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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些人呐,虚伪得让我恶心。”刘竟展颜莞尔。陈凡怒气上涌,杨智在旁边看着两人,木然僵住全身,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昔日好友,如今反目成仇。“陈......陈哥,我们先问乐殊的下落吧。”杨智颤巍巍地说,血腥气涌进鼻腔,令他很不舒服。陈凡定定地注视刘竟,好一会儿,杨智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个,眼睁睁看着两人对峙。陈凡忽然就笑了,他低头,挡住头顶的灯光,遮住刘竟整张脸。陈凡嘿嘿直笑,刘竟眼里闪过不加掩饰的诧异,他挑眉看他,不置一词。“刘竟,所以你比不上乐殊。你们这些人,你、蒋敏、叶文彬、范兴、范勇,没一个比得上乐殊。”陈凡居高临下,气笑了:“我也是,我也配不上他,但如果我在他面前还能有个人样,你们就连蝼蚁都不如!”刘竟反倒被陈凡的气势震住了,但面上硬撑着,直直与陈凡虎狼般的视线对上。“你知道为什么吗?”陈凡拍拍他的脸蛋儿,沾了一手血。陈凡也不嫌脏,嘴咧得更开了,“你们自以为是,对别人的善意视若无睹,顾影自怜,全世界只有我最大。”“你他妈算老几?你妈打你,但你缺胳膊少腿了?你他妈饿得没饭吃了?你妈一天在厂里赚十块,八块用在你身上!”“刘竟,你妈把自己熬得鸡汤送到学校来,就是怕你吃不好,你呢?都他妈喝到狗肚子里了是吗?”刘竟撇开脑袋,默不作声。“你不懂。”他最后说:“你永远都不懂。”“那你知道乐殊的养父和哥哥怎么对他的吗?”陈凡竟然柔和起来,杨智简直已经看不懂这画面了。“我哥把他资料交到我手上的时候,你知道我花了多长时间、耗费多大力气才颤抖着看完的吗?”杨智也开始发抖,他突然只想捂住耳朵,远远离开这儿。“乐殊五岁被捡回范家,七岁被范兴弄上床,他和范勇两父子交替折磨他。头天不给他饭吃,把人弄得死去活来,第二天就把他当牲口赶下地做农活。”“乐殊身上的伤多到他没一块皮肤是完整的。”“陈哥!别说了!”杨智尖叫起来。陈凡依旧是笑着的,只是笑着笑着,眼泪就从眼眶落下来,砸到刘竟侧颊上。“你都不了解他,又有什么资格,评价我对他的爱?”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大结局=w=第40章第40章“八岁的时候,乐殊被同村的小孩追着砸石头,他就跳进河里躲开他们,有个大人就把他的脑袋按进去。乐殊差点窒息而死,幸亏他奶奶及时救了他。”“九岁那年,乐殊上山扛柴火,他被蛇咬了,走路一瘸一拐的。他养父就嫌他拖后腿,一脚把他从坡上踹倒,乐殊的身体就沿着坡道滚下去,脑袋磕中石头,范兴也不管他,任由他在寒冬腊月里躺在枯草垛里,整整一晚上,也是乐殊的奶奶哭着漫山遍野把他找回来。”“十岁,他奶奶死了,乐殊亲自给她修坟。她奶奶想葬在自己娘家,也是乐殊翻山越岭扛着锄头铲子独自一人去挖好坟,用木头做了碑,背着老人葬到山对面。他守在奶奶坟头,整整一个月,饿了就挖野草摘野果吃。”“够了——别说了!”杨智哭嚎起来。刘竟面孔痉挛,两片嘴唇惨白地抖动着。陈凡冷笑一声,恍若未闻,残忍地继续:“十一岁,范兴发脾气,把乐殊倒绑在房梁上,用烧得通红的火钳炙烤他的背。”“十二岁,范勇叫了他老板和同事来自己家里玩。他们把乐殊打晕了,大概那傻逼到现在都不知道,那天晚上,他被那群牲口轮了多少次。他逼自己把那些事忘了。”“忘了在绝望里哀求哭嚎的滋味,忘了活着的痛苦,他患上抑郁症。”“十三岁,乐殊想上学,范兴打断了他一条腿,把乐殊丢进化粪池里,熬了他一晚上。他们都以为他放弃了,第二天,乐殊拖着断腿爬上来,他想上学。”“十四岁,有个做慈善的来他们村里,想领养一个孩子,那人自己家里也没多少钱,只能带走一个。乐殊和另一个同龄的同时被看中,那人说想带走他,乐殊就跑进奶奶坟头躲起来,他那么想离开那儿,却把这个机会留给了别人。”“别说了——求你了——”杨智捂住脸,浑身支撑不下去,扑通跪倒在两人面前,合着一室浓烈的铁锈味。“十五岁,乐殊遇见了我——”“那年暑假,范兴那样对他,他也没有杀了他。他甚至放过范勇,原谅伤害。”“比起那群人嚼的舌根,我更害怕,更害怕乐殊不愿意跟我去美国。我背着他办好了他的签证护照,美国的学校抢着想要他,你们算什么?”“你不知道我有多怕,怕乐殊看不上我,怕他离开我。我不甘心在他面前这么下作,我逼自己不要总是看着他,我错了,我就应该把他绑在身边,让你们这些人渣碰不到他一根毫毛!”陈凡站起身,冷冽道:“起来,带我找乐殊。”刘竟被震慑住了,他颤巍巍地起身,伫立半晌,犹自不甘心:“这是交易,我带你找乐殊,你帮我逃过警察的抓捕,你们陈家一定做得到。”陈凡冷笑,丝毫未曾犹豫:“我答应你。”陈凡提着脚步发虚的杨智:“怕的话就回去。”杨智摇头,毅然说:“我要去,我要去救他。”陈凡朝他笑了笑。刘竟看了两人一眼,锁上门,领着他们朝熊子的藏身地走去。路上陈凡给他哥打了个电话:“我不放心,先去了,找人接应我们。”陈纪难得失去理智:“别他妈发疯,陈凡!乐殊对你重要,你对我们也很重要!”“哥,”陈凡缓声说,他已经很多年没对他哥这么轻言细语了,“我相信你。”说完果断收线,调成静音,将手机塞进裤兜。熊子带人藏在郊区一家废弃的工厂里,乐殊刚清醒时眼前一片迷茫。熊子并拢两指去抬他的下巴,乐殊两手两脚都被大拇指粗的麻绳束缚住,他冷冷地注视着对方。熊子啐一口:“什么玩意儿,脸长得跟个娘们儿似的,难怪陈二少喜欢你。”坐他旁边的手下摩拳擦掌:“要不我们先试试。”“呸,”熊子给了他一脚,“这种人全身都是病,你也敢碰?”那人瞬间塌了脸,心有余悸,连连点头称是:“跑到另一边坐着。”“小美人,”熊子嘿嘿直笑,“我们都是文明人,哥几个吸好东西,缺钱,就找你姘头要点儿钱,就把你放出去。”乐殊仰头闭上眼,没理会他,两手摸索着捆住手腕的绳结。熊子没发现他的小动作,毕竟听说这孩子身体羸弱,他也不相信乐殊真有那个胆子逃跑。要不是刘竟信誓旦旦说乐殊对陈家的重要性,他吃了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