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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宋若骄变了很多……”白墨不悦地问:“你怎么忽然想到她了。”可是手下滑腻光华的皮肤又让他不是那么想生气。林子轩不解他在气什么:“因为你刚才提到要跟她们对战……”白墨低低地命令:“那也不许说。”林子轩无奈地问:“你怎么了,怪怪的。”白墨顿时更生气了。——难道林子轩就不觉得不自然?白墨压抑了半天,最后在林子轩颈侧狠狠地咬了一口:“穿衣服吧。”说着,如同他进入浴桶时那样,白墨的白色蓝边的一副一瞬间套在他身上,他人也出现在浴桶外,并且迅速地向外走去——甚至他只来得及烘干了身体,头发还是湿的。林子轩纳闷地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他有些落荒而逃的。——墨墨到底怎么了?率先出了浴桶的白墨坐到床边,目光阴晴不定地盯着房间里的某一个位置,然后,死死地攥紧了手下的锦被。林子轩出来的时候,白墨一把把他拉过来,林子轩没有防备,被他拉到床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白墨把他按在床上,大力地掐住他的下巴——就像是要掐碎他的颌骨。而后他死死地盯住林子轩的眼睛:“你看着我。”☆、第157章共浴(二)白墨的表情非常可怕,就像是要把林子轩生生地撕碎活吞。然而林子轩只在最开始的时候惊讶了一瞬,而后眼神立刻柔和下来,他甚至在白墨那种可怕的眼神中抬起手,非常温和地抚摸白墨的头发:“嗯。”白墨死死地盯着他,从眼神到精神力,全部的注意力凝聚在林子轩眼睛中,就像是想以他的眼睛为媒介,一层一层地剥开他的外壳,只为了看到他最内心的想法。林子轩淡然的态度丝毫没有安抚白墨恶狠狠的态度,他甚至更加狂躁了。那只上古的神兽好像恢复了他的凶性和戾气,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以及为什么露出这种表情。而白墨自己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给林子轩带去了多大的压迫感,只是一味地死盯着他,盯着他的眼睛,盯着他脸上最细微的一点点变化。可林子轩只是一味柔和、安静地看着他,包容又宽厚,好像白墨是个无理取闹的孩子,而他在非常大度地包容白墨的胡闹。二人在一片沉默中对视,白墨的眼神越来越凶狠,越来越可怕,直至到达了某个临界点。这个时候,白墨的眼神里只有纯粹的凶性和狂野,连一丝人性都看不到了。单单是这种眼神就能吓哭一个孩子,而林子轩却依旧只是柔和地看着他,抬着的手缓缓地安抚他。——白墨的神色就像是他马上就要把林子轩拆分吞吃下腹,再狂野一分就要完全失去神智,彻底恢复那个可怕的、沾满了鲜血的上古神兽。可在超过这个临界点的一瞬,或者是白墨自己控制住了自己的心情,又或者是林子轩的安抚起了作用,白墨的眼神渐渐柔和下来,直至比之前还要柔和。林子轩依旧不明所以,可他安抚的行为一直没有停下来,缓慢又坚定,带着无法言说的信任。直至白墨眼神中的狂野和血腥味彻底褪去,林子轩露出一个艳丽到极致,几乎刺伤人眼睛的笑容:“你好了?”白墨躺在他身边,把他抱在怀里,死死地抱着,就像要把他融入自己的身体。他把声音放的非常轻,又带着一种莫名的威胁和危险:“你不要成亲了,嗯?”林子轩的一只手放在白墨的手上,轻轻地包着他的手,一点犹豫都没有,非常安然地回答:“当然可以,只要这是你的希望。”白墨吻他的耳垂:“不是现在……是永远。人类不是都要成亲的么?”林子轩侧过身正对着他,还带着那样的笑容:“没关系,只要你想,我就可以做到。”白墨的表情又要变得狰狞,而林子轩抬手慢慢地抚平他眉心拧起的痕迹:“不要担心,不要害怕。只要你想,我永远都在你身边,只在你身边。”白墨似被安抚,表情极快地安静下来,甚至还带着一点点撒娇意味:“你不可以骗我。”林子轩勾起唇角:“我不会骗你,无论什么时候。”林子轩摸了摸他的眼睛,又摸了摸他的头发:“好了吗?”白墨在他手心处不易察觉地蹭了蹭。林子轩笑的很柔和:“那修炼吧。”白墨淡淡地应了,率先坐直身体,好像刚刚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过。可他也不入定,就坐在一边默默地盯着林子轩,神色不定,时阴时晴,偶尔聚集起比刚刚还要可怕的风暴,偶尔又阴霾尽散,雨过天晴,澄澈若雨后清新、墨黑的夜空。林子轩压下契约那端传过来的……他根本无法分辨的纷杂念头,只当做不知道,安静地开始修炼。白墨就坐在他身边这样看着他,神色转换的越来越快,又总在狂暴之前最后一刻柔和下来。若是房间里有其余人在,大概会被他肆无忌惮散发的不稳定的气势吓到。白墨死死地盯着林子轩看了一刻钟的时间,这期间他一直维持着那种状态,直至最后,他闭了一下眼睛。良久之后,他睁开双眼,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他露出一个笑容,然而这个笑容却不是愉悦,也不是安心,就只是一个毫无意义的……表情。这个表情并不代表他的主人的任何心情,甚至让人感到毛骨悚然。白墨微微眯了下眼睛,站起身,在林子轩的额头前停留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缓缓地下移到林子轩的嘴唇边,轻轻地碰了一下。然后迅速地转身,变成小奶猫的样子跳出窗户。林子轩没有睁开眼睛,只是眉心有些不安地纠起。“你怎么来了?”朱雀手里玩着一团火,那团火在朱雀的手心里翻转跳跃,仿若拥有了生命。而白墨却没时间观看那团火的表演,冷冷地道:“我产生了那种感觉。”朱雀没反应过来:“什么?”白墨眼神冰冷,身周的气势也太迫人,凤谷边本来嚣张地舔舐着石壁的火舌纷纷矮了下去,似乎在尽力地隐藏自己。白墨冷冷地盯着自己身前一丈范围内失了活力似的火苗,更加明确地强调:“我产生了欲望。”朱雀忍不住攥紧拳,她手心里那团火噗地熄灭成一点小火星:“你说什么?!”白墨冷笑一声:“我们以前只以为时机未到,现在看来,天道把我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