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在秋千上做,射在她大腿内侧
回屋之后,江洺头也不回把自己关进了房里。 苏鱼在房间写着作业,十分心不在焉。她尖着耳朵留意隔壁的动静。听见江洺从房间出去,尔后迟迟没有回来。 已经晚上十一点多,隔壁依然没有动静。 苏鱼掏出手机,点开江洺的微信对话框。 [你要是不愿意,那我收回之前的话。] 没回复……时间又过了半个钟。 [这么晚了,还不回来吗?] 没回复。 早知道他会这么生气,万不该把他一个人留下,跟秦朗单独回来…… 苏鱼望着窗外发呆,忽然发现有一两点火星子从上方落下——有人在屋顶天台抽烟。 她摸出自己的房门,踮脚穿过门廊,轻声爬上楼梯。 天台的门有些生锈,推开时弄出了声响。 孤零零的秋千随风微微摇晃,夜色里的黑影转了身。 江洺调整重心,依然斜倚在天台边缘的大理石矮围墙上。他已经不知道在这里杵了多久,最上方的领口凌乱地敞开,一口烟被他吐进风里。 没料到她会找上来,江洺将手里的半截烟头在矮墙上捻灭。 他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以前从没闻见过他身上有烟草味,但此刻他脚边上已经落了不少烟头。 “你要在这里站一晚上吗?”苏鱼一边发问,一边向他走近。 两人之间的距离被她的脚步一点点缩短,原先横在两人中间的鸿沟,最后只剩一臂远的距离。苏鱼身子一个趔趄,被他按进怀里。 她闻到他身上的烟草味,感受到江洺的下颌轻轻靠在她的头顶,最后一点怒意在话里散尽,“他配不上你。” “啊?”苏鱼不明所以。 “秦朗送你的金鱼,你就那么喜欢吗?我给你买十条更好看的,一百条也行。” 明明是她自己买的金鱼! 苏鱼的终于想明白江洺今夜的种种反常举动——他误以为自己想要告白的对象是秦朗! 先前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面对她的明示讯息却忽然掉线。 苏鱼哭笑不得,揣着刚捡来的有恃无恐,故意问他,“那谁能配得上?” “当然是我,你跟我最合适!我们什么都做过了!”江洺右手顺着她的腰游走,轻车熟路探进了她的校裤里。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在腿心的凹缝上摩擦,“他摸过你这里吗?你会让他碰吗?” 这人在胡说八道什么? 她正准备开口反驳,微信有电话打进来,是秦朗的语音通话请求。 江洺也看到了她手机屏幕上的名字,手指勾开她内裤的侧缝,细长的中指探到她的xue口。他命令的语气不容置疑——“接!” 她本来跟秦朗就没什么,拒接才显得欲盖弥彰,苏鱼正好想借这通电话在江洺面前自证清白。 她的手指按下绿色的接听按钮,他的手指没入她温暖的甬道。 “喂,秦朗,这么晚打来,是有什么事吗?” 苏鱼说完话立刻咬紧自己的嘴唇,忍住自己呻吟的冲动——江洺的手指竟然在她xue口抽插,温热的手掌磨着她的大腿内侧,让她不自觉将腿张得更开一些。 秦朗在电话那头说:“班长,我好像食物中毒了,现在躺在医院……我说怎么今天竟然会晕车想吐,可能是我今天晚上吃的那碗粥有问题,医生说要留院观察24小时。对不起,明天我去不了学校了……” 几句话的功夫,苏鱼的xiaoxue已经被江洺搅出了水声。 江洺凑近她听电话那侧的耳朵,含住了她的耳垂,故意舔出声响,气息都喷进她的耳窝。 “你身体要紧……好好……休息。”苏鱼努力控着自己的气息,担心秦朗听见奇怪的声音,想把手机拿远一些。 谁料江洺握住她的手腕,逼得她将手机拿近耳边。歪头封住她的唇,逼她张开嘴,勾出她的舌,吸得忘我。 下面那只手又加了一根手指,没入她的xue内抽送。 他就是故意的,用这种无理取闹的方式,宣告自己的主权,他巴不得秦朗听见! 苏鱼用力推开江洺,刚来得及吸入一大口新鲜空气,又听见江洺伏在她耳边低低的开口:“班、长……明明亲你的、摸你的、cao你的,都是我,不是他……你每次都能出这么多水,你的身体已经帮你做出了选择,你不可以喜欢别人。” 