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仙 番外 袁基H 架空(道具/测谎)
“夫人,该用晚膳了。”温柔的声音随着初夏的晚风一同吹入房间,袁基姿态端正地敲了敲门,继而推门而入。 待佣人放下食盘,他向房里伺候的侍女点了下头,她立刻随着佣人一同知趣儿地退下了。 床上的人已被温养得如同一块稀世美玉,一身冰肌玉骨似是从冬日里私藏下的雪砌成的,袁氏的三位公子从不敢让她站着或坐得久了,房里也从不敢少放一块冰,生怕这娇弱的美人会忽然间就化成一滩水,消失了。 “夫人,起来用膳吧。”袁基走上前,将神色恹恹的女人扶到桌前。 见她不动筷,他也不恼,显然是已经见惯了。夹起菜式放到饭上喂到她嘴边,俨然一副温情脉脉的模样:“今日是广陵现在最流行的菜式,还配了浇花蜜的冰粉。夫人多少吃些,莫沾染了暑气。” 可这女子似乎有些不识好歹,直到他将饭食塞到了嘴边,才不情不愿地张口,随便嚼了两口就咽下。 佳肴美味在她尝来不过是食如嚼蜡,木然地动着面部肌rou,甚至不愿抬眼去看面前俊美无俦的袁氏长公子。 “夫人还是不喜欢吗?”袁基轻轻捏着指上的玉环,面露难色,“这可怎么办才好……夫人之前惯用的厨子,已经请辞了。这几日连着换了几个,竟没有一个入得了夫人的眼……” 但他很快又笑了起来,因为他看到那双死水般的眸子里露出了愤怒的火光:“要不然,为夫就为了夫人,就把他们都辞了吧?” “明明在饭中下软筋散的人是你!这时候又在装什么……” 又是一口饭被塞进了嘴里,止住她余下的问责。袁基如秋水般的眼眸弯着,又盛起新的一勺饭:“夫人在意的原是软筋散?”他叹了口气,将她纤长的柔荑捏在手心,“倒确是为夫料想不周,早该想到夫人自幼养尊处优,吃不得这么重的药味。” 混账!混账……气愤为苍白的面颊涂上红绯,让这道珍馐在食客眼中变得更加美味。 直到眼看着她将整桌菜肴全部吃下,袁基的神色才轻松了些,敲门唤人收拾。 “夫人,刚吃完饭,为夫扶你回床上歇歇。”说是扶,其实还是用抱的。 无声地确认过每一个经过眼前的侍女身上的记号,这才放心地关上门。 “看着夫人闷闷不乐,为夫心中也甚是难过。”将发髻上的珠钗逐一摘下,袁基吻了吻她的发顶,“日后为夫会为你找遍天下最好的大厨,让你在后宅里也能吃尽天下美食。” 他自说自话,拿走了她身上的所有利器放到匣子里,探手从桌下拿出个锦盒来。 广陵王眉头皱得更紧,这次送来的又是什么? 如今连绣衣楼都吞并了的袁氏正是如日中天,每日来送礼讨好的人不计其数。甚至还有些胆大的,还想往袁基的后院送女人,结果当然是被拒绝掉了。 只是不知那些有手段的人又是从哪打听到他的后院藏着人,便送了各种增加夫妻情趣的东西来,这倒是被收下了。终于明白过味来,送到袁氏的各色礼单里,都开始夹杂起那么几件能让她夜不能寐的该死道具来。 “夫人,这次是与蜀地通商的大人带来的小玩意,为夫听了那使者介绍,就觉得夫人一定喜欢。”他慢慢地打开了那个锦盒,里面是几个分开的零件,广陵王从未见到过有类似的东西,甚至并不像是这个时代该有的物件! “那使者说,这是西蜀隐鸢阁中弟子偷带出来的,似是叫‘测谎仪’。”他语气中也带着些隐隐的期待,一一将它们拿起放到了桌上,“玩法甚是新奇,竟连为夫也不曾听说过。据说,只要佩戴这个手环的人说谎,就会受到严厉惩罚呢。” 他拿起其中的一根柔软的长条,不似布料,又不像金属,紧紧系住广陵王的左手腕。在上面锁扣的样式也非常奇怪,广陵王搜索过脑内所有在隐鸢阁见过的的奇异物品也没想起什么类似的。 一块黑漆漆的板子被他立在了桌面上。紧接着,他提起一个连在细绳上的小环,而绳子的另一段,是一颗贴着反光片片的椭圆形,状似鹌鹑蛋却比鹌鹑蛋更细些的小东西。 “袁基,我……我一向不爱说谎……”不知为什么,广陵王一看到这个东西,双腿就控制不住地打起颤来。 “我自然了解夫人,可近日府里总有些人在恶意中伤夫人,说夫人上次根本不是想去逛街,而是听信了谗言,想逃。”他明明是在温和的笑着,却让人心底发寒。 “这……怎会呢?”广陵王不需要照镜子,也清楚自己此时的笑一定比哭还难看。 “为夫当然相信夫人,恰好得了这样宝贝,相信此次定能还夫人一个清白。那位使者说,这宝贝启动了就只能用上三个时辰。”他垂手拎着那根细线,朝广陵王笑了下,“时间仓促,还请夫人见谅。” “……袁基,你不相信我?”