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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着他,像是某种无声的鼓励。秦正语嘴唇动了两下,终于还是没喊出接下来的那句话。他朝后不停退去,退进一片灯的海洋里。15…最过分的事莫过于连秦正思在家的时候也和丁满zuoai,而对这件事秦正语也没有加以拒绝。那时候是大年初五,离开学只剩两天,丁满又来了,这次秦正思在家,一进门,他就有点愣怔。他知道秦正语有个哥哥,只是一直也没见过,没成想今天总算见到了庐山真面目。秦正语倒是很镇定自若的,他向秦正思介绍丁满:“我同班同学,来咱们家玩玩,顺便抄点寒假作业。”秦正思那时正在客厅玩电脑,也没多看丁满两眼,就只是点点头,以示自己知道了。秦正语带着丁满回了自己屋,锁上门以后就开始直奔主题。丁满一边帮他脱衣服,一边问:“你哥在家,不打紧吗?”“没关系,别管他。”“真的没关系?”“都说了没关系,你不做就滚。”丁满冲他咧嘴一笑,“你真他妈没救了。”秦正语懒懒地看他,“你也差不多,少来指责我。”丁满把他的双腿架在腰侧,将yinjing插进去的时候,他看见少年的身躯明显地挺出一条弧形的曲线,但是一点叫声也没有,他就此知道,秦正语还是不敢叫的,到底还是怕被他哥听见。他开始兴奋起来,觉得这种隐秘的偷情非常刺激。他架稳了对方的大腿,然后开始拼命地冲刺,秦正语把手指塞进了自己的嘴里,用力地咬着,憋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丁满又不想放过他,加速地在他身体里抽插着,屋里除了低低的喘息声就是rou体拍打的啪啪声,秦正语一点也没叫,只是双腿软软地大张着,瘫在两旁,当丁满cao得狠的时候,就发出一点抖动的幅度。丁满没把他折腾出一点声音来显然是不得劲,他将秦正语拉了起来,让他朝着门口的位置跪趴着,然后从背后cao他,几乎要把他折断,又或者是把他从内部弄坏。秦正语咬紧了床单,呼吸像一把火在心头烧,在他的幻想中,那扇门变成了透明的,秦正思从客厅就可以直接看见屋里的情形,他的亲弟弟,正被男人cao着,像一条可怜的母狗,然后这条母狗脑子里意yin的还是他兄长本人。他眩晕至极,几欲作呕,轻轻地朝那个方向喊了一声:“哥哥……”丁满揪着他的碎发,把他带了起来,从背后揽住他的前胸,顶了几下然后射在他的身体里。他伸手帮秦正语撸了几把,终于把东西给撸出来,然后从床头抽了几张纸巾,把两人的体液都给擦干净。他一边擦,一边抬头,带着点古怪地笑意看秦正语。秦正语问:“你看什么?”丁满冷笑一声,“秦正语,你好恶心。”“嗯?”“你暗恋你亲哥,你这个变态。”秦正语愣了一下,然后无声地笑了起来,他直起身,懒洋洋地看着丁满,“你终于发现了?”“靠,我就说,你每次在床上都叫哥哥,搞得我以为你有这种特殊喜好。”丁满显然有些被他恶心到了,眉头拧着。“嗯,对啊,”秦正语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的确是把你幻想成他,你不介意吧?”丁满犹豫了一下,迟疑着开口:“介意倒是不会,反正本来也只是打炮而已,但我还是觉得怪怪的……那可是你亲哥哥啊,秦正语,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哦,我知道啊,我这病要不就到时间自动痊愈,要不就病入膏肓然后去死,随便了。”“秦正语,你……”“嗯?”“其实吧,你是个同性恋也没什么,找到情投意合的人也是可能的,但你却喜欢你亲哥……这事儿吧,难搞,就算你是个女的,你和你哥也不可能。”“我都说了我知道,”秦正语有些不耐烦,“不需要你提醒。”丁满看着他,歪着嘴角笑笑,“祝你好运,早日寻到真爱。”“谢谢。”秦正语低头观察自己的指甲盖,“不过现在除了他,我也想不到什么真爱的可能。”晚间丁满留在秦家吃饭,是秦正思下的厨。丁满一边吃一边夸这位大哥的手艺,秦正思被夸得笑逐颜开,觉得这小同学嘴巴很甜。然后又趁机问秦正语在学校的表现,丁满说:“哦,很好啊,很乖的,每天都认真学习。对吧?”他最后这个疑问是冲着秦正语去的,秦正语有点尴尬地笑笑,没接话。秦正思似乎在想着别的事,也没在意他俩之间气氛的古怪。吃完饭以后丁满走了,他才想起问秦正语:“怎么从来没见过你这个同学?”秦正语说:“哦,他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高一时候的上铺。”“嗯?你那时候不是挺烦人家的吗?”“啊,对,但是后来分班了他还跟我一宿舍,就挺有缘分的吧,两人就凑一起了。”秦正思笑笑,“挺好的。”“什么?”“我说,我感觉他人挺好的。”秦正语呵呵笑了两声,没答。心道这人确实是好,好到把你弟弟都给上了。他想到这里,胸膛里产生一种奇异的感觉,窃喜中带点悲痛,喜的是他的行径没被秦正思发现,痛的是秦正思为什么还没发现。他藏在这层情绪的背后看秦正思,像看一把刃口钝化的刀。秦正思就躺在离他很近的沙发上,眼里流出一些疲惫的神态,他看着电视,看着看着就睡过去了,手里还握着遥控器。秦正语走过去把它抽出来,然后给秦正思扯了张毯子盖着。他蹲在沙发旁静静地盯着他看,看了许久,再站起来的时候脚底发麻,直让他几乎站不稳。秦正语逐渐意识到他和丁满应该就是一路人,只不过他在秦正思的影响下稍微还要做些挣扎,而丁满对于所谓的人生是一种全然撒手的姿态,时间像砂砾一样从他的掌间滑落,掉了一身的狼藉,他连抖一下衣服的行为也不去做。秦正语每每看着他,似乎都看到了那个没有了秦正思的自己。他和丁满在那些紧锣密鼓的最后岁月里,几乎每晚都要悄悄地互相抚慰。他知道自己心里没有什么情意在,他知道丁满也没有,他是心有所属,丁满是不屑有之。有的时候,他躺在逐渐暖起来的夜里,有种做梦似的恍惚,根本不知道自己所处的世界到底是真或假。年轻男性的触感与温度,给他带来一种浸泡在夜海中似的,宽松温软的安慰,一般在这个时候,他什么也不想,只任由对方把自己轻轻地抱着,然后沉沉地睡过去。秦正思知道他学习紧张,学校伙食又不好,便时常买些吃食来送与他,秦正语有次去校门口拿的时候,发现他开了辆新的车,就问这车哪来的,秦正思冲他略显得意地一笑:“哥开始供新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