伤还没好透。”徐承渡从小长到大,向来不知道老实两个字怎么写,变本加厉倒是熟门熟路,他扣着白格腰间的皮带,猛地一拉,将人拉近,恶劣地顶了顶,嚣张恣肆地道:“那你说……要怎么办?”磁性的男低音蛊惑羞人心,那张阳刚跟魅惑诡异结合的脸上写满了欲望,白格看着他,突然优雅地笑了,眼里的风暴变戏法似得化成极致的温柔和宠溺,绵绵情意有如实质的罗网,包裹住躁动的徐承渡。他双手交错,掀起套头毛衣的下摆,露出劲瘦的腰身,再抬高手臂,露出微鼓的胸肌和其上镶嵌着的两粒挺立的粉红。徐承渡愣愣地欣赏着,喉结滚动了一下。一甩头,白格把毛衣扔远,重新俯下来,桃花眼里水波荡漾:“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我来伺候你,你别动。”这台词就让人想入非非了……“怎……怎么个伺候法?”徐承渡口干舌燥,心室里像揣了个活泼的小兔子,砰砰直跳,那档子事儿他虽然没真刀实枪地干过,但也隐隐能猜出一二。白格揉了揉他的头发,没说话,直接低下头付诸了行动。松垮的病号服被推到最上面,时贴时分的吻密集地落在胸膛上,肚脐上,小腹上,留下一路蜿蜒的湿润光泽。体温一路攀升,烫得骇人,皮肤上也激起一阵阵鸡皮疙瘩。被子早就被折腾到了地上,徐承渡被热气蒸得发晕,一时没察觉白格拉下了他的裤子,一并还连同里面的内裤。等感觉到异样,一低头,他的“小小渡”已经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啪”一声打在了白格白皙的脸上。这音效,加上这yin靡的画面,气血轰的一声霎时涌进了空白的脑子,场面堪比核弹爆炸。他绷紧了肌rou排列整齐的小腹,觉出难以言喻的羞耻,尤其是白格还在灯光下认真打量着,脸顿时就红得滴血。他连忙往上拽裤子,被白格按住双手。白格掀起眼皮,坏坏地勾起唇角:“藏什么?它这么可爱。”“放屁,明明是雄伟!”徐承渡气得发笑,“可爱是什么鬼,有你这么乱用形容词的……啊!”雄性动物器官外露,天生就有寻找又湿又热的洞xue的本能,有些低等动物,甚至把这列为一生的终极目标。人类显然智慧的多,但有时候仍无法避免这种天性,所以当徐承渡猝不及防被湿热包裹的时候,差点动情地弹跳起来。白格俊美的面庞在浓密的毛发问半隐半现,徐承渡用手背遮住眼睛,不敢去看。他做梦也没想到,这个优雅温润的贵公子,有一天会心甘情愿为他做这种事。这事儿脏,但就是因为脏,才跟宠挂上钩。白格他真的宠他,爱他,把他捧在了手心。内心升起一股隐秘的兴奋,如此重口的刺激加上这种情绪的辅助,快感来得迅猛,如狂风骤雨。“呼……”徐承渡不可抑制地仰起脖子,张嘴喘息起来,双手将身下白色的床单抓出一道道暧昧的皱褶,情难宜已地自发耸动起腰。快要到达临界值的时候,他弓起身子,慌乱地想推开白格的头,“嗯……到了到了到了.你……你撒开……”啪啪两下清脆的响声,白格只是拍了拍他的屁股,没有丝毫要抽离的迹象。燥热的室内弥漫开一股浓郁的腥味。世上有两种东西得不到实现就会让人浑身不舒服,一是打喷嚏,二是性高潮。徐承渡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缴械投降了,还直接失控地交代在了白格嘴里,瘫软下来的时候,脑袋有点懵。……白格爬起来去洗手间漱口,回来的时候看到徐承渡依旧保持着直挺挺的姿势,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一副身体被掏空的模样,哑然失笑:“怎么?爽到怀疑人生了?”徐承渡眼神一碰到他就像被蜜蜂蛰了一般,赶忙拿起枕头捂住脸。这是害羞了?今晚的徐承渡给了白格太多惊喜,白格一时间觉得他的阿渡实在可爱炸了。然而此刻的徐承渡,人生观正在遭受着此生以来从未有过的猛烈冲击,他刚刚瞄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晴天霹雳,他、居然、用时、这么、短!!!!!三分钟?三分钟!这不科学,平常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时候那么坚挺,那么持久,耐力杠杠儿的,简直比得上马拉松冠军,怎么一到实战就瞬间破功了?啊?啊!让朕颜面何存?等等,冷静下来,马有失蹄人有失算,一定是这段时间憋得太久,身体又虚……天呐,白格会不会以为我就是个快枪手?内心正崩溃咆哮着,身下忽然又是一凉,徐承渡抖了抖。白格正坐在床边,用湿纸巾帮他细心擦拭。“我自己来。”他立刻掀开枕头,红着脸夺过湿巾,偏转过身子掩住腿间的污浊,“你也不嫌脏。”“不嫌。”白格躺下来,撑着头侧身看着他,思考着他脸上的红晕是羞的,还是事后余韵,“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这情话技能,嘿嘿,怪rou麻的……我认输,我认输还不行么?”白格舔了舔唇,随性地荡开一抹笑,笑得徐承渡心肝直发颤。收拾干净,徐承渡挨着躺到他身边,伸出手,掌心贴在他起伏的胸口上,感受着其下略有些心跳。“舒服吗?”黑暗中,白格问。“嗯。”“还想要吗?”“……想。”然后白格就低低地笑了起来,“原来你是这样的徐承渡。”徐承渡搡了他一把,静默了半晌,正经起来:“鸽子,如果是你的话,我觉得我可以。”“可以什么?”“做下面那个。”白格的呼吸停滞了一瞬,“阿渡,你认真的?”他翻了个身,“听着,我不想你勉强自己,也不要你受一点委屈。其实之前我就想好了,我爱你,可以为你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