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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比较深刻的那种,看起来就很精明干练,好像完全不用担心,无论工作还是生活都一丝不苟,处理的井井有条。穆慕看着熟睡的钱平策,忘记了离开,不自觉地放轻动作走到书桌旁,那么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想要替他摘掉磕着难受的眼镜。穆慕的指尖刚刚拿捏住镜框的金丝边,钱平策就醒了。穆慕慌乱地抽回手,顶着一张通红的脸道:“抱···抱歉,打扰前辈睡觉了。”说着穆慕羞恼地转身就想逃之夭夭。钱平策眼镜后犀利的眼眸闪过一丝狡黠,他一把扣住了穆慕的手腕。“前辈!”穆慕惊得回过身来。“想一走了之?”钱平策开始显露大灰狼的本质。“我···”“看着我,告诉我,你刚才在干什么?”“那个···我看前辈睡着了,就···”“就什么?”步步紧逼。“嗯···”穆慕的视线四处游走,就是不看钱平策。“继续你刚才的动作。”钱平策命令道。“哈?”穆慕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一张腼腆的脸显出的可爱瞬间秒杀钱大经纪人。“哈什么,我让你继续。”钱平策一脸肃容。穆慕露出为难的神色,他慢慢伸出手来到钱平策的眼前。金丝边框的眼镜从鼻翼间摘落。不戴眼镜的钱平策看起来少了一丝商务人员的刻板多了点柔和。穆慕眨巴着眼看钱平策因为近视为微微眯起的眼睛,细微的小动作不经意间流露出了一种难以言表的性感和诱惑。穆慕一个失神,手上的眼镜掉落在了地板上。穆慕吓了一跳,忙要俯身捡起。钱平策扣着穆慕手腕的手一用力,半俯□的穆慕一个重心不稳跌进了钱平策的怀里,顿时羞得脸色通红。“前辈···”“你摔了我的眼镜。”钱平策的语气里带了点小邪恶。“那个···对不起,我···”“你打算怎么赔?”“哈,我···”穆慕想抽离,但钱平策成功地钳制住了他的腰。“把脸转过来。”穆慕迫于钱平策的yin威转过脸来。“唔···”恍惚间,穆慕分明感觉到那两片薄唇在自己的唇上惩罚性地肆虐,不容他反抗地迅速加深这个吻。为什么会这样?穆慕脑子一片空白。钱平策慢慢地移开脸,看着穆慕红肿的嘴唇,笑了。鲜少笑的钱平策笑起来就有种情魅众生的韵调。穆慕诧异万分地睁大了眼睛,直直跌入那对柔情依依的瞳眸中。58、客人来访晨曦微露,穿过薄透的窗帘打在棕红色的木地板上,窗外的鸟鸣悦耳动听。软絮大床上萧炎睡的正香。“叮咚——”门铃响了。萧炎开了门,睡意朦胧地揉了揉眼睛,才看清门外站着的是孟封。“还没起吗?”孟封拎着一袋子牛奶进屋。第一次看到萧炎这样毫无防备的模样,像那困倦的猫。让他心里微微震动了一下。“啊哈——”萧炎伸了个懒腰,白了他一眼,这不是明知故问吗?然后踢踏着步子走到沙发旁,抱起双腿整个人蜷缩进沙发里。“看来昨天忙到很晚。”孟封也不介意,把牛奶放到桌上。“喂。”萧炎懒懒地喊了声。孟封转身看向萧炎,就见他小孩子气地伸出双臂,一副要抱抱的样子。孟封一愣,失笑。抱起一个和自己差不多的男人好像并不太容易。因此孟封选择了背过身,把萧炎背了起来,送回到二楼卧室。萧炎整个人就这么趴在了孟封的背上,脸颊贴着孟封的背脊,传来一丝丝沁人心扉的凉意。一到卧室,萧炎的身子刚沾上床铺,萧炎就一溜烟地钻进了被褥里,还咕噜噜地翻滚了一周,全部埋进被子里,一点都没露在外面。孟封没离开,就那么站在床边。过了一会儿,萧炎拉下被子,露出眼睛:“有什么事你说吧。”“那个···我妈三天没有回家了。”孟封的眼神在被褥上游弋。“别跟我提那个女人,我讨厌她。”萧炎重新蒙上被子。“萧炎。”孟封轻唤。“干嘛?”萧炎没好气的声音从被子里闷闷地传来。“她毕竟生了我。”孟封并不是那么能割舍血缘亲情的人。“切,”萧炎哗啦一声掀开被子,神色冷然地瞥着孟封,讥讽道:“有句话叫生娘不如养娘大,生你就一年的事,养你是几十年的事。那女人做的好,花了一年生个孩子,还了几百万的赌债,挺值的。”孟封不说话了,其实这是他家的事,萧炎没资格说三道四,但他不得不承认萧炎说的有道理。微垂下的眼眸,如两道忧悒的泓泉。“我知道她一直在利用我。”“所以?”“这是最后一次,我不会再为她还一分钱。”孟封下定了决心与嗜赌如命的母亲恩断义绝。萧炎盯着他看了半响,笑了:“我饿了。”“呃?我去做早饭,你再睡会。”孟封心知萧炎这是答应了,于是长吁了口气,转身下楼做早饭去了。萧炎静静地看着孟封的身影消失在房间,保持半坐的姿势,一抹笑意浮上嘴角。置之死地而后生,萧炎有的是办法让那个女人再也不敢沾染赌博,不过前提是孟封要从那个女人的掌控下解脱出来,就像那个时候他逃离家一样。曾经那么萧索而孤僻的自己能遇上天神一般的欧阳,便是凤凰涅槃再生。同样的,孟封也可以脱胎换骨,就像他说的那样干干净净地红。孟封把几碟酱菜和一盆稀粥端上餐桌的时候,萧炎也睡了个回笼觉,神清气爽地下楼。孟封倒了一杯牛奶放在萧炎的面前。“好香!”萧炎在桌前嗅了嗅,赏心悦目的经典小菜,端起牛奶喝了一大口。“哝。”孟封盛了一碗粥,顺道递上筷子。萧炎没接,双手搁在桌上抵着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孟封。“萧炎?”孟封不解。“好像有什么糊掉了。”萧炎笑眯眯。“!,我的玉米糊!”孟封手忙脚乱地奔进了厨房,留下了身后笑得很是畅快的萧炎。等着孟封端着玉米糊从厨房出来的时候,衣服上已经沾染了些因暴沸而溅出的玉米糊汤渍。萧炎看他狼狈的模样,憋笑。孟封走到餐桌前把玉米糊摆上桌,然后低头看了看衣服,衣服下摆的污渍还是很明显,于是想要伸手抹干净。“哎!”萧炎出声制止,“没听过越描越黑吗?”孟封抬眼。萧炎微微一笑,用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