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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找我!”文森特斯跑进了自己的房间并快速关上了门,他靠在门嗷嗷大哭起来,他亲手射瞎了洛桑的眼睛已是永远解不开的心结,他怎能再下手弄死自己的孙儿?他真的做不到啊!洛桑看文森特斯跑到房间里躲起来了,他有些无奈了,正好眼角瞥到希尔坐在那儿看他,洛桑于是抱着试一试的心理问他:“希尔,你会做堕胎药吗?”希尔只被洛桑看了一眼便脸红心跳起来,但心底是说不出的酸楚。他再喜欢洛桑又有什么用?洛桑喜欢的是穆木啊……“不会,师父没教。”希尔如实说道,然后低下了脑袋。他现在不能看洛桑,越看越难过。也是。洛桑失望的走出了药房,然后听到了文森特斯哭泣的声音,他心下一阵内疚,便走过去隔着房门向文森特斯道歉:“抱歉,爹。”文森特斯哭的更大声了。洛桑无声叹气,转身便要离开,却看到洛林站在客厅里看着他。洛林走到茶桌边坐下,开始泡茶,一边泡一边对洛桑说道:“过来坐。”洛桑走过去坐到了洛林的对面,洛林给他倒了一杯清茶,沉稳的问他:“昨天你爹给你按摩了那么久的肩膀,有效果吗?”“我有感觉麻痹的状况有好一点点,但好像不是按摩的效果。”洛桑说着自己的看法:“体内的毒素清的差不多了,可能要等毒素全部清除才会逐渐恢复。”“那就好。”洛林喝了一口茶,目光陡然变得锐利:“那么兽性呢?有恢复吗?”洛桑平静的与洛林对视,点头了:“有。”洛林的眉头皱了起来,洛桑继续说道:“但相比以前来说要低很多,我只有在穆木表现的不一样的瞬间会想咬他,但这*是可控制的。”比如上次穆木在拉小提琴时,还比如今天在床上穆木强忍羞涩为他服务时,都是那么的迷人和可爱,让洛桑又对他兴起了兽丨欲。洛林显然又担心起来,他不放心的追问洛桑:“大概比以前低多少?”洛桑认真想了想,很实在的说道:“现在我的兽性大概只有以前的四分之一,但考虑到我的身体正在逐渐好转,所以到时候我的兽性也许会恢复到以前的一半,如果严重的话,搞不好会恢复到三分之二。但有一点可以保证,失去左眼之后我的兽性确确实实被削弱了。”洛桑说完伸手摸上自己的左眼,被毒箭射中以后他完全坏死的左眼球便被取了出来,所以他现在左眼眶里是空的,文森特斯本想用宝石给他雕琢一个义眼,这样比较不损形象,但洛桑对形象不怎么在意,所以嫌麻烦拒绝了。等眼睛不再遭受到感染以后,直接戴个眼罩就成。“最严重的情况是恢复三分之二的兽性么……”洛林沉思了一会,问洛桑:“你能保证你不会再失控?”“不会。”洛桑说的笃定:“万一我真又控制不住自己,就拔了我的獠牙,或是爪子,或是翅膀,都可以。”洛林沉默了,然后低头倒茶:“你有这个觉悟就好。”父子俩又喝了一会茶,继而洛林站了起来:“你爹还哭呢,都多大的人了,哭起来跟个孩子一样不消停,我进去看看他。”洛林走了几步,似想到了什么,他回头对洛桑低声说道:“堕胎药我会帮你想办法,你看好穆木,别让他自己乱折腾,用药物流掉对身体的损害是最低的。”洛桑没想到洛林居然会帮他这个忙,一时有些感动:“谢谢你,父亲。”洛林苦笑,叮嘱了洛桑一句“照顾好他”,便去房间里安慰文森特斯了。洛桑见洛林走了,又想到穆木让他抓只鸡给他,于是起身往外走,打算去山里给穆木抓只肥鸡。一直躲在暗处偷看洛桑的希尔见洛桑要走,他连忙小跑着追上去叫住洛桑,洛桑回头,希尔用手指勾了勾头发,低着脑袋红着脸小声提醒他:“你今天的伤药还没换。”“我等下再过来。”洛桑的视线落在希尔固定在胸前的右手上,他沉默了一会,对希尔说道:“我代穆木给你道歉了,他脾气不是很好。”“没、没事……”希尔低着脑袋扭捏。洛桑知道希尔的心思,但他只能装着不知道,对于希尔他在带穆木回部落里时早已明确的拒绝他了,之后一段时间希尔表现的挺安分,没有再来找他,哪知后来不知怎么的又对他表现出了追求的意思。若洛桑知道是穆木的嘲讽让希尔决定豁出去继续追他,他一定哭笑不得。……穆木悠悠转醒,仓库里光线昏暗,看来天色不早了,他伸着懒腰走出仓库,便诧异的看到一只很大的“鸡”被绳子绑着脖子栓在仓库外头的柱子上。这是鸡?吃激素长大的吧?块头这么大个,还是说是某种大鸟?穆木盯着那只模样略有些古怪的“鸡”瞅,百思不得其解,那只“鸡”看穆木瞅它,“嘎嘎”叫着扇着翅膀扑向穆木,很凶恶的样子。它好端端的在山上吃虫子,突然被一个兽人暴打一顿拖了回来,它不火才有鬼。穆木被吓了一跳,赶紧跳着躲开,好在那只“鸡”被绳子拴着,才没有扑到穆木身上去。嘎嘎叫?莫非它是只鸭?不,看外形确实比较接近鸡。也许是这只鸡不太正经,喜欢做鸭。穆木胡思乱想着,然后进仓库翻了把镰刀出来,他要给自己做一顿晚餐。穆木cao着镰刀站在那只鸡面前,与那只面相凶恶的鸡对峙,一人一兽的气势居然不遑多让。穆木握着镰刀迟迟没胆上去砍了它,他在心里直骂洛桑,他给他抓了个什么玩意回来啊?他第一次杀鸡就给他来个最高难度的,是成心想看他丢脸是吗?妈蛋,回头得揍他一顿。穆木不想丢了男人的脸,连只鸡都不敢杀说出去会让人笑话,于是他硬着头皮上了,一手拿着镰刀一手挡着自己的脸往那只鸡身上就是一阵乱砍,那知那鸡不是省油的灯,居然灵活的躲开了穆木的“乱七八糟镰刀攻击”,还能扑腾着翅膀“嘎嘎”叫着抬起鸡爪踹穆木,只不过它被绳子给栓着脖子,穆木又很谨慎的站的很远,所以两人一个乱挥镰刀一个乱踹鸡爪,斗的虎虎生风,十分激烈。这是一对旗鼓相当的对手,你来我往的斗了三四分钟,却都奈何不了对方。“我艹啊!”穆木不跟那只贱鸡打了,他气的扔下镰刀,正巧眼角撇到了锄头,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