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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下来,“你观察的还挺细致。”岳容说完看到龚景云露出紧张的神色,他忽然意识到也许龚景云是怕自己离开吧,“我出去买点东西,不会很久的,马上就回来。”“马上……是多久?”“是……十分钟,行么?”岳容早上起来看到龚景云的胡茬时,发现他们家还缺很多东西,最缺的就是剃须刀。“嗯,就十分钟,你不要迟了。”“好,我答应你,啊!对了!我说的有几样东西你不准碰,是什么来着?”“煤气、刀、电器、水龙头……还有谁敲门都不能开。”“嗯,说的很对,你吃完早饭什么都不用管,一会儿我回来收拾知道吗?”“知道。”“好,那我出去了。”“嗯。”岳容回头看了他一眼,龚景云低着头一点一点将面包往嘴里送,看起来就像是被人抛弃的小孩。岳容咬咬牙还是出门了。龚景云坐在床上一直盯着墙上的钟,当时间过去九分半的时候,岳容回来了,他放下东西拿着报纸激动的跑到龚景云面前。“你看!”龚景云看到他手上的报纸,明明每个字都认识,可他就是读不懂上面的意思。岳容由于太过激动忘了龚景云现在的身体状况于是说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你不用看了,我跟你说吧。”龚景云点头,“嗯。”岳容指着报纸激动的说:“这上面说啊,那对变态夫妇在监狱里被人捅死了!”“捅……死?”龚景云无法理解这个词。岳容想起那两个孩子眼眶湿润了,“果然……人在做天在看,做了坏事,绝对会有报应的,他们杀了自己的孩子,就算能逃过法律,他们也逃不过老天爷,报应啊,报应啊,这样……那两个孩子……也能安息了……”龚景云听不懂岳容在说什么,他伸手抹去岳容的眼泪,“不要哭。”岳容笑着说:“没事,我这是喜极而泣,我没事,我现在开心的不得了,我就不知道是谁捅死他们的,如果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肯定上门给他磕头道谢!”龚景云伸出手摸了摸岳容的脸颊,岳容因为他这个动作身体一僵,这个动作好熟悉,又好陌生。“你真的开心么?”龚景云盯着岳容脸上的泪痕问。“当然了!”“那你继续哭吧。”岳容被龚景云的话逗乐了,明明他表达的是好意,可听着却不是那么回事。“好!我继续哭!”第35章第三十五章傍晚时,岳容收拾完碗筷决定带龚景云在附近走走,他们刚走到楼下门口就碰到了那个热情的邻居。“这么巧!你们也出来溜达啊!”“是啊,好巧。”岳容看到她身后还站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以岳容的审美来看,长得挺好看,但是她一直躲在后面偷看着自己和龚景云,“张姨,这位是……”张阿姨将身后的女人拉出来,女人面露痛苦,不停地往后躲,但是抵不过张阿姨的力气“她是我女儿,叫雯雯,雯雯!叫人啊,人家跟你打招呼呢!”女人低着头依旧不说话。岳容见女人真的很不愿意,于是赶忙说:“张姨,她不愿意,您就别勉强她了。”张阿姨气急败坏的说:“这个死丫头气死我了!都这么大了还认生。”岳容觉得这女人有点过于害羞,是不是她的精神状态有什么问题,“张姨,您女儿她……她是不是……我说这话可能有点失礼,但她真的有点过于内向了。”张阿姨摸了摸女儿的头,“我这个女儿啊,命苦,说起来也怪我……她小的时候发烧,我那个时候因为工作忙所以就没注意,结果耽误了,最后她把脑子烧坏了,现在啊,就是你看到的这样,智力跟小孩一样,没事还乱发脾气,她现在因为是在外面才不说话的,只要把她领回家她就立马撒泼。”岳容听完满脑子都是这个当妈的不称职,他听这个张阿姨说话的语气里,只有对女儿的不满,完全没有自责。“哦,那真是太可惜了。”张阿姨突然指着岳容身后的龚景云问:“这位是你表哥?”“嗯。”“他是不是也……”张阿姨手指着头说,她发现岳容身后的这个男人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盯着岳容,眼睛直勾勾的,作为一直照顾脑子不好使的女儿的母亲,她断定这男人也不正常。“我表哥他……他之前受伤了,撞到头……有点不清醒。”“那就是脑子有问题喽!”岳容听她这么说心里很不舒服,“…………”张阿姨不管岳容什么脸色接着说:“那咱们真是有缘啊,有空讨论一下经验啊!”“讨论什么经验?”“照顾傻子的经验啊!”“他不是傻子!”岳容已经尽量让自己冷静了,但还是忍不住发火。“呃……呵呵,那个……对,你表哥……只是受伤了。”岳容拉着龚景云就走,“我们走!”张阿姨盯着岳容的背影不断地撇嘴,“什么啊,傻了就是傻了,还不承认,装什么装!”岳容拉着龚景云来到附近的花园,他们坐在公共椅上静静地坐着,周围广场舞的音乐声很大,岳容听到这音乐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你生气了。”岳容抬起头对上龚景云漂亮的眼睛,“没有。”“没有,那就笑一笑。”“笑不出来了。”“你还是在生气。”“笑不出来并不代表生气。”“可是也不代表开心。”“…………”岳容疑惑,龚景云居然能这样跟他说话,是不是他已经好了,只是自己不知道。“你不要理那女人。”“我才不会跟他一般见识呢。”龚景云伸手搂住岳容,“我不喜欢你不开心,岳容。”岳容推开他,“你刚才叫我什么?”龚景云扬起嘴角,“岳容,你是岳容,我最喜欢的人。”“你……你想起我了?!”龚景云轻轻地点头,“我从来就没有忘记你。”“那你之前怎么……”岳容说到这里突然想到医生曾跟自己说过龚景云的病随时有可能变化,他可能时好时坏。“我怎么了?”“没什么,那个……你还记得昨天的事吗?”龚景云慢慢将头靠在岳容的肩上,他闭上眼睛说:“不记得了。”“你…………”“岳容,我知道我病了。”“嗯。”“其实这次受伤,我还挺高兴的。”“这有什么可高兴的?”“因为我知道即使我疯了,你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