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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光的地方,露出一个略显佝偻的背,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机械键盘在他手下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音。迟惟和顾书白走过去,站在那人背后向电脑屏幕内看过去,画面很久,不知道是多久之前的老游戏。打着游戏的人嘴里叼着根棒棒糖,含糊不清地说:“来了?”“嗯。”“马上就好。”年颐将棒棒糖换了一边含着,在说完这句话后就结束了本场游戏。“手速真快。”迟惟真心夸道,满是新奇地看着屋子里的设备,这里就像是个小型游戏博物馆一样,有不少已经被淘汰的游戏设备,就连基本上没人提起来的老虎机都有,他记得在他很小的时候还摸过键盘,记忆很模糊,有明确记忆的时候开始键盘游戏就被历史淘汰了,现在没多少人还叫得出当初那些脍炙人口的键盘游戏,甚至连当初的几个经典角色都认不出来。年颐站起来,耸拉着眼角没什么精神,他身材高大,估计能有一米九还多,比叶向舟还高,含着棒棒糖,对迟惟伸手说:“嗨,你好,我是年颐。”“你好,迟惟。”两人交握之后,迟惟问道,“你测过手速吗?”“难得听起来有人提起手速,手速这说法早就不流行了,以前无聊的时候测过,稳定发挥在180左右吧,最高飚上过300,和他。”他视线瞥了一下顾书白,说。迟惟有点热血沸腾,指着键盘说:“这个,我们来玩一盘?”“你会?”“不会,玩着试试。”年颐轻声笑笑,开始教迟惟玩键盘游戏,迟惟学会后开了几盘PK,全输了,年颐的手速很快,远超过他,但迟惟天赋极强,打到最后能和年颐僵持一段时间。结束眼前这场比赛,年颐意外地说:“不错,不愧是长云的天才,掌握得很快,如果你一直训练的话,手速应该比我快。”年颐的表现也让迟惟很意外,在刚才两人的PK之中,年颐丝毫没有迟惟在视频里看到的那些畏首畏尾的毛病,单挑比赛里面打得既凶又狠,走位、意识、手速全都打得他应接不暇,为什么一换到全息网游之中就变了样子?顾书白忽然从背后掐了年颐一下,年颐高大的身子一缩,哀叫了一声,语气略委屈地说:“小顾,你掐我干嘛?好疼啊……”顾书白看向迟惟:“这就是答案。”迟惟目瞪口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怕、怕疼……?”年颐叹了口气,满是无奈地说:“天生的体质,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全息游戏和键盘网络游戏的最大区别在于玩家体验,键盘网游继承了视觉、听觉,而全息网游在此基础上增加了感觉系统,也就是说玩家在游戏里可以全方位体会到真实世界带来的所有感受,包括痛觉,为了游戏体验,感觉系统一般是不会关闭,但是会一定程度上削弱,玩家可选择削弱比例,不同感受比例产生cao作上的差异,年颐在比赛中尤其是单人赛中发挥不稳定就是因为他受痛能力太差,把感觉程度开得再低还是会影响他发挥。像是年颐这样有这种毛病的职业选手不是第一个,但年颐是在圈内顶着这种致命弱点坚持最久的。他又剥了一颗棒棒糖含住,慢条斯理地说道:“我试了很多方法去扭正,还是不行,我是想打职业的。”“还是不够努力。”顾书白毫不留情地说。“小顾别这么一针见血啊……”“你合同快到期了吧?”“是啊,还有一个星期。”“考虑去哪儿?”顾书白问。“呃,说出来挺丢人的,没几家给我发邀请,我想着不行就跳槽去征途那边,新开的俱乐部应该会要我。”年颐高大的身材弓着,一脸落魄地说。“想来万古吗?”“两次头盔预售我都睡过头忘了买了。”年颐摸了摸鼻子。迟惟:“……”顾书白把一张传单递给年颐:“来打万古吧,这儿是合同。”说完,又抽出石天野拟的合同。“我看看……”年颐耸拉的眼睛睁开了点,把宣传单看完,说道,“还有半个月就比赛了,我还没玩过万古,听说里面的真实感是幻世英雄的两倍……合同是什么?你要签我吗?我很菜的。”顾书白说:“是。”“战队名字我看看……天启……好中二啊。”年颐含糊不清地嘀咕着,“你加入这个战队了吗?”“还没签合同。”“其实我想去踏血。”年颐又一声叹息,“但是这个想法就好像当年我想考去清华北大一样。合同细节挺细的,那就这样吧,我先玩玩万古,玩得来我就和你混了。”年颐说话思路很跳,和他对话的人得做足了心理准备。“好,合同和宣传单你带着,给我个地址,我寄给你头盔和账号卡,手续你要自己做一下。”“这个没问题。”年颐点点头,“我自己就可以做好,你放心。”这边事情商量好以后,顾书白又和年颐开了一盘游戏,迟惟半路参战,三人愉快地玩了一下午,萎靡不振的年颐拿下了全胜的战绩,很是得意了一番。迟惟看着年颐的侧脸,心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生不逢时,如果年颐生活在以前那个年代,恐怕又是一个时代的神话。年颐察觉到迟惟的目光,转过头冲迟惟笑了笑,继续专心地cao作着键盘与鼠标,耸拉的眼睛里满是认真。迟惟很懂这种认真,叶队、文乐哥他们打比赛的时候都是这种认真的眼神,他是真的很想打下去。两人离开咖啡厅后,打了辆车回去,迟惟说道:“年颐这个人真是一言难尽……看着挺不靠谱的,但是又让人觉着他挺可靠。”“年颐是典型的那种有天赋但是不努力的类型,他太怕疼了。如果他愿意的话,他至少可以拿下一两个冠军。还好他还眷恋着这个舞台,得给他一条鞭子抽打着,让他前进。”顾书白说,“如果年颐没有怕疼这个弱点的话,叶向舟的神坛未必会有如今的光辉。”“你对他评价真高。”迟惟酸酸地说,“不过他确实很厉害。突然很期待他的蜕变,不知道你能不能把他改造好。”“我没那个本事,要看他自己肯不肯努力。”顾书白直言不讳。出租车先停在了长云俱乐部门口,迟惟下车,俯下身吻了顾书白,说:“那我先回去了,你到家给我个消息,好好休息。”“好。”迟惟一路走回去有些心不在焉,在反复思考年颐的cao作,从中学到了很多,他一直很喜欢和老前辈交流,每回都能有所收获,技巧也好,经验也罢,这都是岁月沉淀下来历久弥新的东西,值得人反复琢磨、深思。走着走着,耳边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