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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不确定的又问了一句,“你是说,你跟苏清和很早以前就认识了?你一直在找的人,就是他?”这他妈简直比狗血八点档还狗血!周轶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或者说,他没办法忍受这样的玛丽苏桥段发生在靳三少身上!这个男人有一点点成为男主角的气质吗?明明他周公子的气质才比较符合主角的气场。然而心里再怎么抗拒,他的脸上还是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靳安静静的看着他脸上的奇怪表情,淡淡地做了总结,“是的,就是这个样子。”周轶撇了撇嘴,格外不甘心的小声嘟囔了一句,“你开心就好。”“你说什么?”靳安的表情一瞬间冷了下来,又似乎带着一丝玩味。周轶摸了摸鼻子,干笑了两声,“我说,挺好的,挺好的。”呸!这个冷面阎王这么说了,他还能说些什么?靳安似乎是不打算再跟他磨了,端了端脸上的表情,正色道,“你去给我大哥打个电话。”周轶听到他说正事,神经也跟着绷了起来,“靳大哥知道分寸的。”“我明白。”靳安低下头把玩着自己的手指,表情依旧冷清,“大哥知道分寸,但是不知道留余地。”WHAT?向来以不留余地著称的靳三少居然说让别人记得留余地?周轶再次撇了撇嘴,又想到靳家那位更加变态的大少爷,嘴角微微抽动的一下,也明白了靳安的,立刻拿出手机给靳修打了过去。这些话其实靳三少也能说,但是如果让周公子出面,又会是不一样的效果。靳三少这次可是一石二鸟,连带着自家大哥也算计了进去。真不知道靳修醒悟过来的时候,会作何感想?但是眼下这些都不是应该关注的事情,靳安听着电视上那个人清冷的眉眼,脸上很快的闪过一抹异样。再等等,很快,游戏就结束了。这是苏清和第一次进警察局的审讯室,跟上一次相比并没有什么别的区别,唯一不同的,大概是坐在他对面的人。他看着那个男人冷峻的脸,突然想起来林睦叫他“陆知行”,知行合一的知行吗?还是个好名字。“陈家皓死的那天晚上你在哪里?”这是之前问过的问题了,陆知行应该也知道,但还是重复的问了他一句。苏清和皱了皱眉,“我在家。”“有人证吗?”陆知行从头到尾都没有别的表情,不管苏清和说些什么,他都不会发表任何评论,而是照例的按照步骤对他提问,仿佛在例行公事。苏清和虽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是也老老实实的摇了摇头,“没有。”“我们找公寓保安拿过监控录像,但是并没有看到你的出行记录。”对面的男人翘着二郎腿,上身却依旧保持笔直,看起来格外端正。苏清和点点头,“我没出门。”“这可不一定。”陆知行伸出手搭上桌面,手上的钢笔发出清脆的声音,清楚的响在苏清和的耳边。“你什么意思?”苏清和皱了皱眉。监控录像上清清楚楚的,这人却还说“不确定”,难道想要给他安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你不是明星吗?”陆知行抬头看向他,冷峻的眼神不带任何感情,却仿佛能够一直看进人的心里,“明星最擅长伪装了。”他的口气也很冷淡,并没有带入多余的感情。苏清和很肯定眼前这个男人对自己并没有偏见,可是他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我没必要这样做。”苏清和摇了摇头,在他的注视之下缓缓说道,“你应该知道,靳家的人有只手遮天的本事,我如果要杀掉陈家皓,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他从来都没有要杀死谁的想法,不然当初在那个昏暗的地下室,陈家皓出言不逊的时候,他就直接让靳安把那家伙除掉了。可是他没有,因为他知道,手上染上了血腥,很多事情都会变得跟从前不一样。他只是想像从前一样生活。陆知行静静的看着对面的年轻男人,发觉他的表情从淡漠慢慢变得悲凉起来,他的目光微微变了一下,但也只是极快的一瞬间。苏清和突然想到,靳家的三少爷,他的阿呆,早就不是从前那个笑容干净温暖的男孩子了。知道这个时候他才突然想起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那个人的眼神变了,他知道他的生活不似以前纯粹了。可是他却不知道,这是不是他想要的生活。“陆sir,苏清和的经纪人过来保释了。”有人推门进来,跟陆知行报告了一声,然后又看了苏清和一眼,走到陆知行身边小声的耳语了几句。“等4时过去。”陆知行听他说完,表情依旧没变,语气平静没有任何起伏。来人微微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没有出声。他们并没有任何证据直接把人带了回来,现在保释人带着律师过来了,他们没有理由不放人。可是陆知行却坚持要等4时过去,在他已经说了上司让放人的情况下,这让他有些不解。“我会跟长官解释。”陆知行扭过头看向苏清和,话却是对着苏清和说的。来人略带纠结的看了他一眼,最终还是转过身走了出去。苏清和知道,他怕是得在这个鬼地方待上48个小时了。出去的时候外面都该翻天了吧?他想到之前那些粉丝难以置信的表情,突然忧虑起来。——他该如何跟她们解释清楚?宋时躺在床上,静静的看着那个男人站起身朝浴室走去。他没有动,确切地说,他动不了,即使是能够感觉到那人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正在慢慢的淌出来,他还是一动也不动。第一次结束之后,因为过度的屈辱他跑到洗手间去清洗身子,又被那个男人狠狠的羞辱了一番,他说:“我的东西,你得留着,让它慢慢流走。”他知道他享受那个过程,所以后来他学会了不再试图跟自己的自尊心做对抗,而是催眠自己忘掉他是一个有血有rou的人。只要到了这张床上,他就已经不再有说“不”的权利了。“今天有人跟我做了笔交易。”男人洗完澡出来,腰间围着浴巾,语气平淡。他坐在床对面的椅子上,看着他腿间慢慢淌出来的白浊,眼中的情绪晦暗不明。宋时没有吭声。男人在说话的时候,他是从来不打断也不插嘴的。取悦他,成了他唯一的想法。只要不说,就不会错。——这是黄金法则。“你怎么不说话呢?”男人从沙发椅上站起来,高大的身躯仿佛一道巨大的墙,让他感到无形的压迫。可是宋时只是抿了抿唇,柔柔的笑道,“主人说话,我听着。”“真乖。”他夸了他一句,然而语气中并没有应景的温柔,而更让他感到惊恐。他本来以为他不会再有别的情绪了,可是今天好像不太一样。宋时疲惫的眨了眨眼睛,脸上的笑容依旧,仿佛成了一具会笑的玩偶。“这样可不好玩。”男人“啧啧”了两声,宋时感觉到床头的位置塌陷了下来。男人坐在床头,静静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