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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人友好却又不过分热情,作息规律,文艺好书的气息扑面而来,热情起来又可以晃花人的眼,绅士,却不死板。人群中一眼就能看见的独特,像阳光下清而不妖的莲花,远观而不可亵玩,这也是宋清尚能保持清净的原因。上官明珠看着那边迎面走来的宋清,暗想,这株花我摘定了。她今日难得得空便守株待兔了回,越想越觉自己像那女妖要把那唐僧拿下,暗笑了下,不知这御弟哥哥是吃荤吃素,待我试他一试。躲出习惯的宋清咋一见上官明珠,心下一惊,这条路已经是绕了远了。无奈只得迎上去打招呼,走近才吃了一惊。上官明珠的形象实在是转变太多,一袭长波浪卷发转为了利落的短发,许是天冷穿了长裤,素面朝天,青春洋溢,只是依然明媚,只不再作出一副吃人的架势。“明珠姐好。”称呼也是这段时间实在拗不过改的,吃惊过后宋清也只礼貌性的打量了下,眼神并不乱瞟。保持一定的距离,上官明珠停住,“学弟近来想必事忙,难得才见到你一面。”她笑笑假作不知对方躲她的事,素净的脸显得落寞。“学弟是还在计较上次聚会的事吗?抱歉,是我太过着急了,只是学弟你太优秀我才……唉!我呀,最近一直想要道歉的,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而已。”女子汉拿得起放得下,进退有度才不致招人厌烦,上官明珠脑内思量着措辞,面上渐渐显露真情。“不是,学姐——”在对面人哀怨的目光下宋清只得改口,“明珠姐,不必如此介意,想来是酒意上头才会——”宋清的话戛然而止于对面人的眼泪之下,一时有些呆住。上官明珠的短发被风撩起一丝,眼泪是女人最大的攻势之一,只看场合罢了。她的眼睛低垂,看向别处,泪珠一颗一颗落下,无声无息,却不乏动人之态。“对不起,我、我也不想这样的,只是——”她哽咽着,话未出口已不必言明。宋清暗想自己是否太过伤人,被告白的是自己,自己虽未有过得意,但上官明珠这般骄傲又出众的人物出了告白被拒事件,为人津津乐道之久面子上也过不去。也许有时候,感情就是这般难以言明,谁也说不准会在哪一天突然动心,自己还做怀疑实在是小人作态。况且自己躲她也躲了两星期了,这般避之不及实在是有些过分。“明珠姐,我——”他试着安慰对方,话未出口却被对方接了过去,上官明珠用力的擦掉眼泪,眼睛被揉的红彤彤的。“我知道我有过一二过去,大家便都道我欺骗别人感情,你是不是也相信那些众人以讹传讹的话?”“我自入学以来便为众人盯着,稍有错处便要被人说上很久,就连恋情也为众人津津乐道,但是,没有人知道的是,”她背过身去,肩膀一耸一耸,“被甩的那个人,一直都是我,我、花了大力气才瞒下来。”宋清默默地把纸巾传递给这个、即使伤心也倔强不愿被人看见的强硬女生,基本知道她为何会被人甩掉了。“众人欠你一句对不起,你值得更好的——”“我知道呀!”她语气轻松的说,即使语声还带着抽泣,“学弟,这是你说的哦~我是不是可以继续追你了?至少不要故意避开我,可以吗?”没有人可以在看见这般梨花带雨的漂亮姑娘时,还狠得下心再三拒绝,宋清即使要拒绝,也不会在这时候,反正咬死不松口就是了。“下月初三是我的生日,我可不可以,向你预订一份生日礼物?”上官明珠期待的说,哭过的眼水润动人,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宋清的那句“好”便也顺势落下。看着宋清离去的背影,上官明珠的嘴角微微翘起,满意的拍了下手,计划通。真真假假才最惑人,真正被甩的只有第一次罢了,自那以后她便逐渐修炼成精了,心也久久平静。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她将一丝发挽入耳后,步伐不停,看着叶子自眼前徐徐落下,直至被她稳稳踩在脚下。这次的稍有不同,想来只是不习惯被拒绝吧。我怎么习惯的了安定下来的生活呢?她暗暗瞟了一眼拐角,一个身影若隐若现,只是吃rou之前得先解决一个麻烦。啧啧,东方弘瑞这小子,多年不见愈发像只老狐狸了,一箭双雕使得可以啊!不过,我们家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吗?被噎住,不还是得吐出来?要知道,一口可吃不成个胖子。近来,东方家族势力洗牌,东方集团也迎来了新一任的掌舵人东方弘瑞,虽然他年轻的有些过分,不过在东方老爷子的默许下,这场权势的倾轧还是得以顺利的进行下去。同时,东方家宣布与上官家即将展开一场合作,并且对外发出了联姻的讯号。且不管最近本市商界的动荡,单只这场联姻就够众人浮想联翩了,上官明珠最近烦不胜烦,想起上次与东方弘瑞的那通电话,决定先解决林远航这个麻烦。这小子多多少少也是在东方家混出点本事了,搅乱一池浑水后就不管不顾后续,反倒有闲心来跟踪别人了,可够变态的。林远航在被接到东方家之后,很是装乖了一阵子,待摸清了东方家的底细后,便果断与东方弘瑞做出了联手。他对东方家的权势并不感兴趣,但总有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并找到了林远航父母工作的公司头上了。社会总会在很短的时间内迅速的教会你低头,林远航的成长与变化自己都惊讶。几年的韬光养晦,东方弘瑞暗地里的成绩也很惊人,至于东方老爷子,也许知道也许是装作不知,上了年纪的一辈总喜欢粉饰太平,不过在成功的两人看来已经不重要了,态度和气点也就罢,至于利益、就各凭本事说话吧。林远航在东方集团还是持有小部分股的,并不是以东方家的一员,而是东方弘瑞做出的答谢,不过在两人韬光养晦几年时期做出的小公司,倒是放手交给林远航了,只是林远航脚底抹油溜得飞快,东方弘瑞逮不到人罢了。近来宋清愈发忙碌,大大小小的活动应付的人头疼脑涨,十分想辞职不干,忙起来时他总忍不住想,林远航到底是如何应付这许多交际的,不过也许有人就喜欢这种感觉呢?一时不察,终于不幸的感冒了。吃了药却反反复复总不见好,这天公共课上宋清不知不觉睡过去了,醒来身上披着一件黑色大衣,桌上有着药品和尚且暖手的热水。宋清发了很久的呆,只是一打听发现是自己舍友,一颗心提起又重重落下,一时滋味难辨,对于越来越近的看望日期,心情也难言起来。另一头,林远航正在给东方弘瑞打电话,心情难得暴躁,“呵,瑞哥最近够得意的呀!怎么,现在是要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吗?不过,手段够下流的呀,正经的打手都请不起了吗,不至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