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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mi。皇帝眼色一沉,伸手扯开了白未秋的衣带。“不要!”白未秋的挣扎很是激烈,他双手猛地推搡着皇帝,双足踢打不停。皇帝嗤笑一声,轻而易举的将他的双手合住按在头顶,手下不停,很快将他剥的不着片缕。“不要。”白未秋明知已是徒劳,仍然忍不住哀求:“求你。”“求朕?”皇帝一惊,似乎听到什么了不得的事。他带着轻蔑的笑意,分开白未秋的双腿,将手指探入那不可启齿的地方,毫不怜惜的戳刺起来:“求朕什么?你总要拿点诚意出来。”白未秋咬紧双唇,胸膛起伏,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涓涓入鬓,他看着皇帝:“求你,今天不要……”皇帝手下不停,手指越发深入,他寻到熟悉的地方不断戳弄tiao逗。白未秋脸颊潮红,忍不住□□出声,前面很快也有了反应。但他仍喃喃不休,都是“不要”二字。“贱人。”皇帝轻笑一声,抽出手指,将白未秋翻了个身,在那雪白的翘tun上狠拍了几巴掌:“说谎。”他取过两个枕头往白未秋身下一塞,撩开自己的下摆,挺身而入。被强行贯穿的感觉,不论是经历了多少次,仍然无法适应。白未秋不肯出声,只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咬牙忍住这铺天盖地的耻辱与痛楚。皇帝对他毫不怜惜,将他当成最下等的gji一样作践。翻来覆去不知多久,他痛极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如在波涛骇浪中起伏,要被击打成碎片。恍恍惚惚中他听到皇帝的声音:“你早已被白家除名,又何必为白桓守这个孝?”白未秋闭着眼睛,只当自己已经死了。哪有那么容易死呢?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听得炭火哔啵作响的声音,眼前是重重的床幔,确认了自己还活着,他叹了一口气。☆、第3章“郎君。”有人唤他,他重新睁开眼睛,看到瑶卿红肿的双眼,脸上犹有泪痕。“郎君昏睡了一天一夜,终于醒了。”瑶卿不肯让他看见哀容,勉强露出一丝笑意。白未秋倦怠地偏过头去,看着不远处的窗户。“瑶卿。”他的喉咙干涩,声音嘶哑得可怕。瑶卿忙取过水来,喂他喝下,“郎君,喝一点水。”白未秋喝了一小半,便推开不要了,他说:“瑶卿,把窗户打开。”瑶卿回头看到窗户,竹影印在上头,摇晃不已,隐约能看到纷乱的雪影。于是她迟疑道:“可是外面在下雪,郎君,你高热才退,如何能吹冷风?”她扶着白未秋起身,让他半躺在床上:“若是被陛下知晓,恐怕……”“罢了。”白未秋靠在床上:“不开便罢,提他作甚。”瑶卿低着头,为他掖好被角,一贯地低眉婉目:“郎君,你昏睡这么久,一定饿了,小厨房里热着粥,我去为你取来。”粥是普通白粥,无甚味道,瑶卿一勺一勺地喂着他,他愣愣看着前方,目光呆滞,不知在想什么。他吃了几口,没了胃口,便摇摇头不要了。勺却不停,固执地停在他的唇边。他不禁皱起眉毛,抬头去看。看到身穿明黄色常服的男子,不知他何时来的,也不知是何时他替换了瑶卿喂他吃粥。白未秋一惊,便往床里缩去。皇帝看起来心情不错,见他不吃了便搁下碗,连着棉被将他抱于怀中,仔细端详了一阵。皇帝抚摸过白未秋的鬓发,看着他的眼睛,发出一声长叹,他说:“昨晚朕梦到皇兄了。”他的眼中露出嗜血的光芒:“还是他当太子的时候,在崇文馆,那时你的父亲还是太子舍人。朕那时候有多嫉妒皇兄,嫉妒他那与生俱来的光芒,无论是谁,在他身边都会被遮掩得黯淡无光。他有父皇的器重,有先皇后一族的扶持,有太子的权位。”他咬牙切齿:“凭什么他还能拥有你?”他将白未秋揉进怀里:“朕那时就发誓,我要夺走皇兄的一切!不管是什么,太子也好,你也好,我都要从皇兄手里夺过来。”他不断用力地拥抱让白未秋只觉得痛苦,话音仍在耳边:“朕梦见他浑身是血,就像他死时的样子。他像一只可怜虫趴在朕的脚下,问朕为何会如此对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皇帝爆发出一阵癫狂的大笑,而后放低了声音,如同耳语:“你看,现在他既没了江山,也没了你。一想到这个,朕就无比快意,如今朕为天子,而他却是一个不知家在何处的孤魂野鬼。”他一边说一边撩开了被子,被子下是白未秋只着白色中衣的身体。白未秋知道他此时需要做一点什么来平复自己的兴奋,于是只是瑟缩了一下,随即放松身体,任由他解开自己的衣衫。当皇帝的手在白未秋细白的胸膛上不断游移时,听得一声:“皇帝陛下。”是瑶卿的声音。瑶卿跪在门外,说道:“陛下,皇后娘娘来了,在殿外有要事求见。”皇帝闻言,在白未秋胸前的红缨上拧了一把,不悦道:“你教的好奴婢。”白未秋闷哼一声,并未答复。瑶卿在门外扣头,声音轻柔,不依不饶:“陛下,娘娘有要事求见。”皇帝瞪着白未秋良久,终于松开了他。他站起身深深地平复了自己的呼吸,大步走了出去,瑶卿跪伏在地,不敢多言。等皇帝一走,瑶卿迫不及待地奔到床边:“郎君……”她泣不成声,慌忙为白未秋掩好散开的衣襟,用被子将他裹得严严实实。白未秋将头转到一边,隔了半晌才轻声说:“昨晚我也梦到了太子,我已经太久没有见到他,几乎忘记他是什么样子了。”瑶卿轻轻擦去眼角的泪水,抬头看着他。白未秋的唇边浮出一丝笑意,唇色浅淡,是早春郁结的古樱。瑶卿确认是看到了他的笑容,几乎呆住。白未秋自顾自地说:“我本该随他而去的,竟恬不知耻地活到了如今。”“郎君。”瑶卿摇了摇头:“这不怪你。”她忍不住泪水纷纷而坠:“若不是你,白家,只怕早已被灭了满门……”“白家……咳咳……”白未秋轻咳几声,垂下目光:“父亲去了,那日我看到大哥了,他也看到我了。可他不能……也不敢……”他看着瑶卿,神色惨然:“若不是我,你也不该在此处,跟着我你也受苦了。”瑶卿摇头:“不不,我侍奉郎君,从未觉得苦。”白未秋双眼放空,思绪不知到了何处。七年前那场事变太过惨烈,即便是流逝再多的时光,也无法让白未秋忘记太子中箭后坠马浑身浴血时犹对他说:“未秋,快走!”他能走到哪里去呢?走进了诏狱,又走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