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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整天欺负我的!我告诉你们我生气了!我才不要嫁给你们这群色狼!”“哦~是吗?我亲爱的小龙…你说说,我们怎么欺负你了…”卢修斯轻笑的坐到了榻上,欣赏着他的宝贝涨红了小脸的样子,因为德拉科突然消失而引起的恐慌才渐渐平复了下来,想起那天他们四人慌张无神、担心被抛弃的痛苦与惊心,一贯舍不得太粗鲁的对待德拉科的卢修斯也心中恼了。“你们不可以整日将我困在床上的!”德拉科扬起小脑袋,鼓起包子脸,刻意的表现自己的严肃,“不然我坚决不嫁给你们!”紧绷的小脸却透露些心虚,他却不知,这副样子,只会在那四个早已怒火横生的男人心中更添一把浓烈的yuhuo,只想将他按在身下狠狠揉弄一番,让他哭泣求饶。“小龙,你没有权利选择的,不嫁?这可由不得你……”斯内普低沉的说道,眼中也没了往日对待德拉科的温柔,现在的他,是吓哭全体低年级小朋友的斯莱特林蛇王。Voldmort不耐的轻嗤一声,“别废话了,还是直接上好了!”“说的也是。”盖勒特赞同的点了点头,也慢吞吞的爬上了床。德拉科现在真是无比的愤恨这张床为何这么大,看着四个将他堵得严严实实的男人开始慢条斯理的脱去他们自己身上的衣服,德拉科真是惨白了一张脸,紧紧地拽住自己的领口,退到墙根无处可退了……该死的……德拉科就这样一脸不甘的被卢修斯伸手拖进了怀里,毫不客气的吻了上去,没有平日的温柔,带着些报复的啃咬着德拉科的唇,让德拉科几乎喘不过气来,同时其他三人也没有闲着,三下五除二就将德拉科身上的衣服扒了个精光。看着少年完美无一丝瑕疵的身子、被吻得迷迷糊糊失神的模样,以及被狠狠采撷过泛着诱惑红色的双唇,四人都不禁咽了口口水,眼中肆虐的欲望几欲将德拉科整个吞噬……“唔!”少年饮泣失神的妖娆更加剧了身上男人狂乱的律动,下身的欲望被另一人带着恶意的揉搓,身上也被啃咬舔吮的青青紫紫,化身为惑人妖精,惹得红了眼的三个男人都恨不得立刻冲进他身体里好好享受一番,烦躁的催促着那人快快结束……一次又一次,沉沦欲海,德拉科都得不到解脱,被做到哭泣求饶也没有人心软,身子一直被摆弄着,逼迫他再一次沦陷…许久许久…永璂摸着下巴一脸诡异的站在门外,听不到任何旖旎声响,也明白指定是被那些人给隔离了,但是……他真的很好奇啊……一天一夜,小龙他还活着吗?惹急了眼的男人不能惹啊……小龙你真是自作自受啊,嘿嘿嘿……为什么心里会这么爽呢?永璂再一次感叹自己的黑暗与恶意,施施然的离去了,连带着因为再一次被吃干抹净的恶劣心情也好了许多。回到养心殿,就看到自己的皇阿玛笑的很是无良,“皇阿玛,出什么事了?”“两件事,永璂想先听哪个?”乾隆好心情的说道。“皇阿玛随意。”永璂打了个哈欠,坐进他怀中,乾隆笑着将他搂紧几分,“才十几天的功夫,努达海家可就翻了天了,雁姬已经请求朕同意让她与努达海和离,让那对狗男女称心如意了。”“哦?那雁姬竟然妥协了?”永璂微微挑眉。“怕是受不了那气吧,一般人都会觉得恶心。”乾隆冷笑,“就新月那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在外人看来还指不定是雁姬怎么欺负她了呢,努达海自然是心向着新欢了。不过就这样不可理喻的男人,不要也罢。只是可惜了,雁姬与她那两个孩儿怕是以后会在被人指指点点中过日子了。”“皇阿玛,照顾他们些吧,那骥远也还算不错,若是长些出息自立门户也还是可以的。”永璂韦韦叹息,他真是搞不懂,那两人的脑子究竟是怎么长的,怎么就看对眼了呢?“嗯,朕知道……”乾隆摸了摸永璂的头,“还有啊,就是小燕子的哥哥终于要自投罗网了,他们还真沉得住气。”“是么?”永璂皱起了眉,“快到皇额娘的千秋节了,他们该不会打算那天混进来吧?”永璂眼里满是怒色,“要真是这样,还不如直接一锅端了!敢给皇额娘捣乱,找死!”“好啦永璂,你总是这么维护皇后,朕看着真的很嫉妒啊!”乾隆不满的咬了永璂一口,永璂耸了耸肩膀,没有说什么,他又能说什么呢?“朕一直都搞不明白,五阿哥那个白痴在知道了那个箫剑是天地会的人之后,还一直把他留在府上,他是脑子有毛病吗?”乾隆看着永璂这副样子,也知道不能说皇后什么,憋在心里火气就往上升,只好寻出气筒。永璂心里也明白乾隆究竟是因为什么心中不舒服,可是他也不知该如何去做,眼睁睁的看着皇阿玛处死皇额娘吗?他做不到,何况他重生以来最想做的就是保住皇额娘。但是同时他心中也是愧疚的,毕竟一方面拦着乾隆对付皇后,另一方面还暗自打着太后的主意……烦恼的叹了口气,只能是抱紧了乾隆,闷闷的说道,“皇阿玛,对不起,永璂太贪心了,既想霸着皇阿玛的宠爱,又想让皇额娘不发现我们的事。”“永璂,不怪你,朕能了解。”乾隆安慰着永璂,“朕答应你,只要皇后不发现我们的事情,朕不会动她的。”永璂垂下头,试探的问道,“皇阿玛…若是将来皇玛嬷知道了呢…”乾隆心里一紧,攥紧了拳头沉默不语,永璂看着他这样,也头疼的叹息,只是心中对于太后杀意更重了些。乾隆轻轻将下巴靠在永璂肩上,不让永璂看到他的表情,眼中却带着些毅然决然的寒意。显然,他已经有了决断,却不想告诉永璂。永璂看着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沉闷,想要缓和一下,“皇阿玛,你知道吗?这五阿哥能容得下箫剑,儿臣还是知道些原因的。他怕是因为愧疚和小燕子才留下箫剑的吧。”“怎么说?”乾隆有些疑惑。“这箫剑本姓方,是方之航的遗孤,而这方之航却是被皇阿玛您满门抄斩了呢…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呐…”永璂调侃的看着乾隆,“你那个乖儿子看上了人家的meimei,心里本就对小燕子愧疚的不得了,哪里还能让箫剑被杀头?他可能还打着感化箫剑的主意呢。”想起前世看的,大鼻孔的福尔康一脸感慨的说世上最大的美德是饶恕,他就恶寒的不得了。“哦…有这种事…”乾隆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那么说,小燕子…也是该杀了…”“也许吧,五阿哥可是死心塌地的想要跟小燕子在一起,皇阿玛又能如何呢?”永璂笑了笑,“皇玛嬷用一个箫剑的性命换得陈知画入府,这笔买卖,做的可真是不划算。单不说这箫剑将来我们杀还是不杀,白白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