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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人去静修的王传灯自己,在卧榻上跨腿而坐,看小黄书。但他没看多久,长安就慌乱无措地推门进来了。王传灯特别淡然地把书合上,仿佛在看佛经一般把书端端正正摆在一侧的案几上,根本不怕长安看到:“……怎么……”等他一眼扫过去,就什么都明白了。一切尽在不言中。长安的声音里已经带了nongnong的哭腔:“灯,灯爷……不是说只能长大一次吗?”王传灯满脑门子官司:“你干了什么?”长安哭丧着脸:“我不知道,我就是觉得好玩,就玩了一下。”……你他妈真会玩儿啊。王传灯颇觉无语,袖手觑着他:“你自己惹的祸,自己解决。不要以为我每次都能帮你。”长安抽抽鼻子,有点不好意思正面对着王传灯上手,就背对着他,窸窸窣窣地把小裤衩扯下来,用光溜溜的小屁股对着王传灯。……其实根本没有好到哪里去。王传灯无奈地拿起书,看了小半晌,才发现自己连一个字都瞧不进去。他只好看图,然而他很快又发现,妈的自己连图都看不懂了。那边长安也不消停,小心翼翼地上下动作两下,就嗷了一嗓子:“疼!”他第一次挊,手劲控制不住,疼是真疼,眼泪都下来了,捂着小东西蹲下身来瑟瑟发抖。王传灯叹了口气,摸下炕来,单肩把疼得弯腰的小树苗从地上拔起来,丢在了床边:“笨的你。”说着,他把长安的膝盖顶开:“看好了,手上有点谱儿。从顶头这么摸起来……”一摸上去长安就有点发抖,而且越摸越抖,王传灯不耐烦地用了点力:“抖什么?老实点。”长安舒服得差点把舌头给咬了:“灯灯灯灯爷……”王传灯这才抬头,扫了一眼长安姹紫嫣红的脸,皱皱眉:“不舒服?”长安也不知道自己在羞什么,只是觉得从这个隐秘的角度看下去,灯爷的脸好像也挺漂亮的,不知不觉的就反应得更厉害,憋胀的感觉也更强了。王传灯的性格本来就相当恶劣,瞧见长安脸红,就开始嘴花:“挺持久哈。”长安低着小脑袋,脸上要炸开似的红:“灯爷……”王传灯故意抓紧他,用另一只手给他量了量尺寸:“长是够长,不过比我差点儿。”长安:“啊啊啊啊不要再说了!”捂着脸的长安头发卷得翘了起来,像个倒立的拖把。王传灯孜孜不倦地调戏了他大半个时辰,他才开始小声哼哼,哼得人心里跟猫爪子挠似的痒痒。有过一次经验的王传灯猜,他这一哼,就是差不多要交代了,于是他调笑长安说:“不错啊,第一次半个时辰,第二次快满一个时辰了。以后长安找谁当媳妇,那人可有福气。”长安闻言,有点儿委屈地垂下了脑袋……上面的。当初灯爷在奴隶拍卖场说要买下小师弟的时候,明明白白是说要把小师弟许给自己做童养媳的。虽然自己年纪比师弟小吧……现在,师弟和师父好得跟一个人似的,针插不进,水泼不进,在他们身旁站久了,长安自己都觉得自己多余得很。……小师弟真的不喜欢自己,绝望。长安垂头丧气地哼哼了一会儿,突然上手勾住了王传灯的脖子。王传灯出了点儿汗,正打算动作快点儿赶快完事,然后再去洗个澡,以后哪怕眼睁睁看着长安把自己给撸断也不管他这摊子破事儿了,就被抱了个满怀。错愕片刻后,他刚想把人推开,就听到长安喃喃地问:“灯爷,小师弟为什么不喜欢我呢?”王传灯还是那个答案:“……因为你不是总督。”七年的光阴累计下来,长安已经不再对这句话充满反感了,他孩子式的单线思维,终于进化到足够他好好琢磨琢磨这句话的含义了。他把汗津津的脸拱在王传灯脖子上,看着王传灯弧线完美的下巴和侧脸,突发奇想地问道:“灯爷,你呢?”王传灯:“……我怎么了?”长安歪着脑袋问:“为什么不像小师弟一样找个人呢?”王传灯:“我这不是有你这个乖儿子吗。”被一个人承认说心里有自己,长安的心里有那么一丝丝的甜了:“那你为什么不……”王传灯心里想着那个人,觉得也没什么羞于说出口的,于是就直截了当地说了:“就像你不是总督一样,没人能代替卫汀。”自从亲手弑父、害死母亲之后,王传灯便一直在黑暗中逡巡游戏,所以,卫汀的出现于他而言,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他第一次知道有人会这样不计代价地喜欢着一个人。王传灯对卫汀的喜欢,是对那种可望而不可即的单纯的喜欢,是没什么道理的初恋,是黑暗对光明的仰望,以至于后来,卫汀消失了,他还是那样深刻地影响着王传灯。长安看着王传灯微微下垂的睫毛和随意抿着的薄唇,根突然动了一下。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是紧接着,那处就又动了。长安不可思议地腾出一只手摸摸自己的根部,惊诧得脸都白了他的根为什么会对两个不同的人跳?先是小师弟,又是灯爷……我是一棵这么yin乱的树吗?长安本来就不怎么坚定的世界突然开始摇摇欲坠起来,他连王传灯的脸都不敢多看了,然而他的小长安还被王传灯握在手里。长安突然觉得特别难过。为什么让自己有根动反应的人,都喜欢别人呢?自己就这么不招人喜欢吗?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单元的故事取自于~特别有意思的小故事w第65章人妖(二)今夜赏灯放灯的人很多,子夜的气息带着沁凉的水汽味道,掺杂着各类小吃和灯蜡燃烧的香气,拼凑出一股子人间烟火的芬芳。摩肩接踵的乳白色的星子搀着暖黄色的星子斑斑驳驳地洒在古朴的青石板街道上,叫卖灯笼的摊位前永远围满了人,街口的手帕店又新进了一批新帕子,女孩们拥在店里,叽叽喳喳,各自挑选。流过飞熊镇的河内漂满了金黄璀璨的河灯,像是一只只灵犀的眼睛,从水里看到人间,从人间看到天上。季三昧放了一朵莲花河灯到水里,说:“希望它永远不会灭。”季三昧说这话的时候动用了一点灵力,所以它就算漂进江河,漂到远洋,也永远都不会灭。现在季三昧的法术已经能做到超越小范围的现实,让一盏灯永远灭不了,并不算什么难事。沈伐石坐在他旁边看着他,手边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