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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全都当做猎物的话,最后确实是他先插手了。只是胜者为王,他只是用这么一点损失能换回樱姬的性命,他是心甘情愿的,更何况最终没有对他下毒手的,其实是玉藻前。现在想想她当时那番话仿若在劝诫的话,大概就是想看到自己现今与樱姬阴阳相隔的最终模样,还真是只喜欢玩弄人心的恶略妖怪。发现身边的晴明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皱着眉头看着黑晴明消失的地方,博雅忍不住撞撞他的肩膀,不满的道:“还在看什么,人早就走得没影啦!”晴明被他撞得一个踉跄,回过头博雅已经招来了黑豹,看样子是准备按计划启程回京都了。于是他低头问了一下小白:“博雅他怎么了吗?”刚刚不是还很热血的在战斗吗?小白有些无奈的晃了晃那两条毛茸茸的叉尾,一脸为难:“这个我也不知道,晴明大人你知道的,博雅大人的心思,一般人的回路大概是猜不透的……”晴明点头,这点他是同意的。尽管有时候博雅那家伙的头脑简单得可怕,但是有些时候,反而因为太过简单而不好看透,而且搞不好还有被他看透的风险。之后自然是回去继续参加庆典。只是晴明和博雅是不能留在这里的,先不说他们的身份在妖怪的地界比较敏感,把雷麒麟回去安全的地方才是他们的首要任务,最后是林笙他们就以贵客的身份继续留下。回去之后茨木童子全程脸色都不太好,走近宴会大殿时那鬼气凌人的模样根本没有妖怪敢直视他。看他明明一副胸闷气短(还不理他),还努力装出一副“我非常淡定,一点都没有介意”的样子跟酒吞喝酒,林笙在想笑的同时,竟然觉得有些可爱。大概是之前刺激黑晴明的话,可能有些敌我不分的刺激到他了吧……其实哄茨木很简单,毕竟妖怪的独占欲是很强的,只要抓准了点往那个方向解释,说几句,再顺道来个亲亲抱抱,他肯定会马上就会恢复成原来的样。不过林笙觉得自己脑子大概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感染了吧,要不然为什么会忽然觉得“欺负”茨木有点好玩?!他一定是哪里不对——就在林笙开始自我反省,准备做些什么哄一下他的大儿砸的时候,鲤伴忽然拿着酒盏来到了他身边。这时候杀生丸已经离开了,只留下与他同行的几个人作为代表坐席间。他们在面对林笙的时候表情格外的嗯……敬重?林笙觉得这大概是因为杀生丸肯开金口跟他说上两句话的原因吧。鲤伴将酒盏里的酒一口喝下,往桌上一放,然后朝着林笙眨眨眼,“方便吗林笙,我有话想对你说。”林笙看了看还在闷着头跟酒吞喝酒,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的这边的茨木,将腿上扫荡着点心的小崽子往大天狗腿上一扔,低头对他了声:“我先出去一下,你看着他。”潜意思是别让他乱吃乱喝。茨木此时正背对着他拿着酒盏,虽然看起来像是在跟酒吞对饮,但其实正竖着耳朵尖注意着他这边的动静。等了一下发现林笙竟然没有动静,茨木忍不住回头了,蓦地就对上林笙那双含笑的眼。他像是被抓包一般的转回去,马上就听到了后边林笙没忍住的笑声,茨木几乎是马上就能想象出他笑起来的样子。茨木莫名的觉得脸皮有点发烫,不知道是酒劲上来还是有点生气的原因。不过——那家伙竟然只跟那只大天狗招呼了就离开了?!!!茨木继续咬牙。*****这个时候奴良府上依旧很热闹,按照惯例,这一天的狂欢将持续到天明。为了不被打扰,鲤伴将林笙带到了被阻隔的内院,虽然外边的喧嚣声依旧,却显得格外的悠远,不会觉得热闹,反而有种宁静的错觉。这些古代的宅邸最不缺的就是各种错落的景致。鲤伴带他在院中樱花树的阶隐之间,然后不知道从哪又掏出了两个酒坛子。“……”这些妖怪还是真是嗜酒如命。林笙看着他略显嘚瑟的样子忍不住给他浇了一下冷水,“如果你只是找我出来喝酒的话,我就回去了。”上次酒醉后的失态,每回想一遍对林笙来说都是难以磨灭的黑历史,他完全不想再来第二次了。“诶,别啊林笙!”鲤伴把酒放在一边,“我又不只是想找你喝酒而已。”林笙看着他,“那你……”鲤伴放开他将其中一个坛子打开,猛的往嘴里灌了一口,说道:“其实,我是想向你道谢的。”“道谢?不,应该说谢谢的是我。”如果没有鲤伴雷麒麟的事情不会那么顺利。鲤伴摇摇头,“不只是这样,你应该也知道吧,我的母亲是个人类,而且在几年之前已经过世了。”林笙点点头,他已经在滑瓢的寝殿离看到了。“父亲母亲的结合虽然被很多妖怪所不看好,但他们却非常恩爱,一直到母亲去世。”说到这里鲤伴闭了闭眼睛,想要掩掉眼中那抹痛楚,“那天父亲独自一人出去了一天,回来之后多了个冰棺,身上的旧伤也裂开了。”那是他父亲当年为了保护母亲,被九尾妖狐吃掉肝脏所受的伤。滑瓢说那是小伤,他也以为那道伤会随着时间渐渐痊愈,但是那道伤却随着时间变得越来越严重,不只是寿命,就连妖力都开始变得衰。“于是我开始慌了,虽然我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我不愿意他就这样离开我,所以我想尽一切办法想让他痊愈。”“但讽刺的是,我虽然继承了母亲治愈的力量,却无法治愈父亲。”说着,鲤伴抬起头看向了林笙,“在石林斗技场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能救我父亲,那不是直觉,也不是仅仅是那个传说那么简单,而是我感觉到了你身上散发出的治愈的力量。”如此的强大,让他体内的那股力量既雀跃又臣服。“所以我向茨木前辈提出要把你赢走,之后一直在暗中观察你,用想与你成为朋友的名义纠缠于你,甚至请你来参加奴良组的庆典,其实全都是为了我的父亲,我很抱歉。”鲤伴低下头,“你帮了我,但我却这样一直带着目的接近你。”这个他一直都是知道的,不过鲤伴忽然这样正儿八经的给他道歉,确实让林笙有点受宠若惊,“那个,其实关于这点,你根本没有必要道歉,我之所以在这里也是因为雷麒麟,所以我们也算是扯平了吧。”“那……”鲤伴抬起头,“我们还能成为朋友吗?”“感情你前阵子吃我的住我的,还不把我当朋友啊?”林笙用一副“我看错你了”的眼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