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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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文婉最后还是抛弃了自己。 这个自私的女人。 在文厉俊刚被她遗弃的那几年,他总会重复同一个梦,是他们初次zuoai。 梦里的光景,是文厉俊十五岁时,那年的文婉三十五,明景离开他们已有将近十年。 他怎么忘得了那晚。 在闷热和快感带来的不耐中睁眼,看见mama正坐在自己roubang上甩动奶子疯狂起落,头发缠住她的眼,月光映着那张高仰的红唇,危险迫人。 那种只在长久以来的春梦中出现的迷乱和放荡让文厉俊自己也癫狂,瞬间屏蔽所有思考,依照最真实的本能立即把住文婉的腿,将他亲爱的mamataonong得更深。 直到她颤抖着高潮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她倒进自己怀中,他仍保留自己在她体内徐徐抽动,埋进她香香的颈间,却听清了她的呓语—— 明景。 简直像被泼了一头冰水,文厉俊瞬时清醒,竟然不是梦! 寒意凉透,他竭力控制自己抽出来,jiba也软了,带出一股缓缓流出的jingye,是她里面太满了。他痛苦地抱住头,发现自己完全想不起到底在她体内射了多少次,更让他难以面对的,是他发现其实自己根本······ 不过是她又忘记按时吃药而已,不过是她错把自己当作那个懦夫罢了,不算数,都不算数······ 文厉俊仓皇跑下床找来毛巾,抖着手清理她的身体,她乳尖自己留下的口水,她的小腹腰臀上不堪的体液,以及绕老绕去终究绕不开的那处花心。 被插得红肿的花心泥泞不堪,他的和她的混在一起不分你我。 文厉俊跪在她腿间,有东西压弯了他的脊背更蒙住了他的眼睛,他觉得自己像冬天路边的乞丐,颓然失神。 轻轻抱起文婉送回她的房间,文厉俊替她掩好被角。 月光照着她,卷发拥住她精致的侧脸,绝妙的线条勾勒出的这张面容此刻合眼沉睡,美艳蜕变成为一派无辜圣洁。文厉俊突然很想摸摸她的脸,像她无数次抚摸自己那样,终是忍住了,他害怕自己从未停止颤抖的手会把她惊醒。 她会发现吗?会怎么处理他呢? 她会生气吗?会······不要自己吗? 按照以前她发病后清醒的状态来看,她大多时候是不记得的。所以没关系,没关系的,等她明天一觉醒来恢复了正常,应该也会什么都不记得的。她不会不要他的。 他会督促她好好吃药。 一定会让她好好吃药······ 梦是现实的节选。 文厉俊只会梦到那个晚上自己把文婉送回房间,然后一切都终止在他小心关上门的那个画面。 那么节选之外呢? 一开始,文厉俊是觉得文婉的药可能有些不管用了。 即便文婉那天醒来后没有发现没有生气也没有不要他,但是自那一晚后,按时吃药好像已经控制不了文婉了,她开始不分时间暴躁易怒。他明明才眼看文婉乖乖吃完药,可用不了多久,她还是会把杯子摔向自己脚边,整个房子的窗帘依然被拉得严严实实,自己还被严禁再踏上她的三楼。 到底是什么出了问题? 文婉分明比以往更加频繁地去复诊。经常他放学回家,别墅里见不着她,直到傍晚她的车才迟迟归来。若不是跟踪过几次,文厉俊几乎都要怀疑她是在外面有了其他男人。 她不再虐待他了,可是也不再抱住他说好爱他。 她开始酗酒,接着就是不断各种聚会。 又是一个满月夜,文厉俊从不知道第几个陌生男人手中接过他醉醺醺的mama。 那个男人抱着文婉一下车就没想过今晚要回去,文厉俊看得出来。 别墅没有开灯,只有满厅月影,那个男人看见坐在楼梯上的文厉俊顿时吓得不轻,他大概不知道文婉有个站起来跟他差不多高的儿子吧,慌得语无伦次。 “啊你你就是厉俊吧,你好你好,我是——” “把她给我。” 文厉俊看得清楚,那个男人转身的时候裤裆还是鼓涨的,jiba不知道多硬。 怀里的文婉还在嘟囔着,要再喝,不要停。 文厉俊没有把她像往常一样送上三楼,而是把她放倒在客厅的沙发上。裙子领口低得过分,她侧躺在那儿,雪白的胸乳全堆挤在领口,她就是穿着这样的裙子和一群人喝酒聚会,再被男人抱在胸口送回来。文厉俊能想象那个男人的感觉,那个晚上她的两个奶子赤裸地摩擦过自己。 很柔软,他记得。 文厉俊跪坐在地毯上望着她,实在太过安静,但他的确是听到了什么。 他还看见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缓缓伸向她,落在她因醉意蹙起的眉头,手背蹭她的粉颊,指尖摩挲她的唇瓣。 她在呓语。 文厉俊跪近几步,听见她说,对不起。 心上瞬间塌软一片,文厉俊再不控制自己,印了个吻在文婉肩头。 “对不起,明景······” 流连至锁骨的吻乍然僵住,仿佛自己全身上下都凝结了。 没关系。 文厉俊闭了闭眼。 他继续亲吻她,像在完成自己的朝拜。 吻一路向上,来到文婉的唇边,文厉俊极其郑重地沾了一下她的唇,又沾了一下。应该停下来的,必须停下来的,他没有。 他尝到甜甜的味道,很像玫瑰糖,香甜馥郁,于是将其全部含住,抿,吮,甜得要命。 文婉的呓语停了,微张的唇探进了他的舌尖,浅浅扫着,她无意识地迎了上去。 柔软碰到柔软,文厉俊如觉触电,一股麻意贯穿他全身。 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不愿去想她此刻梦见的是谁,只想溺死在这方柔嫩之中。 他花了全身力气控制住自己的颤抖,确保和她相缠的唇舌绝不露怯。 迷乱间,不期然回想起了第一次做和她的春梦时,梦里的自己对上了她的唇,虚空一片,根本没有任何感觉。一觉醒来,只有一泡白精凉透在自己裤裆,惶恍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竟没有一丁点的懊恼或是罪恶,满心全是怅然恨短的失落感。 若没有那天半夜醒来看到她的yin态,文厉俊还能继续说服自己不过是青春期而已。 那晚过后,除了对那个罪名的害怕,他惊觉自己居然更怕她一生气就不要他了。 可是当他强迫把自己目光移在其他女人身上时,他都无法产生任何绮念,满脑子都是唇峰应该更明显,脖子应该更长,胸型不对,屁股太塌了······文厉俊不清楚,到底是在什么时候把她看得这么仔细,以至于烙了个模子在心头,比对谁都是错的,唯独文婉本人。 文厉俊硬了。 他想再做点什么,想再亲亲她的哪儿,这次一定不会被她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