广陵王用身体死死压着身上的锦被,但她已经被养废了的身子如何能与长期锻炼的袁基相比? “为夫自然是信的。”袁基应了一声,一手提起被她攥紧的被角,一手揽着她的肩问:“夫人今日又想换衾被了?” “……别,别用好不好……夫君,我那天真的只是太闷了,想出府看看!”广陵王抓着袁基的衣襟,眼里含着无限的委屈与恳求。 若是以往,袁基肯定会就此罢休了,可是他对她的一味纵容换来了什么呢?只换来了她的背叛与欺骗! 想起属下暗卫回报在后门处发现她的身影时,袁基的头脑似乎空白了。 他无法想象失去她的日子。 一连喝下了几盏茶,袁基才垂眸下了指令:“这几日府里凡与她有接触者,皆可杀。” 心绪平静下来想要继续议事时,对面的大人却颤声问他要不要整理下衣袍。头脑混沌的袁基这才发现方才的茶水都溢了一桌,已然将衣袖的浸湿了。 袁基吐出一口浊气,转过身去。广陵王见状一喜,心想,既然袁基爱听假话,自己就叫他两声也无妨。 好像有什么东西尖锐地“嘀”了一声,她以为也是新送来的鸟雀,没太在意。 可接下来袁基口中说的话,她却似乎听不明白。 “响了……是假话。” 她愣住了,以一种迷茫的表情正对上袁基泛冷的脸。 “夫人刚刚……说的是假话。”他的唇线似笑非笑。 广陵王不敢去细想这背后的深意,双手下意识捂紧了腿心。 “说谎,是要被惩罚的。”他轻轻拿开她攥紧的双手,将手中令她心慌的部件压在她的腿间。两声轻响,包裹着阴蒂的两片软rou似乎分别被什么东西紧紧地黏上了,不似想象中的冰凉,那颗蛋状物看起来似乎和蔼可亲。 当然,只是“看起来”。袁基似乎拽了那根细绳一下,“嗡”的一声,像是一个信号。 “呃啊!”那该死的东西突然之间抖得飞快,比男人的手还要快! 广陵王坐起的身子立即被这猝不及防的变化击倒,与之相对应的拼命立起的下半身,双腿猛然屈起,胯骨拼命地向上顶着,就像有根线在牵着她一样。 可那根真正的线正软软地垂着,悬在空中的玉环晃悠着拍打在逐渐变湿的肥厚rou唇上。即使这种微弱的碰撞几乎不能被感知到。 很快广陵王全身上下似乎只剩下了阴蒂这一个有感知的器官。 飞速膨胀的欲望只用了瞬间就碾压过理智,却仍然没有停下,继续四散向身体的各个角落蔓延。 “啊啊……唔啊……停!……袁基,啊……停下……”广陵王的身体以一个极不协调的姿势扭曲着,她顾不得形象与礼数,她现在只想要这该死的东西停下! 无力的手指连被褥都无法抓紧,但还是拼命地伸向腿间想要将它拿掉。 “救命……呜……谁来……救救我!”手还没摸到释放洪水的关隘,就失去了音讯,她的双腿夹紧又张到大开,却没有一种姿势可以缓解这灭顶的欢愉。 “要……要死了啊……呜呜!……救命……救……呃啊!”凄惨的声音戛然而止,接着是一阵rou体落在软垫上的闷响。 还不等她享受一阵劫后余生的平静,袁基又打横抱起了她。 “……让我……歇会儿……”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最大的努力,却还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夫人不必担忧,为夫只是担心夫人继续躺在湿被褥上会着凉。”袁基轻轻地把她放在了软垫上,温柔地好像最贴心的爱人。 广陵王口中只余喘息,不敢再随意说出任何一个字。 但袁基想从她这里知道的事情却有很多。“夫人,袁府现在还有你的人吗?” 垂下的眼皮猛地抖了一下,她选择拒绝回答。 “那就是有。” 糟了……自己怎么会连这种最简单的圈套都看不透?可是……广陵王竭力平静下心绪,咬牙说了声:“没有了。” “嘀嘀!” 怎……怎么会!明明自己的心跳已经慢下来了! “夫人……”袁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中的神情几乎称得上残忍,“看来夫人很喜欢这些小玩意,才会一句接一句地说着谎。” “这……这一定是因为我刚刚还没歇够,检测错了!”广陵王情急之下抓紧了袁基的衣袖,她不能再让他碰到那恐怖的东西,几乎溺死在情欲中的感觉会毁了她的……她真的会陷进这无尽的漩涡…… “嘀嘀!” 难以置信地瞪了一眼那毫无人性的机关,她不敢去看袁基的脸色。 “夫人看来……真的很喜欢。”他的声音像是一条吐着红信的毒蛇,沿着脊椎骨攀爬而上,留下了一路冰凉的痕迹。 “呃啊啊!”在难以抑制的尖叫声中,阴蒂上的震动越来越疯狂,敏感的rou珠几乎要被玩坏了,后面两张没有任何东西插入的xue竟也颤抖着喷出水来。 