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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够了,你不会有事的。反正,你也知道到哪里找我。等首长派的下一任来了,我就会离开。”褚恒咬着嘴唇:“这外面都是水,你怎么回去?”骆骅笑笑,就准备去开门。“等一等,唔,我爸说让你帮我找个东西,说我看到它,心情就会变好。”“你小时候也玩这些?”骆骅匪夷所思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跟寻常人家的没有什么区别,是吧?爷爷和爸爸就希望我这样,我也很喜欢它们。噢,就是这个了,爸爸讲在这里放了个东西,说你肯定能找出来。”骆骅楞了楞。“你没有玩过变形金刚?”r> “不,我是在想首长为什么会这样做。”“哼,很好,揣摩上意,这不就是你的长项嘛。”骆骅装作没听见,正想研究一下手里的玩意,就听一阵嗡嗡嗡的螺旋桨声由远及近,越来越响。褚恒的手机响起来:“虫子,你说什么?你在哪里?”当看见窗外那架十分眼熟的直升机时,骆骅也不由大吃一惊。“没想到吧,我的哥,我们救灾来了。”尤北一脸得意。常冲又是大嗓门:“骆大哥,你在这里可太好了,哟,大哥这脸怎么了?谁敢伤着你……噢,呃,那就吸取教训好了,知足吧,能活着就很万幸了。”“你们俩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吗?你的飞行员呢?”褚恒拧着眉看尤北的一身飞行装。“我的哥,你这边停电,消息不灵通。新闻报道说了,这一大片地区都在断电,弄不好一个星期都有可能。正好伯母来电话,说怎么也找不到你。我和虫子就当仁不让,自告奋勇,前来搭救兄弟了。怎么样,这身行头不错吧。”骆骅拼命忍住笑,这尤家小子莫非以为开的是歼击机。常冲撇撇嘴:“中看不中用,刚才那飞机开的让我直发晕。哎,骆大哥手里是什么?”眼睛瞪圆:“这不是擎天柱吗?”一转头看见地上一堆玩具,立刻眉开眼笑:“恒哥和骆大哥真是太神了,外面暴风雨,你俩这里过家家,叫人不服不行啊。正好,咱们都到北北那里去接着玩。那城堡里什么都有,就是没玩具。”骆骅笑笑,摇头推说不去。“那怎么行?骆大哥,我们是不会把你丢在这的,对吧?”常冲扯扯尤北。尤北眨了眨眼:“当然,我也是受人之托,答应要好好照顾大哥的。况且,刚才过来,虫子对我的驾机技术指手画脚了一路,弄得我直发毛,恒哥怕是对我也不放心,不如,这回程就靠骆大哥好了。怎么样,恒哥?”三个人一齐瞧瞧褚恒,褚恒转身往里走去:“那就动作快点吧。”尤北的城堡,骆骅想起第一次与褚恒相遇就是在这里,如今旧地重游,他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常冲悄悄过来,小声说:“骆大哥,你还好吧?我和北北可为你担心了,如果不是因为昨夜那场大暴雨,我早就冲过来了。那一天,恒哥也不知怎么回事就知道了真相,把我和北北训得好惨,吓得我半死,还警告我们不准跟你通消息。从小到大,我们就没见过恒哥那么生气、伤心,我算是明白什么叫悲痛欲绝了。真对不起了,骆大哥。来来,这两块蛋糕,给大哥压压惊。看你还活着,真让人高兴。恒哥对你就是好,我看你也就碰破了点皮,没断了胳膊腿什么的。”常冲真诚地抱住骆骅的肩膀:“大哥,别泄气,我和北北会帮着你的。听说褚伯伯也站你这边,太好了。等这次寒假,我们肯定替你说合说合。”骆骅拍拍常冲的手:“褚恒有你这样的哥们,也真是福气了。”“虫子,你怎么又吃上了,刚才晚饭还没吃够?”尤北大着嗓门那边喊着,身后站着褚恒。常冲连忙擦擦嘴:“我刚才忘了饭后甜点,这时候赶紧补点。我在和骆大哥聊变形金刚呢,噢,对了,大哥,这擎天柱好像坏了,转不动,你看看。”骆骅翻来覆去仔细看着,突然一亮。褚恒冷冷看着眼前几个人:“我要做作业去了,你们不要玩得太晚,就要期末考试了,也该复习准备了。”忽然,他看见骆骅三下两下如同变戏法一样从那玩具里面摸出个小东西,三个人看得都惊讶不已。骆骅递给褚恒:“插在你那电脑上就可以了,它应该设了密码,不过你一定可以解出来的。”褚恒看看骆骅,面色和缓许多:“你也早点歇着吧,今天辛苦了。”看褚恒走远,常冲咧了下嘴:“我的妈呀,还是整天这样沉着脸,什么时候才能阴转晴啊。”“你刚才还敢骗恒哥,不怕恒哥真跟你断了?”尤北也是惊魂未定。常冲赶紧抓住骆骅:“我的亲哥,可就靠你了。恒哥刚才跟你说话那语气,可比对我们要温柔多了。”“我恐怕帮不了什么忙,这些都是我引起的,倒把你们牵连进来。”尤北凑过来:“大哥,你对恒哥到底怎么想的?可别辜负了我们哥俩这份心呐。今天早上要不是我当机立断,亲自上阵,及时赶到,你恐怕就......”“你当机立断?别以为我不知道,如果不是苗大侠电话那边催着你,你哪里会亲自上阵?”常冲嘿嘿笑着。尤北不以为意:“大哥,这事还是不要拖,得主动出击。恒哥他肯定舍不得你,不过这个事麻烦的就是,你得让恒哥重新恢复对你的信任才行呀。”骆骅默然不语。山上的风好冷。骆骅烦躁地关掉电视,看着窗外黑黝黝的山林,想着刚才跟褚恒道晚安时,对方同样的无精打采。这心结该怎样解开,一切要从头开始,还是到此结束,他犹豫着,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失落和沮丧。门忽然被推开,褚恒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手里抱着那只玩具狗,慢慢走过来,忽然飞身扑上来,将骆骅紧紧地抱住。骆骅这才发现,对方满脸都是泪水。他正觉得诧异,嘴就被褚恒牢牢缠绵地吻住,几乎让他不能呼吸。“哥,我再也不会和你分开了,我知道了,我什么都知道了。”一个短短的录像:“送给我的孩子们”。一个艳阳天,一望无际的漫山野花,花丛里坐着一个身材高大、面色黑棠的年轻人,怀里端坐一个雪白粉嫩的娃娃。那娃娃还不太会讲话,在那里嘟噜嘟噜咿咿呀呀,抱着个玩具狗。一阵脚步声响起,镜头向一侧转去,一个5岁左右、头顶着朵花环帽的小男孩气吁吁跑过来,手里满满一把鲜艳的野花。“小骅,跑慢点,别摔着。”摄像人的声音亲切柔缓。小男孩一脸灿烂对着花丛中的男子急切地说:“爸爸,看我采的花,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