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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我啊羽林放开他的时候两人呼吸都有些粗重,钱沐疲惫的依靠在沙发上,身子被迫堵在羽林怀抱内,两人刚洗完澡身上泛着同样的沐浴露香味,羽林贪婪的在他颈窝喘了一会儿才抬起头。钱沐的眼睛不由自主看向羽林的唇部,只见哪里几乎不剩一块好rou,双手再次挣扎了下没挣脱。羽林缓缓抬起眸子望进他的眼睛,湿漉漉的双眼看起来比一般人深情许多,钱沐近距离被他望着呼吸喷在彼此面容上。破掉的双唇仿佛在滴血,衬得羽林的脸色更加白皙。“放开我。”钱沐嗓子有些沙哑。羽林眼睫轻颤了两下,身子凑过去额头抵住钱沐的额头,用唇在他嘴角印了一个印子,没有多余的动作就那么紧紧贴在一起。“我不会……放开你。”说话间四片唇轻轻摩擦,酥酥麻麻的。钱沐本想嘲讽他一句,可羽林似乎知道他要说出什么伤人的话一般,双唇贴上他的,明明该愤怒的推开他骂他恶心才对,竟意外的感觉到一些悲伤的意味。那股子悲伤透过双唇传过来,一点点在钱沐的神经末梢炸开。羽林又开始有动作,伸出舌尖一点一点□□他的下唇,像是粘人的小猫一遍一遍不厌其烦。钱沐眼睛睁开又闭上、闭上又睁开,心中想着若是他再有进一步的动作就狠狠推开他。可羽林继续亲吻着他,一下一下竟有些圣洁的味道,挠的他的心微痒又有些怜惜。他似乎在心底微微叹息了一声,这几天所有的僵持和冷战都融化在这一连串虔诚的吻中,看来他们以后真的不会再有任何见面的机会了。钱沐已经在心底对羽林做了最后的告别,回去之后就辞职、搬家吧。羽林的舌头已经在他的牙齿上徘徊、试探,钱沐睁开眼看到他微颤的睫毛和干净的眉眼,微微挣开自己的手腕按住他的后脑勺,伸出舌头卷住他的。羽林刚开始有一瞬间的僵住,紧接着反应过来与钱沐死死纠缠在一起。钱沐心想,不得不说这种感觉很微妙,似电流袭遍全身一般,每一次碰触到他柔软灵活的舌头都觉得心中又空虚了一分。一吻结束,两人深深对望,气息紊乱的不成样子,半晌钱沐才清清嗓子,“以后别再来找我。”不容羽林多问多说又将唇贴上去,细细密密的用舌尖刷着他的上颚,尽量避开他唇上的伤口。两人情动的很快,羽林一点一点滑下去吻过钱沐的身体,年轻的身体颤抖的不像样子,虽然都是男人似乎闭上眼睛也没有那么难接受。钱沐一开始还能问一句自己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到了后来意识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羽林爬上来咬了下他的喉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两人还维持着昨夜的姿势,羽林抬了抬被压的酸涩的胳膊,钱沐随即也醒了过来,反应了几秒立即被烫着一般从床上蹦了下去。羽林已经想起来那□□的一夜,却被钱沐的反应搞得再次愣住。钱沐什么也没说,套上衣服便匆忙走了出去,羽林想去拦住他却被腰腿的酸痛磨得再次跌回床上。他低下头紧紧抿住自己的双唇,盛怒之下将一只枕头狠狠砸在地上。钱沐出了酒店有些彷徨,他昨晚怎么会做出那样荒唐的事情?懊悔、唾弃和茫然一起涌上心头,站在街上大口喘了几口白气便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去机场。”两个小时的车程,足够钱沐思考的了,可他却仿佛什么都不愿想一般,逃避的出神望着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别再来折磨他了。钱沐闭上眼睛倒在出租车后座上,却不由自主浮现起那些□□的场景,羽林光滑的背部、濡湿的发根和红肿的双唇,他们那么疯狂那么灼热。真是难堪。“难堪极了。”他嘲讽的扯了一抹笑,口口声声说要放过彼此却变成互相折磨,事情怎么就被自己搞成了这幅样子。。钱沐在机场酒店住了两天才走,这几天H市下了大雪,飞机、火车全都停了,正好给他时间好好打算未来。说实话,森凌这份工作他有些舍不得,尤其刚升职加薪的时刻。男人嘛,奋斗一辈子为的还不就是事业,人生能有几个机会留给自己,错过了这个下一个未必就能抓住……钱沐烦躁的摇了摇头,硬生生中断这些想法。树挪死人挪活,他如果足够优秀走到哪里都能发光。再次给自己打了打气稳定心神,不想再因为任何琐事再纠结烦躁。回到H市已经是下午了,钱沐先去了羽林的家,果然一开门羽林已经在客厅好整以暇的等着他了,看到他还没事人一样清清淡淡一句:“回来了。”钱沐没说话,换了鞋直接走进卧室收拾东西,东西刚收拾到一半就听到背后有脚步声传来,他低低叹了口气将衣服放下站起身来,转身看向门口的人。羽林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像往日一半冷淡疏离。望着他这幅模样,钱沐心中的别扭和尴尬减轻不少,“我们谈谈吧。”羽林倚在门框上不动也不说话,只是神情冷淡的看向钱沐,仿佛猜透了他接下来要说些什么,已经没有再说的必要一般。“你若是觉得不必再谈就更好,房子我已经找好了一会儿就搬过去,明天去公司递交辞呈。这么长时间多谢你的照顾。”“你说谎。”羽林的声音很轻柔,就像是再说晚安一样的平和。“对,我是说谎了,可那并不关你的事!”钱沐原本打算好好跟他谈话的心一瞬间被激怒,他发现自己在羽林这样的态度下根本做不到平静无事。羽林在钱沐要杀人的目光中走过去,直视他的眼睛,“别走,不然我会做出一些可怕的事情,那些后果你承担不了。”“你现在是在威胁我?”钱沐一把拍下羽林伸过来想要摸他头发的手。羽林愣了一下,看着手上的红印子继续往前伸直到摸了摸钱沐的头发,“是啊,我在威胁你。”那么自然,像是在跟他商量今晚要吃些什么一样。“羽林,你究竟想做什么?这样逼我有意思吗?还是你真以为我就会怕了你?”钱沐狠狠抓住那只在自己头上的手,脸上染上一层怒意。“不,你错了。”他停了会儿又重复一遍,“你错了,不是你怕我而是我怕你。”“呵。”这简直是他听过最荒唐的话语了。“你不信?”羽林一只一只掰开他的手指,手腕上却是红红五个印子,可想而知钱沐用了多大力气,可羽林浑然不在意似的撇撇嘴,“你当然不信,可我怕你离开怕的几乎要疯了,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