为什么没有被插入?不行……她想要更多,想要大roubang,想要被插入! 她的身体在软垫上艰难地扭动着,两条无力的长腿想要闭合缓解一些那骇人的震动,实在是太快了……不能……不能再继续了,阴蒂几乎要……碎掉了…… “袁基!袁基……快停下!停下……我要死了……我……我不行了……啊啊……” 那张含着笑的眼里此刻倒映着广陵王难堪的样子,两只修长的手扒开快速张合着吐水的rou唇,甚至无需扩张,他的roubang已经捅进了大半。 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被他们玩坏了。 这种感觉是难过吗?不,或许也是开心。这具已经被与不止一个男人交媾的性事喂大了胃口的身体,让她如何能离得开他们?离开了他们,她又会沦陷到哪些男人身上? 外面的男人,哪里有自己好?她早晚会明白,她早晚会放弃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在那之前,自己是不会让她离开的。她一辈子都离不开的。 饥渴的rou壁一吃到roubang,就下意识地蠕动着大口吞吃起来,袁基不怎么费力就已经撞进了深处。相比起之前经过扩张也只能吃下一小半的青涩身体,现在这个怎么也喂不满的rouxue,用yin洞来形容再适合不过。 “唔啊……袁基……别进……不,再往里些……唔……不够……”她已经失了神,语无伦次地说着混乱的话。 起初袁基还以为袁术拿出的是什么好药,能将冷静自持的女人变成口无遮拦的荡妇,谁知只是让她的身子变得yin荡,脑子竟还没坏掉。 袁基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爱着这个人,还是爱着她的身体。他从前一直被这道二者选其一的难题折磨着,直到他见到她与旁人挽着手以夫妻相称。少见的嫉妒情绪在心中疯狂地滋生,他听到那个声音在对他说:袁基啊,你为什么不能再贪心一点呢? 温和的眸中闪过凛然,他用力按住飞速震动的东西,问她:“夫人知道绣衣楼残部的人在哪吗?” “啊啊!……不……松开啊!……不……我不知道……你松手……唔!”一大股温热的yin水浇在guitou上,她顶不住漫长的折磨,又泄一次。 这次,尽管那个机关没有再响,袁基却没有就此放过她,反而继续问着:“夫人还在与绣衣楼的人联系?” “我不能说!你不要逼……唔……” guitou撞在了闭合着的壶口,她猛地晃了一下。袁基软下声音,哄诱着她:“夫人当然可以说,他们都是你的手下,为夫不会伤害他们。” “我……呜呜……是,是的……” 也没有响。又一连问了数个问题,她在这种非人的折磨下变得很乖,再没有说谎。袁基也逐渐放轻了力道。 “我身边,现在还有夫人安插的人吗?” “……呜呜……有……有……” “嘀嘀!”久违的响声出现在房间中,她眼中的惊慌让袁基对她放松的心防看起来是那样可笑。 “夫人真是……意志坚定啊。”袁基仰头笑了一声,掰开她的腿冲刺得更快。 “不!……听我……求你!听……听我解释……”就连求饶都变得破碎,只有她的心,还坚硬得像一块石头。 “本初和公路身边呢?” “没有!……真的……都没有!” “嘀嘀!嘀嘀!” “夫人……”袁基只是笑着,抱起她的一条长腿压在身前,用力撞入她紧致的花壶,凶狠地戳刺起来。 “袁基!……求你……求……你……呜呜……” 娇弱的呻吟再也唤不起袁基的一丝怜惜,在她记不清次数的高潮中将囊袋中满满的jingye全部射入绞紧的zigong。如果自己和弟弟们留不住她,那不如再加上些新的筹码,例如——孩子。 “夫人真是心思缜密,将为夫和两个弟弟玩弄于股掌之中。”袁基从背后抱着已经几乎说不出话的广陵王,双臂一上一下将她箍在怀里,“我有时候都在怀疑,你是否对我从未有过一丝真心……今日的最后一个问题,我的夫人。” “你可曾真的爱过我?”几近叹息的低喃,袁基弓起身体咬在她的颈间,以遮掩住好似要破开胸膛跳入她身体中的心脏。 “哈……”她的指甲深深掐入袁基的手臂,湿凉的血液与汗水掺杂在一起,刺得伤口生疼,“从未。” 袁基也随着她的笑声一起笑了。他其实早就知道答案,可仍是想求一份心安,就是这样……只要她不爱自己,他就可以…… “嘀嘀!” 十分突兀地,身后的测谎仪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