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插到小zigong里了吗
眼前的男人如一头凶狠的巨兽,双眼充血,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又快又狠的拳头如风袭来,一拳拳将他打得直不起身,很快百里流白皙的俊脸上就青紫交加,红肿流血。 最后,百里流不得不抬手抵抗,不忿地质问:“你凭什么打我!明明是你趁我不在抢走她的,是你先对不起我的。”再不还手他恐怕会被打死。 他话音刚落就听百里泽暴怒一声:“那你来找我啊!你可以打死我,为什么要去欺负她?” “什么?” “你心中有怒就来找我,是我趁人之危对不起你,一切都是我的错。” “她落水后就失忆了,忘记了从前与你的事,是我小人行径趁机说服舅舅舅母将她许配给了我。”百里泽一字一句说完,无力地垂下手。他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二弟,但他不后悔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得到了她。 刚成婚那段时间他日日都在害怕,害怕她记起从前,害怕她记起她爱的人不是他,他从不敢在她面前提起二弟,也不让院里的下人提起,想方设法避开他们见面。没人会想到,素被人称赞为正人君子的百里大郎也会使这样的小人手段谋取心上之人。 但爱就是这样,一向自诩自律节制的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控制不住地目光追随她,从记事起就默默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看着她从一个玉雪可爱的小小女童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看着她爱上自己的亲弟弟,看着他们两情相悦,私定终身……其实他一直都在克制,他压抑这份情感压抑了二十多年,迟迟不肯成亲,让父母担心不已。 但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得到了命运的馈赠。于是,内心的欲念、痴念就如发芽般破土而出,不择手段将她夺了过来。老天爷仿佛也格外眷念他一般,在日日的相处中她爱上了自己。 但是二弟也回来了,他心中不忿他能理解,试想不过离家一趟去治病,回来就发现心爱之人变成了自己的嫂嫂,谁能不怨不恨? 但他不该在未了解事实真相前就将怒气全撒在了珠珠身上,天知道他在发现端倪抓了药婆子拷打审问后,得知他对珠珠所实施的jian虐手段时,有多心痛多愤怒! 正在他一团乱麻思索着该如何用温和的手段处理这一切之时,竟又撞见他在欺负珠珠,还听到他对珠珠的yin逼威胁,他再顾不得了,他要将他打醒! “你说什么,玉儿失忆了?”百里流慌了,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她落过水,他面对陌生的一切,只以为她见异思迁,便被心中的愤怒与嫉妒冲昏了头脑。血一滴一滴落下来,头胀欲裂,百里流痛苦地抱着头瘫坐在地上,他都做了什么? 百里泽也后悔不迭,因着先前一些隐晦的传言,两家人怕对赵姝玉不利,便商量着将这事按了下来,后来由于兄弟两人心生间隙,竟也未细谈过当初之事,对了,还有药婆子一份功劳,她虽是二弟的人却似乎不乐见他将心思放在珠珠身上,多次故意误导二弟,让他认为珠珠变了心……究此种种才演变成今日的局面,他们每个人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只有珠珠最是无辜。 他将一切解释清楚后,百里流瘫在地上痛哭流涕,不知所措:“大哥,我错了,怎么办,玉儿她一定恨死我了。” 百里泽见他这般鼻青脸肿,失魂落魄的样子也不好受,说是自己造成这一切也不为过,他曾为此考虑了良久,但终究没有下定决心,只因这法子太过惊世骇俗,令人难以接受,便是他自己想一想,心里也酸的跟倒灶一样。 共妻。 他曾在寻找药婆子的时候听说过南疆一些古老的家族会有这样的传统习俗,家族子辈共娶一名女子为妻,想来他们若因情共妻也可说得通。但这只是他曾经一闪而过的念头,要做出这个决定需要何等的胆量和气度。 但是不如此,他们这一团乱麻的关系又该如何处理呢? 百里泽心中翻江倒海的过了一遍,才终于下定决心,将这法子告诉他。 百里流乍一听到,简直不敢置信,但仔细想想又觉得这是唯一可行的法子。他和玉儿曾经虽有过一段情,但现在失忆了的她心中早已爱上了大哥,大哥离不开她,他也不会放手,最好的结局就是他们三人生活在一起。他可以拒不成婚,等到将来搬出府邸他就向父母禀明随大哥大嫂一起住,短时间应当不会有人怀疑。 这简直是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太好了,大哥,就这么办吧!” 百里泽觑他一眼,冷笑道:“你别高兴的太早,你我二人意见一致又如何,此事关键点在珠珠身上。还有,你曾经那样伤害过她,叫她接受你,怕是不容易。” 莫说珠珠过不去,便是他也过不去,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即使是亲弟弟也不行,必得好好教训教训这小子!借此,也可压压他的心思,即使是他主动提出了这个法子,但两人之间也须得有个大小之别、高下之分,将来不管是珠珠的心里还是身边,第一的位置都必须是他的! 百里泽久在朝为官,本就是智囊型的人物,攻于算计,百里流虽已比旁人多了几个心眼儿,但在他面前还是不够看,此时还在沮丧中,不会想到他腹黑的大哥已经将以后谁是大谁是小都盘算好了。 “那该怎么办,是啊,玉儿一定恨死我了……”他点点头,想到自己曾经对她做过的事,不住地悔恨。 百里泽适时地提出:“这样吧,你先离开府里去南疆避一段时日,给珠珠一些缓冲的时间,待时我会亲自与她说开,让她慢慢重新接纳你。但在此之前,你万万不可再出现在她面前去逼迫她,刺激她。” 看着百里泽如此严肃的表情,百里流点点头,牢记入心里,并对他感激不已:“大哥,谢谢你还愿意为我着想,我之前真是糊涂透了……请你一定替我跟玉儿说一句对不起,我诚心向她道歉,等到她愿意接纳我的时候,我会再当面向她认错,她要怎样打我骂我惩罚我都可以。” 送走了百里流,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百里泽慢慢回到西院。 “少夫人呢?” 立时有侍女迎上来:“回大爷,少夫人正在屋内歇息。” 小心地撩开门帘,百里泽放轻脚步来到床前,看到她纤细瘦弱的身子裹在被子里背对着他,心中充满怜爱与担忧,斟酌着开口。 “珠珠,我知道你醒了,起来好不好?我想与你说说话。” 赵姝玉本不愿醒来,只想像个鹌鹑一样将自己捂得紧紧的,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身上不属于他的痕迹,也不知道她轻颤的睫毛早已将她出卖。 “今日下晌,我回府办事,路过了花园……”还没说完,她就已经剧烈颤抖起来,转过身惊恐地看着他。 百里泽抱住她,将她紧紧按在怀中:“别怕,珠珠,我都知道的,是他强迫你,你没有错。” 不想怀中的人疯狂摇头:“不,别说了!”她一边挣扎着推开他,想要逃离这个地方,巨大的难堪瞬间就将她淹没了,即使他口口声声说不怪她,她也接受不了,不想面对这混乱的一切。 手脚并用地爬下床,但酸软无力的身子直接令她栽倒在地,提醒着不久前她刚被人狠狠jianyin过的事实,肚子里还装满了其他男人的浑浊jingye……赵姝玉伏在地上突然崩溃地大哭起来,发出凄厉的哀鸣“呜呜呜……” 百里泽眼疾手快地抱住她,他们一同摔到了地上,紧紧抱着怀中哭地快要昏厥的人儿,心痛的仿佛快要死掉一般,他不得不将她强行拖起来,让她面对着他,大声质问她。 “赵姝玉,你以为我百里泽是什么人,你以为我对你的爱是什么?”她怎么可以一句也不听他解释就要逃离。 “我不在乎什么名节什么清白,比起这些,我更在乎你,在乎你好好地活着!” “所以,我不许你寻死觅活,不许你觉得愧对我,更不许你将我对你的爱看得那么一文不值!你明白吗,珠珠?”他从始至终,看中的都是她这个人,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如果要说他有什么不能原谅的,那就是痛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她,让她一个弱质女子被夫君的亲弟弟诱jian,反复遭到蹂躏,又怎么会去怪她呢? 不知不觉中他的手掌渐渐用力,几乎陷进她的肩膀,赵姝玉却一点也察觉不到疼,呆呆望着他,泪流满面,仿佛被吓傻了一般。 百里泽抬手轻轻抹去她的泪,担心自己声音太大吓到了她,不禁放缓了语气:“好了,别哭了珠珠……你瞧你,眼睛都肿了,再哭眼睛会哭坏的……”但是却越擦越多,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好像永远也流不尽,看着她这般发丝凌乱、泪眼婆娑的样子他竟也心痛地落了泪,都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 两人对坐许久,无言相拥。下人们方才听到里面的动静都吓得不敢吭声,等到安静了才推了小婵进来查看。 见到探头探脑的小婵,百里泽吩咐她去备水置物,自己则将赵姝玉拦腰抱起放在床上,不顾她的阻拦,掀起她的衣物欲要检查。 “让我看看,他是不是伤到你了。”两人都心知肚明他说的是谁,赵姝玉紧张地攥住手心,但望着他温柔沉静的眼眸竟慢慢放松了下来,任他动作。 男人先将她凌乱的发丝挽到肩后,一点点把中衣剥下来,胸前就显现了大片的红痕,锁骨、肩膀遍布吻痕,触目惊心,但等解开裹胸,斑驳的伤痕简直让他不忍直视。雪白高耸的浑圆上印着一道道被掐揉出来的指痕,两粒奶尖儿被吸咬的肿胀破皮,一看便知它们曾经被人狠狠玩弄过,顿时,百里泽的脸色变得有些青黑。 赵姝玉不由瑟缩了下脖子,奶儿随之抖了一抖,心中不免酸涩凄苦,正胡思乱想着就听见他恨声说:“不该如此轻易地放过那臭小子,早知他将你伤的这样重,应该将他腿打折了再送走。”百里泽简直后悔死了,他低估了百里流的禽兽之处。 “什么?” 百里泽解释道:“我已将他狠揍了一顿后送回了南疆,所以你不用怕了,珠珠。”爱怜地抚了抚妻子的脸颊,又气愤道:“只是还是将他揍轻了,如此过分,合该将他打个半死!” 他不知道的是,此时的百里流其实也与半死也差不多了,重伤未治就千里奔波,车马劳顿,等赶到已经被折磨地几乎去了半条命。 不提他,这厢百里泽正将小妻子全身脱光了检查,分开双腿查看她被别的男人cao得红肿外翻的下体。 原本平坦的小腹高高耸起,一看就知被人jianyin了不止一次,体内不知灌入了多少脏液浓精,甚至满涨到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溢,糊挂在xue口和腿根。 感受到男人的指节插了进来,旋摸着内壁一直插到最深处,看着他逐渐变得幽深的黑眸,赵姝玉不禁夹紧了双腿,咬着手指不敢看他。 “他插到小zigong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