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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妖怪,只当防范,免得碰上了胡遭这罪罢了。老先生是否有什么误会?”“你防着就防着,打我干嘛!”某女无辜喊冤,脑袋上慢慢肿起一个小包,眼里泪花点点。本是令人怜爱的娇气模样,不过配上满脸疤痕……很狰狞。“你们说是不说·”桂玡琅显然没有了耐性,手里把玩着某女的小匕首,嘴角勾起:“当真不怕这刀子落下来·嗯·”刀子一抛,下一秒又落回狐狸手中,接着再一抛。二人心惊胆战地随着刀子蹦跳的节奏上下移目,生怕他一个不注意把刀子当镖飞过来。“悠…悠悠着点儿,我…我们说就是了。”某女实在扛不住桂玡琅的恐吓,与老头对了下眼,默默假装回忆道:“话说那怪物吧,奴家也记不太清,只知它体型高大,眼如车辘,是个公的,呃……据说它经常出没在乡间农户、大街小巷,唯独皇宫这等龙气聚集之地不见踪影,喜欢饮人血液,噬人骨血……”说到这儿,女人身体微颤,背后的两手紧紧捏作一团,冒出冷汗。“接着说。”桂玡琅眯眼,不置可否。女人哽咽,蹙起眉头并不想继续。身旁的老者见此,努嘴替她讲:“直截了当哩缩,那过龟孙子就四过吸血鬼,抄起十字架大呗蒜扣到那脑门儿上就完事儿咯,虾币币过啥?一句话哩事。哎~你们这些过年轻人,就晓得天天之乎者也哩。想当年,吾们村儿哩哪过贝得翠花儿狗蛋儿张三姨孃……”桂狐狸笑笑不说话,直接屏蔽了某老头。看样子是问不出什么了。桂玡琅转身步至某人面前,凝着他的眸子低声道:“你不是有什么要问他们的吗,去吧。”齐冥非:……说起这个,齐某人简直要羞死,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为啥早上会辣么神精的问那些奇葩的问题!是被逗神附身了吗?现在到底是要怎么收场啊混蛋!他握掌成拳贴着嘴唇轻咳一声,顿了顿,在狐狸谐谑的注视下镇定地朝园中二人走去,其实内心早已抖成筛子。怎么问·问什么·知道了又如何·话说……狐狸特么的还在旁观呢!叫我肿么开口!某人偷瞄了眼仍笑得贱兮兮的狐狸,发誓他肯定开了扩音器,时刻准备偷听!“嗯,你们可知道地球在何方·”齐冥非感觉自己快抽了,世上肿么有人可能问这种煞笔的问题嘛,啊哈哈哈……没错,就是自己。某女&某爷子:……女人瞪大眼珠,扑啉扑啉眨眨睫毛,表情天真:“小哥哥,你在缩神马,奴家肿么……”“咦!那过呗得太痒系……啊——”诚实的老爷子打断女人的话,正准备说出惊人事实时,被女人一脚狠狠踹翻在地!脑袋不幸磕到石块儿,崩出的血线直射向半空。齐冥非:=口=!某女:……其余:▽△▽“老爹!!你怎么能先领便当啊!这不公平!”反应过来的某女一蹭一蹭地靠近老爷子,欲哭无泪。死命哽咽几声,她红着眼瞪向某人,恶狠狠吼道:“要么把我杀了,要么等我自杀,你选!”齐冥非:……饶了我吧!!齐某人愣怔许久,不敢看那还在飞飙的血液,也不知该做些什么,只能懵站着看女人哭嚎。这是……自己造成的·他…他疼吗·会死吗·会到另一个世界吗?会……冰冷的手突然被握住,缓然传来暖暖的温度,齐冥非恍忧偏头。原来是他啊……莫名的……很安心呢。齐冥非眼睫轻扇,眸里有一层迷蒙不清的薄雾,他只想拍着狐狸的肩膀说一句:兄弟,这事儿靠你了。“我们逃吧。”“……”卧槽!泥还有没有人性啊!酷爱给我止血救人啊混蛋————————某女:老爹,其实我们是这个世界滴bug吧。某老爷子:咦吾们辣根儿像八锅某女:……我想回火星。第26章第二十六章花贼幼年除了跑还能干啥白白嫩嫩的触爪攀上历经年久的残木桌,接着是第二只唰叭一下搭上来。半透明的小花骨摇摇晃晃,慢然升至案头,露出两颗星辰般绚烂的墨瞳。眼骨碌一转,花贼正准备加把劲儿继续往上爬,谁知这时身后稚嫩的嗓音猝然响起!吓得它手足无措,触爪在桌面啪嗒几回,终于还是脑袋往后一仰,势有要摔个粉身碎骨的下场。幸而在最后的0.07秒,头顶的小花被一只爪子及时揪住,避免了花贼与地面来个激烈的亲吻。“嗷嗷!”头皮扯得生疼,小花贼挥舞着四肢,两眼飙泪。可它越是挣扎就发现脑袋越疼,吸取了教训,它立马停止动作,泪汪汪的,嘴里几乎冒出魂魄。狄理得意地拎着它,走到窗前把窗户扣得死死的,甚至还加了把铁锁,尔后瞪向手中某物,贼笑一声:“还跑·”花贼连忙甩头,引得头皮又一阵疼痛,红彤彤的小嘴撅起,泪光闪闪。“嗷~”估计是狄理于心不忍,将它轻柔的放置桌面,暗叹道:“哎~要不是你太小,不适合炼药,师兄师姐们早把你拿去炖了。”呵,何止是炖·就算丢掉也不足为奇吧,他们根本就没打算炼制这味药材呢。狄理皱皱眉,没说出心中所想。他虽尚年幼,可生长在这残酷的修真时界,人心和历练让他心智早熟,越是能看清事实反而越是觉得恶心,倒不如像掌门一样……一直活在童年该有多好。狄理垂帘,嗤笑自己的妄想。那又如何?这世间之道难不成还会为此而变·仅是自私逃避罢了,真的……也想逃走啊。怎么又这么伤春悲秋回过神,狄理无奈地敲敲脑门儿,实在想不清自己何时激发了多愁善感的新技能,这可不是个好消息。他望望桌上某只捂头暗自抹泪的花贼,立马将烦恼抛至九霄云外,伏在案前伸手戳戳它,逗趣道:“你说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我可不想白费那么多劲抓你当花瓶啊。”“嘤嘤!嗷嗷~”花贼一听急了,唰的抬起小脑袋,头顶被揪红的骨朵也跟着抖动。它瞪大黑不溜秋的眼睛,发出哀鸣,似乎在求饶。“哈哈。”狄理情不自禁地笑出声,臂膀抵着下颌凝望那只受惊的小可爱,给它顺顺趴搭两侧的软耳,柔声说:“别怕,反正你一时也长不了多少。不如我以后少喂你点儿吃的,师兄们再怎么也不会拿营养不良的花贼做药,放心放心。”放心个屁啊!人类你是想把我给活活饿死吗!是可忍孰不可忍!花贼又开始琢磨着逃跑计划,盯着某娃蹭蹭蹭倒退几步,左右瞅瞅,愣是没发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