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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考试考了一下,全靠自学成才!”陆爻想了想,“我就考了毕业考试。”“你比我还牛逼!”说着,薛绯衣看了眼旁边的余长生,“话说余土豪从小就是学霸,简直开挂人生不解释,他师父逢人就夸,我家长生考试又年级第一啦!我家长生竞赛得奖啦!我爷爷每次听了,就回来骂我。”余长生“嗯”了一声表示赞成,“抱歉。”说完,认真看着薛绯衣,“给你造成,童年阴影。”“……”薛绯衣突然犹豫,到底要不要接受这个道歉了。冬天黑得早,四个人商量了一下,决定七点钟到湖边。行动之前,先去汤锅馆吃晚饭,积攒能量和热量。进了包间,玄戈帮陆爻把外套脱下来挂在一边,自己才坐下,还顺手替对方摆好了餐具,看得薛绯衣和余长生觉得十分瞎眼。因为是做任务,几个人都还比较敬业,在等汤锅端上来的间隙,就开始讨论。“死者的表情满足安详,会不会是在去世的时候,看见了什么?”陆爻提出了一个假设。“我和余土豪也想过,不过没找到痕迹。”薛绯衣拧眉,“要不是我们思考的方向不对,要不就是痕迹太隐秘,我们没找到。”“晚上,陆爻看,再排除。”余长生自己把外套脱了,搭在椅背上,露出里面穿着的高领毛衣,气质显得温和。“嗯,”想了想,陆爻让薛绯衣碰了碰硬币,算了一卦,“事情有曲折,注意小陷阱,不要相信表面,探求内里的真实。”接着,又帮余长生算了一卦,也是差不多的卦象,几个人心里都踏实了一半。没多久汤锅就端了上来,薛绯衣站起来,火速把锅里的鸡腿捞到了碗里,啃了两口,忽然想起,“说起来,我以前听我爷爷说余土豪的师父曾经发誓,这辈子都不吃鸡腿了。”“没错。”余长生点头,“家师性格,一言难尽,爱好有三,吃,吃,吃。”他喝了一口茶,语速有些慢,“家师曾因一个鸡腿,被餐馆老板娘,诱-骗到民政局。走到门口,想起那天我要高考,慌忙赶到考场,发现,我已经考完了。”明显顿了顿才继续,“因为我,保住他的名节,奖励我一次和师母说话的机会。”“说了什么?”“师父是一个好男人。”薛绯衣放下鸡腿,和陆爻对视了一眼,“这cao作,满分了。”☆、第四十六卦晚上七点。天已经黑了,路灯不太亮,几个人躲在大树后面的阴暗处,正在观察情况。陆爻小心地朝湖边看了眼,又退回来,往手心哈了口气,“穿制服的还守着,差不多二十步一岗。”正说着,他的手就被玄戈握着,一起揣到了口袋里。对方的手比他的暖和很多,没一会儿,手心就开始发热。薛绯衣把星盘揣衣服里,默默地自己把手放口袋,觉得口袋有些空。他叹了口气,望天,“难道他们不冷吗?不饿吗?不困吗?家里不会有人等吃饭吗?”“看起来是。”陆爻有些奇怪,“我们为什么不直接过去?”“小陆爻,你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想法啊!因为,要是我们直接过去说,同志,我们是算卦的占星的看风水的,特地来解决这个事情。不用怀疑,我们今夜,会在局子里度过。”余长生补充,“理由,搞迷-信活动。”两个人看起来都十分有经验。于是,只好继续等。薛绯衣冷得跺脚,提了个建议,“长夜漫漫,我们找个事情做吧。”经过商议,最后四个人一起拿出手机,下了个在线麻将游戏,拉了个房间,在寒风中打麻将。“这游戏不错,还给了每人五十万的起步金。”打了没一会儿,薛绯衣的语气就变了,“卧槽小陆爻你手气是怎么回事?我强烈怀疑你是开了外挂!”“我都是凭感觉出的牌。”陆爻看了一眼玄戈,没有暴露对方给他喂牌的秘密。“我也是,直觉。”五局下来,薛绯衣已经输到破产了,被要求充钱,否则就进不了房间,他一怒之下就退出了软件。原本以为余长生或者陆爻是最大赢家,结果凑过去挨着看了一遍,发现赢家竟然是一直沉默打牌的玄戈!看薛绯衣抱着星盘一脸不相信,陆爻安慰他,“我的麻将是玄戈教的,打麻将上,他应该是甲木级吧。”薛绯衣突然觉得,说好的才变成人两年呢?肯定是假的!“等等,”陆爻一直时不时地关注着湖边,“你们看,是不是要换岗了?”玄戈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应该是。”湖边的光线比较昏暗,几个人在路灯下集合,为首的人正在说着什么。“走走走,他们在那里集合,作总结基本要五分钟,顺便等接岗的人过来。”薛绯衣把时间摸得很清楚,手机揣进口袋里,“我们从这边悄悄过去,绝对隐蔽!”借着光线死角和茂盛植物的遮挡,四个人很快就靠近了预定的地方。“等一下,”陆爻忽然开口,他蹲在灌木丛后面,指了指死者跳湖的位置,“就是那个圆台上,有没有一座石雕?差不多有一米五到两米高。”薛绯衣抱紧了手臂,压低了声音,“我看不见,小陆爻你不要吓我!”“没有,看不见。”玄戈也回答,“那里是空的,湖面上也没有倒影。”陆爻抿了抿唇,“我白天就看见了一次,但等我再看,就消失了,我还以为是眼花。但刚刚我又往那边看,非常清晰,现在都还在。”“那应该是那里有东西,我们看不见。”薛绯衣点头,呼了口气,在原地蹦了两下,“怎么办,有种即将接近神秘领域的兴奋感!”“可能是阵法,不用兴奋。”“……”陆爻顺手用观梅数算了一卦,卦象依然模糊,他思索道,“如果那里真的有阵法,那么,那个石雕肯定是关键。或者说,是为什么严防死守、第二天还是能打捞起来尸体的原因。”说着,他下意识地摸了摸手腕上戴着的小石头。“赞成,”薛绯衣把外套的拉链拉好,确定星盘不会掉出来,“所以,要不我们近距离去围观一下?”陆爻一直在心里默数着时间,“还有两分钟,换岗的就会到位。”“了解!”说完,四个人纷纷加快了脚步。因为只有陆爻能看见,所以他走在最前面。到了距离圆形石台不到两米的地方,那个石雕的模样更加清晰了。“石雕雕刻的,像是不知名的猛兽,线条十分流畅,身上有较长的毛,头顶有一对弯曲的犄角,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