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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会处理的,这个你大可放心。只要他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没有把他jian了,杀了,弄残废了,扫了真田组的颜面,真田组也不会为了一个过气大少爷大动干戈。毕竟真田组的势力范围局限于美洲,不会为一点小事大举杀到日本来。真田清孝以前东漂西荡那么多年,也不是一点苦头都没吃过。”风间忍道:“你说得倒很轻松。我说过不想接这笔生意,因为太危险,你满口打包票说没事没事,结果一开头就捅了这么大篓子!要我怎么相信你?这个人,你接回去。我只答应负责调教浅见羽,没答应其它的。”龙介道:“人我送来了,就不会接走,你想怎么处理随便你。自从你接受委托,我们就是一条船的人,无论你愿不愿意。”风间忍没想到他如此无赖,怒道:“浅见龙介,你不讲信用!我算认识你了!”龙介淡淡地道:“这些话,说一两次就够了,再多说未免太矫情。因为我给你的报酬,已经足够丰厚,有多大利润就有多大风险,就是千古不移的道理。你不能便宜占尽,却光往人身后躲。以前的事,我看在朋友的份上算了,但我希望以后我们能明确责任,利益共享,风险共担,希望这一点能成为我们俩的共识。”他语气平淡,态度冷静,一听而知没有半点回旋余地。风间忍默然半晌,讽刺道:“你还真是商人本色。”龙介道:“彼此彼此。阿忍,你我都是同一类人。”他叹了口气,怅然道:“我们是朋友。阿忍,只要情况许可,我会永远把你当朋友。而现在,至少是在现阶段,我看不出有什么事情足以影响到我们之间的友谊。”他顿了顿,柔声道:“阿忍,我真的很重视你。”风间忍百感交集,慢慢地道:“我也是。”一时两人都没有作声,只听到电话里对方静静的呼吸。良久,风间忍低声道:“合作愉快,保重!”“合作愉快。”风间忍挂断电话,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儿,吩咐助手把真田清孝带下去看管好,浅见羽送进调教室。***********调教室并不大,悬挂着厚厚的窗帘。虽然是白天,屋里依然亮着灯,幽幽的光影笼罩着浅见羽惨淡的身体。他已经被剥去浑身衣物,全然赤裸地固定在一个类似医用手术台式的调教台上。这是浅见龙介按照风间忍的要求专门制作的一批调教台,已经使用多年,非常方便。桌面是舒适的真皮,另一面则是易于清洗的塑胶,可以随时反转。四周镶有金属环和锁链,可以从各个方向绑缚住人,另外还装有可以任意调节体位的滑轮。天花板上垂下几根吊索和金属横杆,以配套使用。调教室一半铺着木地板,一半是粗糙的水泥地。调教工具基本放在木地板这边,主要是几个刑架,和一个装调教工具的柜子。墙上嵌着一面巨大的镜子,可以让奴隶看到自己羞辱的样子。一个长沙发和一个扶手椅,是调教师有时休息用的。水泥地那边其实是奴隶受训时的起居室,墙上,地上,都嵌着金属环,天花板上也垂下吊环,可以把奴隶捆缚成任何形态入睡。角落里有个水槽,接着塑胶水管,可以清洗奴隶,也可以冲洗地板。还有一个蹲式抽水马桶,方便给奴隶做灌肠,地面上的水也能轻易流入槽中排走。浅见羽大概还要过两个小时才会苏醒,风间忍把灯光调亮了些,拉过扶手椅,坐在他身边,开始检查。真人看起来和照片还是很不一样,他安静地躺在调教台上,头发有些凌乱,脸上有痛苦挣扎的痕迹。他是被直升飞机连夜从美国送到日本来的,几天来除了吃饭就是昏睡,一定会对麻醉剂深恶痛绝。但如果他知道他醒来将会面临什么,只怕他宁可永远不要醒来吧。风间忍这样想着,唇边勾起一丝嘲讽的微笑。----------情节基本交待完毕,下章开虐。第三章初见(上)第三章初见这是风间忍第一次见到浅见羽。那时,他还不知道自己的一生,会因为眼前这个年轻人而彻底改变。这只是又一个等待他调教的奴隶,需要他以调教师苛刻的眼光做一次例行检查。年轻而鲜活的rou体静静地躺在调教台上,修长的四肢被牢牢固定,无法挣脱,任人宰割。健康肌肤下流动的丰盈的生命力,与主人处境的孱弱无力构成强烈对比,让这道大餐更为美味可口。然而这幕曾经让他血脉贲张的场景,司空见惯后也只觉寻常,风间忍例行公事地先检查了一下俘虏的绑缚情况。羽的双臂向上,似松实紧地铐在金属支架的横杆上。横杆比较低,胳膊松松地悬挂着,这种姿势可以维持很长时间,而不至于因血液循环不畅造成手臂坏死。手铐的内侧衬着软皮,如果保持不动不会受伤,但如果剧烈挣扎,就会发现这举动不仅徒劳无功,手腕还会被镣铐边缘磨破。两条腿也向上悬吊在金属横杆上,大大分开呈“V”字型,露出身体最隐秘的部分,但腿吊得比较高,这样俘虏只有上半身躺在桌面上,臀部悬空,方便调教师检查使用。负责固定工作的是木户长赖吧,单就绑缚而言已达专业水准。这样近距离观察,浅见羽的肤色其实颇为白皙,只有常年被日光照射的手和脸比较深一些,但也不是照片上那种蜜色,或者是近年来养尊处优的生活造成的改变?到底年轻,皮肤摸起来细腻而有弹性,灯光下呈现出象牙般的光泽。双乳是罕见的浅淡的粉红色,柔嫩而又精致,象樱花初绽的蓓蕾。这倒是个惊喜。龙介说他没有运动细胞,但他应该常有锻炼,修长的身体没有一丝赘rou。尽管略嫌纤瘦,但仍然结实。宽肩、细腰、窄臀、长腿,身材很是不错。即使四肢都被束缚在镣铐中,仍可感觉得到这具rou体蕴藏的活力,像一匹被笼上辔头仍在奋蹄的俊秀的奔马。风间忍的目光一路向下,落到羽胯间的三角地带。粉红色的性器安静地伏在草丛中,等待着调教师的检阅。他想起羽那让龙介好奇的禁欲习惯,便随手taonong了一下,虽然仍在昏迷,手里的的小东西也有变硬的趋势。摸了摸球囊,一切正常。那么应该不是出于生理缺陷了。风间忍沉思着,无意识地拨弄着羽的下体,间或梳理下那儿的体毛。突然,他俯下身去,兴奋地分开草丛。那儿有一道极浅极淡的白色细痕,斜斜掠过,若隐若现。如果不是在这么明亮的灯光下显微镜似的近距离观察,决计不会发现。尽管是时日久远的旧痕,但以风间忍入行多年的经验,仍然一眼认出了那是鞭痕!真是有趣。风间忍的脑海中飞速掠过浅见羽的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