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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去咬一口苹果。闻溪忍不住问:“棉花糖好吃吗?”楚澜的唇压在他唇边摩挲,说起话来更有感觉:“你觉得呢?”他亲完自己唇边又去耳朵下点火,就是不吻他,闻溪轻喘着气,含糊道:“我觉得……有点甜吧。”棉花糖有这么好吃吗?要将他身上的棉花糖都尝一遍。楚澜仿佛读懂了他的心思,轻笑道:“好吃,而且每一处都不一样。”他指指闻溪的鼻尖:“这儿是樱桃味的。”鼻尖处是樱桃味的,嘴角处是葡萄味的,耳垂处是草莓味的,所以亲上千万遍都不觉得腻,因为每一处都会给人新奇的味道。而且每一种都是他喜欢的味道。楚澜凑近:“给你尝尝。”闻溪张开嘴,再次品尝棉花糖的味道,他轻轻喘着气,坐在楚澜膝上,楚澜一只手握住他的腰,一只手从他肩上环抱住,将他按向自己。闻溪被亲得头昏目眩,眼前像是绽开一朵朵色彩绚丽的烟火,光芒灿烂得他有些睁不开眼,全身的触觉都好像失灵了,只有唇舌之间的一切能感受得到。交缠之中的炙热温度,还有温柔缱绻的厮磨舔舐,贴着舌尖的吮吸,轻咬在唇瓣上的微微刺痛。这一切都好像放大了无数倍,他全身的感受器都跑到了这儿,通过感受器,传入神经,大脑,传出神经,效应到身体的每一处,连脚趾都舒服地蜷缩起来,身上温度高得肚皮可能都变红了。……闻溪轻喘了口气,有些不好意思,转移话题道:“你赚的那些钱能消费得起这里吗?”言罢他还刻意地装作打量着四周的环境,楚澜回味了一下刚刚的滋味,笑道:“手机里有天庭支付宝,人间消费,还能报销一部分。”这年头,谁还用现金。闻溪一脸懵:“那你干嘛要辛苦画画?”楚澜:“为了给你买花啊。”言罢他掏出一束玫瑰,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买的,闻溪愣愣地伸手去接那束花,门口却响起敲门的声音。服务员举着菜盘:“先生,上菜了。”闻溪吓得赶紧躲,蹲下来藏在餐桌底下,用厚而长的餐桌布遮掩住自己,蹲下来之前还不忘抱住那束玫瑰,拥着一怀抱的幽香,紧张地藏在桌子底下。这家店上菜的习惯是要一桌桌上完,才会给另一桌上,因而一旦上起菜来是非常快的,不一会儿菜便全部上齐,门被轻轻关了起来,不再打扰客人。闻溪这才掀起餐桌的红布,从里面钻出来,还警惕地看了一眼门外有没有人回来。她们是亲眼看见楚澜一个人进来的,要是自己被发现,那岂不是大变活人,能将那群小姑娘吓死。楚澜把椅子拉过来让他坐旁边,无奈道:“你捏个隐身诀不就成了?堂堂仙君,藏餐桌底下,多不像话。”闻溪反驳道:“你堂堂仙君,街头卖艺,像什么话?”两人好好吃了一顿,还开了不少酒,好久没喝过清爽啤酒的闻溪这回喝了个痛快,回去时醉醺醺的连隐身诀怎么说都不记得了,还是楚澜带着他往外走,到外面无人处,楚澜才将他的隐身去处,光明正大地用着恋人,迎着晚风在街边散步。闻溪揉揉眼睛,声音还是醉醺醺的,听起来含糊不清:“我们要去哪儿?”楚澜扶着他往前走:“带你休息。”不过他不愿意在宾馆里开一间房间,趁没有人,抱着闻溪一闪身,回到衡元宫寝殿里。许多天没回来住了,房里摆设与平常没什么变化,还是干净整洁的。楚澜将闻溪打横抱起来,走向寝殿的床前,小心地将他放了下来,睡在软软的枕头上,闻溪感觉到床上有楚澜残留的味道,用脸颊蹭了蹭枕头,安心地闭上眼。楚澜用毛巾打湿,沾上温水,细细替他将脸上的糖丝擦干净,从眼睛擦到脸颊,从脸颊一直到下巴,再到脖颈……楚澜勉强用毛巾擦了擦闻溪的脖子,闻溪这身应急变出来的衬衫扣得又上又紧,干脆利落的白衬衫线条勾勒出他的颈部线条,平生出一分禁欲感。越是禁欲,越教人想一颗颗解开。楚澜替他擦拭的动作顿了顿,放下毛巾,伸手缓缓地解开衬衫的扣子。你们要的掉马(10)楚澜沾着温水的毛巾一贴上他的脸,闻溪便醒了,他这人向来有这么个毛病,打雷下雨都吵不醒,但只要有人摸一摸他的脸,他立刻便清醒了。闻溪闭着眼,佯装沉睡着,耳中却能清晰地听见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快而有力,像是身体中休眠已久的小兽苏醒,嗷嗷地想跳出来扑向楚澜。上身的衬衫解开,殿内的风吹来,吹在身上凉凉的,更让人没办法装睡。而他体内和身上却仿佛冰火两重天,内地火山岩浆沸腾得要冒泡,身上吹过的凉风却很冷,楚澜给他擦拭着上身,丝毫没有越界,毛巾却不知为何无意间擦过他身上的敏感处,教人躁动不已。楚澜擦拭的动作仿佛在轻轻拨动琴弦,很是缓慢,却撩得闻溪受不来了,睁开眼睛环抱住楚澜的脖子,用力将他往下压。楚澜完全不做挣扎,将毛巾一扔,埋在闻溪脖颈和肩膀交界处,呼出的气体喷洒出来,声音中含着笑意:“不装了?”楚澜不仅是个好画师,还弹得一手好琴。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天庭无昼夜,外面还是明亮的白昼,风吹过来卷起纱幔,教人看见窗子里明晃晃透进来的光,离开了黑夜庇佑,有一种白日宣x的莫名羞耻感,闻溪眼角微红,连看素白的纱幔,都好像带了一层浅浅的红色。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琴弦被他拨动三两下,整张琴都在微微地随着颤动的琴弦颤抖,风声细碎,烛影摇乱,明辉照入珠帘,折射出晃眼浮光。像是时缓时急的溪流,又像是滴落下来溅起一圈水花的雨滴,四季流转,他们相伴廊下对坐,倚栏共饮,把酒言欢。银瓶乍破水浆迸,铁剂突出刀枪鸣。曲子正弹到最精彩的部分,弹琴的手十指飞动,不急不缓却又带着足够的力道,恰到好处地拨动每一根琴弦。穿云裂石,绕梁三日。不知道折腾了多久,闻溪缓缓睁开眼睛,外面的光还是那么晃眼。天庭不知昼夜,也不知春秋,偏偏两人都是仙体,有精力的很,酣畅淋漓地纠缠够了,才休息了那么一会儿,又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