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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的血,似乎还弄到裤子上了!迅速将所有的衣服全都脱掉,从准备好的,西装得口袋里拿出手帕细细的、一点点的,用力擦掉脸上的血渍。因为一点点钱就背叛的猪!见钱眼开的小人!给我开了三年多的车,我待他薄吗?Hmm……胆子倒不小,竟然敢这么直接的看着我。我低下头瞟了一眼放在池边的手\枪,又抬头阴沉沉瞪着她。这家伙似乎还没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当然,也完全没注意我的眼神,视线只在我的腿和腰打转。某个部位渐渐发痛发胀,我微低头,发现自己的一部分已经兴奋起来。这是怎么了?我愣了一会,才明白到底是怎么了……真该死!她找死!!我将手按在手\枪柄上,扣了保险拴,她似乎才回神,脸颊泛红,双眼亮晶晶的快步回房间了。车被撞得不是特别严重,能开的程度,估计Diana的父亲得心疼死。回想起有一次来这找Gina,她跟Diana正躺在这车的引擎盖上,一边晒太阳一边抽着Diana从她老爸那拿出来古巴雪茄,上衣露着小腹,两侧深深的沟随着她荡腿的动作一深一浅……我打住这些凌乱纷杂但似乎全都指向一个人的思绪,回头瞟了眼那栋房子,会客室正亮着暖黄色的灯光。心底开始对自己不耐烦起来。要不要一把火把它烧了?反正是Cobb负责将车还回去,看着那老头掉鳄鱼泪的不会是我。Cobb在当晚敲响了我的房门,手里提着一双高跟鞋,“老板,车里的。”我看了几眼,酒红色,渐渐跟脑中的穿着猩红色裙子的身影重合。接了过来,摆在沙发前的地毯上,手里拿着杯冰镇威士忌,我就那么直直看着它。第一次穿的是黑色裙子,随着走动,整条腿若隐若现,Bank中的灯光太暗,也看不清楚什么。这一次她是迎面过来,坐在车后座的高度,能同时看见双腿,肌rou紧实,随着走动偶尔隐现的线条踏着高跟鞋。而裙子的交叉处,似乎是什么神秘的地方……人总是这样,越遮掩,好奇心越强。投怀送抱的也不少,穿衣服的不穿衣服的女人都有,但是除了胸前那两坨rou,下面却不知道。下面是什么样的?Chapter24“你知道吗Thomas?Oh,抱歉。你肯定不知道。”我点燃烟,吸了一口,透过烟雾眯着眼睛看他,“我也没说要把你赶尽杀绝,既然被发现做了不该做的事,滚蛋就好了,怎么就总想着报复呢?”Thomas被压着跪在地上,恶狠狠的瞪着我。这眼神真让我讨厌。我向手下要了把左轮,倒出五发子弹,只留一发在里面,转动两下扣上,用枪口压着他的左眼,扣了扳机。咔嚓的一声空响,他全身猛的一抖。我又慢悠悠往里塞了一颗子弹,“Thomas,其实这种靠坏了别人名声来发财的人都是很可恶的。”我叼着烟,侧了侧头,再次将枪管压在他右眼上,“也许射中这个的几率大一点。”咔嚓一声空想,他嘴唇发青,脸色惨白,从这一刻开始的浑身发抖就一直没停下来过。我又往里塞了颗子弹,几率是1/2了,这次肯定能射中!就这么一发接着一发,他已经摊倒在地上,身下一滩水。我紧皱着眉,直接一子弹打在他左眼上。umm……早知道就不该浪费时间,还脏了地板!以往的尸体总会命人将骨头剔出来,埋在郊外树林里当养料,骨头扔在垃圾桶里烧成灰。这次嘛……“把他的尸体挂到郊外的那栋小木屋里,把那些背叛者四肢打断,跟他关一起待个四五天,然后杀了。”我渴望着睡眠,就像在沙漠里达到生理极限时候渴望水源一般。不光做着连续不断的噩梦,父亲和母亲的脸,甚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深夜惊醒之时,到处充斥着的巨大孤独仿佛要把整个人吞噬了般……难熬,无助,又绝望。本来以为Diana跟Gina只是普通好朋友,没事在一起看个杂志就行了,结果得到Cobb的汇报,一周七天中前六天腻在那也就算了,为什么第七天还不给我个清净地方!?我进了门,直接叫她滚蛋,身下这猫更是讨厌,不厌其烦的一次次蹭过来,像强力胶一样烦人。坐在躺椅上,等着她拿资料,看着微微泛着细小波纹的游泳池发呆。较长时间睡眠不足就是这样。看着桌面上的带着裸\男封面的杂志,拿过来翻了翻,里面全都是些恶心的烂货正摆出一个个下流的姿势。随手扔进泳池,又拿起封面是裸\女的那本,本就不太平静的胃又开始翻腾起来,也一甩手扔了进去。眼皮发痛,胸腔发麻,困意一阵阵袭来,我躺下身,浴巾上带着淡淡好闻的温暖的香味,舒服得无以复加。Umm……能睡着真好。虽然睡得不踏实,不过这是习惯,改不了。毕竟总要防着母亲,有几次她半夜将我从床上拎下来关在外面,告诉我,如果我的父亲不回来,我也别进来了。她那张丑陋的脸渐渐模糊起来。一般所有的噩梦都会在闭眼的瞬间铺天盖地袭来,但这次只有柔和的阳光照射在皮肤上的温暖,和风吹树叶的声音。指尖痒痒的,过了一会又转移到手心,带着淡淡的温度,下意识抓住了,睁开眼,她正蹲在我面前,一脸的手足无措……和理所当然?看着那丰满诱人的大红色,我鬼使神差的伸手过去,用拇指按压着下唇,微用力,向旁边抹得晕开……心突然开始发烫,下身又胀痛起来……迅速起身,我只想快点逃开。突入其来的奇怪感觉,无孔不入的从四面八方涌来,让人承受不住……坐在车后座,呆呆的看着窗外的景色,拇指上那抹大红色还停留在那,我甚至尽量让它与其他物体保持一定的距离,以防被擦掉。低下头盯了一会,似乎是看得太久了,满眼都是晕染了的口红。缓缓将手抬起来,将那块大红放进口中。品尝着口腔里仿佛花一样的怪异香味,小腹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作祟,脊背一阵阵发麻。从那次在她家躺椅上小憩之后,失眠越发严重。以前至少能睡三个小时再被噩梦惊醒,现在连两个小时都睡不到。梦境除了父母外,又多了其他不知名的东西……一张张面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