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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怕对方嫌自己烦,终于还是没说什么,然后握着手机,迷迷糊糊地就睡了过去。35.放寒假前,学生们都考完了那几门课,作业也都交齐了,一个个都准备开溜,回家过年去。就在这之前,陈焕然他们寝室出了点事情,闹得很大,几乎是年级里都知道了。且说陈焕然他们寝室里边那个口无遮拦的黎理,平日里经常跟别班男生打球,其中有人对他们寝室的陈焕然有点感兴趣,偶或问了几次,黎理终于忍不住给他说了一个秘密——陈焕然是同性恋,还性sao扰室友。那个室友指的就是他们寝室里姓张的那个男生。这件事情一下子传了开来,那个姓张的男生是最为生气的,因为他觉得此事非常丢人,所以一直逼迫自己室友千万别说出去,给大家都留点面子,只要把陈焕然弄走就行,然而黎理还是没管住那张破嘴,把这事儿给捅了出去。这下可好,各种流言蜚语四起,什么说法的都有。秦正语听到这种传闻,第一反应当然是不信的。他倒是觉得陈焕然是同性恋是意料之中,但性sao扰室友这种事就有点过火了,他看起来不像能做出这种事的人。陈焕然身边那些跟他玩得好的女生也都不信,觉得他挺可怜的,于是每次看到那些男生面容猥琐嘻嘻谈笑着这种事,她们都会觉得怒上心头,在旁边愤愤不平。而陈焕然本人,早就因为这件事,搭了高铁回家去了,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他也什么都没说。此事稍歇,寒假来临,秦正语拖拖拉拉地才回了家,其实平日里他愿意什么时候回来都行,但他就是越来越不乐意回来,因为这屋子里时常都是空荡荡的,他哥不在,这房子几乎没有什么意义。他给秦正思打了电话,说自己已经放假了,秦正思在那头似乎忙得很,应了几声就把电话撩了。秦正语把自己身体摊开,躺在秦正思的床上,发觉这床又冷又硬,竟然也没铺什么厚的被褥。他想,大概是因为他哥很久没来这里睡了。他爬起来,在柜子里翻了半天,找出冬天的被褥来,给他铺了一张厚厚的床,然后脱光了衣服,把自己塞进去,心里想着他哥要再不回来睡,这张大床就归他了。小的时候,这张床睡的是秦正思和秦正语两兄弟,而他们奶奶则睡在秦正语现在那张小一点的床上。秦正语最喜欢的就是冬天时候,两人早早地洗完,躺进被窝里,秦正思一般会在旁边看书,鼻梁上架一副眼镜,秦正语那时就老喜欢去摘他的眼镜,摘多了几次秦正思就嫌他烦,把书一丢,按着他就开揍。秦正语不怕他揍,一边挨他打屁股,一边还要嘻嘻直笑。秦正语想到他哥以前在小的时候教训他,有的时候就是脱了裤子,直接抽屁股,现在想想,这种事真是太值得令人害臊一番了。他一边回忆,一边又联想到一些不干不净的东西,不由得就有些心猿意马,春心浮荡起来。他趴在床头,突然想起张胜浩,于是翻出那个号码来,给他发了条短信。那边倒是很快回过来:“没空,忙得很。”秦正语撇了撇嘴,“那我找别人去了。”他等到了张胜浩的一通电话,那边说话的声音有点模糊,“喂,小秦?”“嗯,干嘛?”“没,就是突然想跟你聊几句。”“有什么好聊的,你说吧。”秦正语懒洋洋的,夹着双腿摩挲起来。“你最近怎么样,有跟别人玩吗?”“嗯?你说炮友啊,没,觉得都不干净。”“你在网上找的?”“对啊,看了照片,要不就是假照片,要不就很丑,一个个的还都很sao,老是要我开视频。”“哈哈,那你给他们看了jiba没?”“滚吧,我才不要呢。”“那你岂不是憋了好几个月没打炮?”“哦……对啊,”秦正语叹了口气,“再说了,你都不知道,我家里那个圣人哥哥,要是知道我再出去找炮友,估计能唠叨死。”“你就这么听你哥的话?”张胜浩嘁了一声,“我爸妈都知道了我的事,我才不怕他们,所以他们也管不住我。”“好好好,你叛逆,你牛逼。”秦正语呵呵一笑。“哦对了,最近还有件事,说起来太好玩了,我给你说说?”“嗯,你说吧。”“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我高中时候那个同桌?初恋?”“记得啊,怎么了?”“我最近又碰到他了。”“啊?”“对啊,他本来考去了外地嘛,一直也没回来过,但是最近我去面试一家超市,结果又看到他了,他好像是老板的亲戚什么的。”“哇,这可真是久别重逢,死灰复燃,你冲上去强吻他了没?”秦正语止不住发笑。“cao,你这张贱嘴,当然没有啊,我靠。”张胜浩说话声音陡然大了起来,然后又低下去,“哎,不过他现在看起来成熟一些了,一点都不像以前十七八岁的时候,那种莽莽撞撞目中无人的样子。”“那你又重新心动了?”“没有,怎么可能?老子也算阅尽千帆了好不好?”“好……”秦正语轻轻一笑,“那到底结果怎么样了嘛,你跟他有打招呼吗?”“有啊,还是他先认出我的,然后来跟我打招呼。所以我才说他真的成熟了,那种样子,我都怀疑以前我们那种尴尬的结局是我自己幻想出来的呢。”“挺好的,那你们大概还能当朋友吧。”“我才不会跟他当朋友呢,他不记得以前的事,我可都还记得,一想起来就觉得恶心。”张胜浩在那头,干呕几声,“那种耻辱我才不会忘掉。”“你要放宽心,才好享受人生,不要老记得那些不好的事情。”“哦,其他事可以,唯独这件事,不可能。”“其实是这样的,你越是记得,就越是在乎他。如果真的恨他,就赶紧把他给忘了,他对你来说就是个无关紧要的过路人,这样才对。”秦正语难得扮演起说教的角色,不自觉地模仿他哥的口气,“人要有冷静处理事情的能力,你看你,一遇到他就爆炸成这样,那还得了?”“去去去,就你这张嘴能说,反正我说不过你……”张胜浩恹恹的,“算了,你说的也有道理,希望我下次去复试不要再碰见这人了。”“嗯,所以,你打电话给我是要干嘛来着?”“……那个,不是就想聊聊天么,还是你先给我发信息的呢。”“好吧,其实是我yuhuo攻心,想发泄一下了,”秦正语低低地笑着,“既然你忙,我也就不打扰你了,我自己解决就是。”两人又闲谈了几句,遂撩了电话。秦正语长叹一口气,掀开被子,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