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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怎么办?☆、依依惜别雪后初晴,阳光斜斜的射下来,一切都显得晶莹剔透,两棵参天的白杨在寒风中也显得更加挺拔。“我们种的这两棵也长高了一些吧。”褚恒抚摸着两棵树苗:“不知道能不能挺过这个冬天。”骆骅将手掌搓热,捂在对方冻得通红的脸上,亲了一下:“放心吧,有这两棵大树遮风挡雪,它们一定可以挺过来的。再说,这柏树的生命力也是很坚强的。”“可总比白杨树要娇嫩一点。”褚恒还是很担心。“那这样吧,以后碰到风雪天,我就过来看一看,好好守着它们,行了吗?”骆骅搂住褚恒,哼哼着:“对两棵树就这么呵护小心,等将来有了孩子,肯定都给你宠上天了。”褚恒把脸埋在对方的脖颈:“原来你在吃醋。难怪一听到孩子,你就紧张得不得了。放心,大宝小宝,我都会好好疼的。”一阵寒风吹来,骆骅把褚恒的围脖紧了紧,帽子也压了压:“照顾两个mama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都靠你了。”“照顾?爸爸这次派了一对身手不凡的姐妹俩护驾,哪里还轮得着我去照顾。这不会是......你的主意吧?”“爸爸原来是打算派个男的,可我考虑,岁数太小的呢,对你不好;岁数太大的呢,对我妈也不方便,还是个女的最合适。又想,两个mama都喜欢打麻将,可你对那玩意偏偏不感兴趣,所以我建议干脆派一对,正好凑齐一桌。喂喂,我这么体贴细心,你应该感激不尽才对。别往人脖子里塞雪行吗?我会感冒的,到时候担心的可是你哎。嘿,没完了是不是,那我可不客气了。”两个幸福的身影在林间盘桓,追逐,嬉闹,拥滚,两棵白杨树似乎也被这份喜悦所感染,枝杈随着风儿一摇一摇,见证着眼前的一切。“嚯,来巧了!结婚才几个月,小俩口就打起来了。北北,再过几个月,你八成也这样了!”“虫子,再过几个月,你也差不多了。老苗,还不快把恒哥救出来!”“你们俩都不懂了吧,人家老夫老妻玩的就是这情调。老婆,与其旁观,不如加入,来,让老公也抱抱。”“冲冲,你也不要瞎搅合。大哥大嫂,你们继续,不用理会我们!”地上两个人忙忙地爬起来。褚恒活动一下有些僵硬的舌头,看骆骅那边揉着下巴,就探入对方腰内悄悄拧了一把:“都怪你啃个没完没了。”“要怪就怪你的小舌头太甜。”骆骅将褚恒的那只手牢牢攥住。“恒哥,虫子的婚礼绝对会最有气场,整个空中大部队哎。那天的到场嘉宾恐怕不是找停车位,而是找停机位。”“北北,不要乱讲,秋哥好歹书香世家,注重的是文化内涵,讲究民风古朴。恒哥,你们到时候一定可得帮我啊。”常冲又掏出手绢擦起汗来:“求婚那一刻,我真是害怕得要命。我就知道当秋哥点头同意的时候,我人就跟飘起来一样,那感觉比开快车可要刺激上万倍。”看常冲又准备抹眼泪,尤北连忙递过酒杯:“好好,恭喜虫子也终于娶媳妇进门了。到时候,这婚礼的礼服统统包在我身上。”“你还真地要开时装公司?”“不过就是买下股份,做个大股东。我去欧洲就是为了这事,都已经谈好了,可......”尤北看着那边的苗枫:“老苗不同意,说不希望看见我跟模特们眉来眼去。我这人就那么不值得相信吗?”“当然不可信,你这家伙定力太差,整个婚宴就看你眉毛眼睛飞来飞去,满脸都是口红印,弄得苗大哥最后都无处下嘴了。对吧,恒哥?哎哟——”常冲身上已经挨了一个雪球,混战中,褚恒也被打中,但他毫不在意,只是忧心忡忡地看向骆骅那边。“想不到,秋同学也终于被套住了,而且居然这么早。”“听苗同学的意思,我们这帮玩IT的就只能是王老五的命,对吧?你少在这里臭美了,如果不是您那爹妈给了你这么一张漂亮的脸蛋,再借了大哥的光,就凭你那又冷又硬的臭脾气,哪里会有这么好的艳福?”见秋弈一脸的烦躁,另外俩人疑惑地面面相觑。“我没事,大概一下子想到快乐的单身汉时光所剩无多,有些心有不甘吧。”秋弈不自然地笑笑:“其实苗枫讲得没错,这部里一大帮王老五,我算是幸运的了。认识了常冲,就好像沙漠里看见了绿洲。有时候甚至想,不如干脆辞职就跟了他在家闲居也行,两个人的生活或许还简单点。”骆骅抓起一把雪:“你那个部门的确有些复杂,派系太多。而你这个书呆子,以前因为整天跟电脑打交道,跟人相处嘛,就懂得少一点,如今让你夹在那里,是有点难为你了。秋子要是真的不喜欢现在的环境,也不要勉强,大不了再去干回你的老本行。不过为了虫子,你至少再坚持一下,也算是一种考验吧。”苗枫夸张地给了骆骅一个拥抱:“能够认识大哥一场,这辈子也算值了。不知大哥此番对小弟有指教?”“听说你小子根本就老油条一个,还用得着我,我看北北早就给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大哥,你我都被蒙蔽了。据可靠消息,别看苗同学在外面很拽,在家里那绝对是......母系掌权。”“胡扯,那宝贝这次说想去做什么时装生意,还不是得听我拍板才行,我说不成就不成。”“你是怀疑他的能力呢?还是对他不放心?”“两地分居,那小子自制力又太差,我还真是有点不放心。我明白,两个人之间,最要紧的是信任。不过恒哥跟那北北可不一样,难怪大哥对恒哥有绝对的信任。”骆骅忽然有些不耐烦:“也许应该说,他是对我绝对信任吧。”苗枫大笑起来:“在老丈人眼皮底下,大哥难道真的有三头六臂,敢做点什么出格的事吗?”秋弈若有所思:“一号的身体怎么样?前一阵看他面色不好,都说给累着了。”“对,我上次看一号在台上做报告的时候,体虚得很。你们回来这些天,人明显精神了不少。喂,大哥,照顾老丈人这项艰巨而神圣的使命,可就靠你了。”骆骅看看那边的褚恒,手臂一扬,雪球被抛得远远。周围重新又恢复了宁静。褚恒伏在骆骅的身上,伸出细长的手指在对方的脸上画着圈。骆骅觉察到什么,睁开眼,抹去褚恒脸上的晶莹:“不过三四个月就可以再见面了,你也可以在放春假的时候飞回来,我会好好陪你一个星期,怎么样?”褚恒吸吸鼻子:“想不到,我们也要品尝两地分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