苏鱼握住着电话,不敢出声,被江洺在耳边吹出一身鸡皮疙瘩,还有身体里的两根手指也让她无法集中精神,就连刚刚秦朗在电话里说了什么也没听进去。 见苏鱼一直不回话,秦朗又问:“班长你是在吃东西吗?……还在听我说话吗?” 苏鱼慌乱回答:“在,我在听。网络不好,卡了一下,你刚刚说什么?” 秦朗:“我刚刚说,明天的校庆节目……怎么办?” “你别担心这个了,身体要紧,好好养病。”苏鱼刚挂掉电话,立马又被江洺吻住。 只是普通的礼节客套话,被江洺听着,成了依依不舍的告别。江洺吻得霸道、蛮横、用力,残存的烟草气息涂了她满嘴。 江洺下方的手动作未曾停过,他的手指在苏鱼体内磨得徐徐缓缓,逼得她不停轻声闷哼。 苏鱼的腿心春水早已泛滥成灾,腿间的双层布料都已经湿透。 等水液顺着他指缝滑落的时候,江洺这才抽出手,舔掉手指沾染的水渍,顿生一股快感,“除了我,还有谁能让你这么湿?” “先下楼……”苏鱼央求。 江洺哼笑一声,好不容易落得两人独处的机会,他怎么可能放过她。 他还在揪着晚上的事情不放,心想,从体育场救你出来的人是他,陪你一起回来的人是他,但是—— “能跟你做这件事的人,只有我。”江洺将她一把抱起,放在天台的秋千上。他蹲下身剥了苏鱼的裤子,拉下她的内裤,扒开她的双腿,用食指和拇指撑开她的两片贝rou,径直舔了上去。 “呜啊……啊……啊……”温暖撩人的触感从腿心阵阵袭来,苏鱼甚至主动将腿张得更开。 他用舌头在秘密入口反复刺探,涎液混着蜜液,浇灌着山间的两片花瓣。 江洺手掌覆盖在她的腰背处,他的体温透过衣服料子,烫在她两块痒rou上,惹得她不自觉扭腰颤抖,更加迎合了他嘴上的动作。 他埋头在她腿间又舔又吸,还不忘用舌尖勾弄她挺立的小阴蒂。苏鱼哪里经得住这样逗,变得浑身敏感,不论是远处偶尔经过的车辆鸣笛,还是贴着皮肤拂过的晚风,都变成了强烈的外来刺激。 “不要……呜呜……不要咬……”苏鱼忽然并拢双腿夹紧了他的脑袋,身体晃晃悠悠荡在半空,双手死死攥住秋千绳。 江洺起身站在她腿间,将秋千凳的高度调高,让她微张的xiaoxue正好对准他胯下的鼓包。他掌住她的腰,将秋千轻轻晃动,突出的帐篷尖一下一下蹭在她的正中…… 某次分离的时候,带起一缕水丝黏在她的大腿内侧…… 再次抵上她的腿心时,不再是原本粗糙的校服布料,变成了一个温热的圆润物体。 江洺早已忍耐多时,他手臂发力拉拢秋千,同时发力挺了一下腰——她已经足够湿润,粗大guntang的柱身从xue口顺利潜入了温暖的甬道里。 “啊——”好深! 突然被异物入侵,苏鱼下意识绞了一下他的柱身…… 一股刺激从尾椎骨直通江洺的太阳xue,“下面这张小嘴,流了这么多水……真会吃,早就等着我来喂了,是吗?” 苏鱼坐在秋千上,完全被江洺控住,小幅度前前后后地晃荡…… 抽离的时候,江洺故意放慢速度,一点一点蹭过她体内的褶皱。等冠头卡在xue口即将脱出的时候,又迅速收拢手臂用力送腰,进得又凶又深,径直撞上她的宫口。 苏鱼被他折磨得醉仙欲死,死死咬住下唇,可呻吟依然忍不出从鼻腔冒出来。她不经意低头,瞥见他的形状正卡在她腿间,长长短短地变化,进进出出带起黏腻水声…… 被他cao到高潮三次,苏鱼浑身已经软没了骨头,江洺依然浑身是劲。 苏鱼害怕失去重心,双手圈上江洺的脖子,只差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呜呜……你快点……不要、射里面……” “嘶哈——再忍忍。”江洺微微浮起青筋,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暗处有只小虫发出急促的尖锐鸣叫,秋千在黑暗里晃得剧烈,交叠的轮廓嵌在一起颤动…… 忽而一阵风吹过,小虫受了惊扰禁了声,晃荡的秋千突然乱了节奏,暗里的轮廓骤然分离—— 一股热精打在苏鱼的大腿内侧。 江洺还在喘着粗气,听见她忽然开口—— “我不会跟秦朗告白的。只要你,答应帮我一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