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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是不是也该算进来呢?”褚恒心里有些怦怦跳。“这次真是多亏了你,你用你的方法,让大家化险为夷。我知道,你主要是为了我,我真要好好谢谢你,尽管我不知道,你为了我这样做,值不值得。”“如果换成你,你会吗?”褚恒的心开始有些发空。“我想我做不到,我的职业只要求我要服从命令,而且很多事需要我必须先考虑周全,不能有任何疏漏。”骆骅低下了头。褚恒心里真是五味杂陈:“所以你说,这件事以后,你对我的感觉有了变化?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可以告诉我吗?”“没有,没有,我哪里有什么心事?”骆骅抗拒着,有些慌乱。褚恒瞪了他一眼:“你这几天表现很不正常,鬼才相信你没有心事。”“一定是你想太多了,我听说爱写博客的人,心态都比较……怪。”褚恒霍地起身,狠狠踩了骆骅一脚,就往帐篷那里大踏步走去。一掀帐帘,里面黑乎乎一片,还有嗡嗡嗡地声音。这个家伙在搞什么鬼。“灯绳在这里。”骆骅紧紧赶在后面。“不用你扶。”褚恒没好气地甩开骆骅的手,额头接连砰砰地碰着些yingying的东西,不禁“哎哟”几声。骆骅将他拦腰抱住:“听话,在这里。”褚恒一手揉着额头,一手拉了下绳子,帐内霎时通明雪亮,眼前一片溢彩流光,就觉得头上似乎顶着个什么东西,下意识地用手一拂,“扑拉”掉下来一个精巧别致的花篮,花篮中有一张卡:WILLYOUMARRYME?”☆、爱的宣言如果不是尤北偷偷摄录下来,在场的两个人,说者根本完全不知道当时究竟讲了什么,听者更不确定那时听到了什么。等到两个人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紧紧拥抱在一起。常冲抹着眼泪冲进来,抱着褚恒嚎啕,嘴里一通呜里呜鲁,秋弈则一本正经将骆骅的手放到褚恒的掌心:“恒哥,小骅就正式交给你,以后就劳你费心了。”尤北则当胸捶了骆骅一拳,又对着褚恒耳语:“哥,你要是不让我当伴郎,我就跟你绝交。”苗枫扑上来,先啃了一下骆骅的脸,再搂着褚恒不放,直到屁股上挨了尤北一脚。一番吃饱喝足,看四个家伙还在那里调笑,骆骅笑骂着:“你们几个有完没完,这还只是订婚,就闹成这样,那到结婚的时候,你们还不折腾上屋顶了?”四个人互相看了看,常冲立刻钻到褚恒腿下,两手抓住双腿,一个直起,就把人顶在肩上,骆骅则早被苗枫和尤北双双一个举起,扛到两人的肩膀上。秋弈举着像机:“两个人近点,再近点。苗子,北北,使劲往冲冲那边靠,他不怕挤的。两位哥,亲一下,今天忘了准备苹果,就直接上吧。喂,亲的是嘴哎,又不是会见外宾。大哥,认真点,要事事做表率,热情点,要舌吻,对,再缠绵点。对了,恒哥,这个姿势太棒了,全身投入,国母就是这样的。已经三分钟了,我看再来十分钟没问题。冲冲别急,我以后会把我的解说抹去的,以便留存。”等到骆骅恼羞成怒将那四个捣蛋鬼统统连推带扔弄出帐外的时候,几个人都已经精疲力竭。“大哥,恒哥......我们几个......今晚就是......后宫侍卫,你们想多少次就多少次。”“不错,恒哥,大哥说还欠你......一份生日大礼......慢慢享用好了。”“两位哥,再多吃点东西吧,一定要有力气才行啊。”“是啊,一刻值千金呀!”褚恒醉眼朦朦如小猫一般温顺地趴在骆骅的胸口上:“我刚才给爸妈打电话,他们俩都哭了。我妈说,这是第二次看见我爸哭,上一次是二十年前的事了。”骆骅吻吻褚恒的发间,摩娑着对方的肩头:“我们真的很幸运,更幸运的是,我们还有这么多哥们。”褚恒打量了下帐内的布置:“都是你自己的创意?那几个哥们没有帮着你?”“听他们的?一到正经事,就只会出一篓馊主意。”骆骅随手抄起个东西往帐篷的一侧扔过去,就听哎哟一声。“大哥,别生气,我们可没有偷听,是在撤发电机呢!你们继续!”一堆嬉笑喝骂声渐渐远去。褚恒笑倒:“刚才苗枫说什么,生日大礼?难道不是那双鞋子?我觉得挺好,我就把它们当做你,任我踩任我踏。”“你怎么能这样忍心对我呢,我送它们的意思是,你走到哪儿,我跟到哪儿。不许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可不是小狗。不过,话说回来,那鞋子当然也是礼物,不过,我又没说是生日礼物。”“哦?那又会是什么?”骆骅抬起褚恒的下巴:“跟你想送我的生日礼物差不多。”褚恒面色更加绯红:“你这回是真的吗?不会又是做到一半......嘿嘿。”骆骅一下子翻身压过来,将褚恒的双手牢牢固定,脸上一副要吃人的表情:“你在说什么?一半?行,我们今天就直接进入另一半,让你这一夜更加有滋有味。”他把褚恒的衣服向上一掀,照着那白酥酥前胸就是一顿狠吸。褚恒当时就一个激灵,好似一团团电流从胸前炸开,向全身奔涌而去。他双眼紧闭,口唇微张,一张粉面更加令人心狂躁动。骆骅的唇舌碾辗过对方平滑紧实的小腹,将头埋入胯间,箍住不停摇摆着的胯骨,大力吞吐。褚恒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腹部剧烈起伏,口中的呜咽也一声高过一声。两条腿伸直又弯曲,张开又想往一处并拢,最后便听近似哭腔地胡乱喊了一声,瘫软下来。骆骅抹了抹湿漉漉的口唇,朝褚恒眉眼间吹了口气:“恒,感觉怎么样?”“这......这就是另一半吗?”褚恒胸膛一起一伏,眼色水朦。宋江轻笑出来:“这才只是一小半。这里抹一点酒,润一润。”他挤挤眼睛。褚恒心跳加速,他知道对方想做什么,又是紧张又是期待。就觉体后一阵胀热的痛感,一点点一寸寸地正沿着幽径挺进。他哆嗦一下,不觉夹紧了双腿,被骆骅一下子分开:“放松,恒,让我进来好吗?”褚恒觉得身体似乎渐渐完全撑开,胀痛感越来越强烈。随着对方一下一下地刺入,痛感一次比一次强猛。每次都以为已经顶到了体内的尽头,再也承受不住时,下一次突入却是更深更透,好像肠胃都快被顶上了喉咙。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听支配,任随着对方的动作而挺送迎合。双腿在半空中抖动,肌rou开始有些痉挛。对方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猛,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