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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不力,没想到这个小鬼这么能折腾,临走了还闹出这种事情来,真是麻烦你还特意通知我们一声了,爷您抽烟吗?”其中一个鬼差嬉皮笑脸地捧上根烟。另一个鬼差用手肘怼了他一下,“西南道长他不抽烟,你赶紧收起来!”“哦哦,忘了忘了,东大爷不怪罪吧?”东西南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收回了八角符,“别耽误时间了,把脏东西带走,我好收工拿钱。”“是是,道长你慢走啊,下次有事一定找我们俩帮忙,随叫随到...”鬼差点头哈腰地送走了东西南,扭头看着吓瘫了的黄衣鬼,立马就变了一副刁钻的嘴脸,“妈的,你小子闹屁啊!还特么闹到东西南手里去了!你知道见他一回老子都他么快吓尿了吗!好好的地府你不去,就会惹麻烦!你看我怎么往上报!我告诉你!你下辈子特么猪都别想当!”鬼差骂骂咧咧地扯着黄衣鬼往下走,黄衣鬼吓得魂魄不定,飘飘忽忽荡在半空中,另一个鬼差用锁链拉住了小鬼,然后轻轻嘘了一声,“你小点声,别让他听见,人家鬼王加身你惹的起吗?想说走远了再说。”这边周易北跟着西南道长出去见赵太太,他看着西南道长的背影,拎着公文包低头沉思,西南师叔果然名不虚传,光靠一张嘴就能力震恶鬼,而且交际手腕也让人啧啧称奇,以往见鬼差对上道士,都是前者趾高气昂,后者点头哈腰,也有混的好的,不过顶多就是和鬼差称兄道弟,现在看着,倒是鬼差在巴结这位东大爷……师叔……到底是因为什么呢?周易北皱起眉头,他想知道为什么东西南强到了这种地步,西南道长的道是怎么样的?还是说……只是人情世故炼达的可怕呢?易北想不通,眉心皱出两道皱痕。“谢谢道长,真是麻烦你了,”赵太太一听没事了,立刻安下心来,笑着递给东西南一个厚厚的信封,“一点小心意,下次还得拜托道长照顾。”“别这么说,赵太太,大家都是朋友,互相照顾是应该的,”西南道长接过信封看也没看直接塞进了周易北怀里。又和赵太太闲聊了半响,帮她看了看最近的运势,西南道长才领着自己小师侄出了医院。......长江路附近夜色已下,白日的阴云散去,这会明月当空,路上走着俩人好好的路五六米宽,一直晃着神的周易北一头撞在路灯上,忍住了一声差点脱口的痛呼,易北捂着脸站在路灯旁边回神。“发什么呆呢?这么宽的路,你还指望着路灯长眼睛长腿来躲你?”嫌弃的声音响起来。周易北捂着鼻子抬起头,因为太酸爽,一双清冷的眼睛盈满了泪,抬起头看见东西南站在一边无奈又嫌弃的表情,脸不由的红起来...道长的脸…比白天清楚太多了...他赶紧把头低下来,避免过于夜间清晰的视力给他带来莫名的紧张。“...你不至于哭吧?”东西南莫名其妙地看着易北,伸手按住他的脑袋,“多大孩子了,还整天哭来哭去,你爸把你当女孩养的吧?赶紧憋回去,多丢人。”周易北没说话,把眼泪生生憋了回去,扭头看见眼神怪异地他西南师叔,才退去的潮红又蹿了上来。“有点出息行吗?和我说话你脸红什么?我是长得像你未来媳妇还是岳父?”“下次不会了……”周易北顶着红红的鼻头和一样红红的眼睛,声音闷闷的。“...算了,”东西南懒得去管这些晚辈莫名其妙的毛病,“把信封给我。”周易北一手捂着鼻子一手翻着公文包,把厚厚的信封拿给了东西南,后者打开信封随便看了一眼,抽出一沓红红的票子塞进了易北手里,“给你的。”“多谢师叔,不过我不能...”“是工钱,放心跟我干,不会饿着你的...房租也先免了吧,不过除了一日三餐你还要负责做夜宵。”“嗯...”周易北愣愣的点点头,懵里懵灯里没看出他师叔正一步步把他往小弟的方面发展,默默跟着东西南走进了洋楼,易北忍不住开口了,“师叔...你是不是也看出来那个食香鬼很奇怪了。”“哪里奇怪,”东西南语气平淡,似乎一点也不想了解这种问题。“食香鬼喜欢亲近女人很正常...但是那个晓秀...也不是太好看吧?”周易北谨慎地选择着用词,边帮东西南把换下来的鞋放进鞋柜里,边问道。“想说人家不好看就直说,她又不在这里...”东西南冷淡地笑了笑,忽然伸出手臂从背后圈住了易北的肩膀,气息扑倒了他耳朵上,“你还算聪明嘛,嘴笨是装出来的?”“不...不是...”周易北感觉到被气息扫到的地方一片酥麻,抓紧了手里的公文包,“我就是觉得奇怪……师叔,你能放开我吗?”东西南松开手揉了一把他后脑勺,颇感好笑地说道:“还真跟个小姑娘似的。”“.....”周易北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皱着眉头躲闪着目光尽量避免去看西南道长。“食香鬼应该是赵太太他老公找了人弄去他们家里的,”西南道长一派淡然的样子,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周易北诧异地看向他,“为什么?”“他早就在外面有人了,又不想离婚分财产,大概是想找个方法让他老婆趁早死了,他还能拿一笔保险金......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一对夫妻貌合神离罢了。”“那今天那个赵太太她也都知道?”“当然知道,不然被附了身的就不会是保姆而是女主人了...去沏壶茶,我上去打坐,等凉了我再下来喝,”道长风轻云淡地说完这些乱事,慢悠悠地走向了楼上。周易北拿着公文包充怔了十几秒,目光微凝,皱起了眉头,貌合神离的夫妻?没有感情了,就要想方设法杀死对方……正常吗?为什么要这样?东西南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视线里,周易北还是盯着他离开的方向,不解地思索。第4章第四章夜事二三回家之后,易北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西南道长这屋子有些奇怪,阴气很重,但又找不到阴气的来源。按理来讲,如果是有鬼魅存在,那周易北的一双招鬼令应该看得清清楚楚。磨蹭了半响,好不容易有了些睡意,耳边忽然响起了磨牙的声音。易北惊醒过来,磨牙的声音不见了,他犹豫着再次躺下了,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用红绳挂着的护身玉符。再闭上眼睛,刺耳入骨的磨牙声又钻进了耳朵里。周易北坐了起来……屋子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最让人恐惧的就是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