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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嘴里还有点没说完的话,转悠来转悠去,又想说出口,又只能咽回喉咙中:所以你们最好不要再肖想他了,杜宴礼可是我的。我的杜宴礼。这声之后,杜宴礼推开柜门,自己跳了出来,再让单引笙也跟着出来。紧接着,他再走到房门位置,打开门向外张望了一眼。走廊之中没有人。侍者带着客人去新的房间参观了。单引笙从后跟上,小声询问:“趁现在回到一楼去?”杜宴礼也在思考这个问题。趁现在回到一楼去,假装一切无事发生过,继续出现人前,继续招待客人,不失为一个好的解决办法。但是——杜宴礼轻声嘀咕:“算了,谁管他们呢,我失踪一个晚上,杜氏又不会直接垮掉。”单引笙没有听清:“你说什么?”杜宴礼才不将同一句话重复第二遍。他做了决定就不再犹豫,一把拉住单引笙的手腕,同时将门打开,带着单引笙快速往别墅一侧佣人上下的楼梯走去。这楼梯藏在走廊尽头的安全门之后,连接厨房,连接后花园,也连接着后花园的一扇小铁门,只要沿着这条道路一路走到尽头,他们就能一同离开人群拥攘的晚宴,前往只属于两人的夜晚与山林。单引笙被杜宴礼带着跑了两步之后,就明白了什么。他手腕一转,反手握住杜宴礼,从被对方带着跑改成和对方一起跑。穿过走廊,跑下楼梯,冲入花园。走廊两侧闭合的门似乎随时随地都会被打开,路过之时不免提心吊胆;楼梯中的声控灯呼地就亮了,直接吓了两人一跳;夜晚的后花园里居然有对情侣在接吻,更让他们吃惊紧张。成功就在眼前。他们小心翼翼绕过了这一对忘情的男女,借着花木的遮掩,一路悄悄溜向前方。直至最后,两人终于打开那扇位于角落的铁门,离开别墅,进入森林之间。山风呼啸,树叶婆娑。两人快走一会,突然双双跌倒在别墅之后的小树林中。他们拥抱彼此,在柔软如茵的草地上滚了几圈,最终交叠着停在一处。杜宴礼在上,单引笙在下。单引笙的嘴角高高地扬起来:“杜先生,您最近的下盘功夫不太行啊,我轻轻一勾,就把你勾下来了。”杜宴礼纠正对方:“显然是我把你给推倒了。”一句落下,两人又住了声。新妆的月亮悬在天空,于云中半遮半掩,犹为今日的妆容而害羞。朦胧的月光中,单引笙抬手勾住杜宴礼的脖子,杜宴礼慢慢俯下身去,将亲吻落在对方的嘴唇。单引笙咬着杜宴礼的嘴唇:“就不怕再被人发现?”杜宴礼:“那就被发现吧……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他说着,加深了这个吻。远方的地面,城市的灯明明闪耀;远方的天空,天上的星烁烁生辉。天地的光照耀交织,如此美丽,一如眼前的人。这个夜晚如水温柔,也如火热烈,叫人只愿沉溺夜中,永远走不到天亮的时候。可月亮还是落下天空,又钓起了太阳。高挂天空的骄阳示意吞吐热量与光明,又随着时间的偏移而从正红变成金橘。傍晚的阳光里,空气中全是隐约浮动的金灰。坐在杜氏财团总裁室外头的秘书小姐手转钢笔,眉头微锁,正为一件事情而苦恼。自家总裁这两天似乎有点不对劲。一方面,他依旧努力工作,连着三天约了猎头公司的人见面;另一方面,他居然让自己收集一些很奇怪的东西,什么、什么,今天居然还因为要和一个育儿专家见面而取消了原本确定好的剪彩仪式。所以……秘书小姐暗暗揣测:我是要有一个新的总裁夫人、和一个小小总裁了吗?突然,“咔嚓”一声。办公室的门自内打开,育儿专家满面春风走了出来。秘书小姐连忙起身,噙着标准的微笑迎上去的同时,悄悄向办公室内窥了一眼。办公室之内,杜宴礼坐在会客区的沙发上,单手点着额角,有点苦恼。晚宴已经过去两三天了,这两三天之中,杜宴礼都在思考着怎么提高自己的工作效率,缩短自己的工作时间。他最初的思路是将手中的东西分拨给底下的人做,为此还连着两天见了猎头公司的人。但今年也不是他工作的第一年,那些能够分下去的工作,早在这几年间陆陆续续分下去了。剩下的这些工作,大多是需要他亲自过目的东西。从这一点来分析,与其通过猎头引进人才,还不如在杜氏财团之中挖掘真正的骨干,交给他更多的权利与责任,让他进入更核心的位置。第一条思路走不通之后,杜宴礼不免转到新的思路上。新的思路就是爷爷提过的建议。好好把一个孩子养大,等他成年之后,就将公司全部丢给他,然后提前进入退休生活。这确实是一个办法。只是要把一个孩子养大到成年,哪怕从现在开始争分夺秒,也要至少要181的时间。18年是人类自然生长的时限。1年是试管婴儿瓜熟蒂落的时间。这项投资虽然回报丰厚,但是时间真的太长,风险未免太大,杜宴礼也不能下定决心。两种想法都不太能成,坐在沙发上的总裁板着脸不说话,心情有点恶劣。这个时候,办公室的门被叩响,秘书小姐从外边走了进来。秘书小姐:“杜总……”杜宴礼:“什么事?”秘书小姐将怀中的一叠文件放到杜宴礼的办公桌上:“这些文件需要您审批签字。”杜宴礼:“……”桌上的文件有十二本。全部看完要花两个小时,也就是七点半。中途算上半个小时的吃饭时间,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最后结束时间在八点半。八点半……杜宴礼就沉默了。沉默几秒,他从沙发上站起来:“五点半了,下班吧,这些明天再说。”秘书小姐就懵了,她脱口而出:“那个,杜总,您已经三天没有加班了!”杜宴礼步伐稳定,不为所动,一路走到衣帽架前,拿下大衣,穿在身上。穿着妥当之后,他才指责道:“加班是个很理所当然的事情吗?你居然用这么理所当然的口吻说出来。”秘书小姐:“???”等等,那我之前从早到晚每天加班,究竟为谁辛苦为谁忙?无论如何,这一天,杜宴礼依旧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