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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昀,我们分开了这么久,也该帮你回忆回忆过去,重新习惯一下了。”他啄了下韩昀的唇,然后像以前那样轻轻地吮吻□□,力道虽是轻柔,但禁锢着他的动作却是出乎意料的强势,韩昀挣脱不开,后腰被木桌硌得生疼,他闭了闭眼,微微撇过头,在沈暄和追逐上来的空档之间开口问道:“你把沈清让关哪里了。”沈暄和动作一顿。韩昀又问:“你要对他怎么样?”沈暄和轻吻了吻他的耳廓,哑声道:“怎么了,很关心他?”沈暄和搂着他的腰的力道紧了紧,他强自压下心底躁郁的怒火,话里却克制不住地带上了尖刺:“喜欢他,嗯?”韩昀冷冷地看着他:“他要是死了,你也别妄想我还会活着。”“殉情?”沈暄和被气笑了,眼里的火光一下子烧了起来。“既然你这么在乎他,那我劝你听话些,否则我就把他的rou一片一片地切下来,扔去喂猪喂狗。”韩昀脸色一变,H虽说是系统,但投生在人类的驱壳里,自然是与人类无异,除了觉醒自身意识后感情可能会有缺陷,其他的五感知觉却是一样不少,如果沈暄和真的——他不知道系统会不会有心理阴影这种东西,但韩昀光是一想那场面就感到浑身寒毛直立,这次是他失策了,古代帝王根本就不在乎什么人伦道德,哪怕是在现代人看来极为残忍的凌迟处死放在古代不过也就是千百种刑罚之一而已。在这方面上,韩昀毫不怀疑沈暄和说到做到的可能性。他忍不住咬牙,以前都是金团子把他带离各个世界,然而这会儿只剩他一个,除却死亡以外,韩昀却是不知道该怎么主动脱离了。但就算是死亡——以前都有金团子屏蔽痛感,现在让他抹脖子又或者是服毒自杀?韩昀可不确定自己有这个勇气。“阿昀,”沈暄和握住他的手,“你知道我爱你。”韩昀讥讽一笑:“可你更爱皇位。”沈暄和否认:“我不会为了皇位放弃你,阿昀,我只是两个都想要。既然我有这个能力,又为什么不可以?”这厮没脸没皮的程度令韩昀无言以对。以沈暄和的性子和当下的情况而言,假设类似“我和皇位掉水里你救谁”的问题是毫无意义的,韩昀也无意再和他多做纠缠,只是说:“我想见他。”“会的。”沈暄和说,“等到我们大婚的时候,我会让你见到他。”他笑笑,理了理韩昀的长发,似是对一切成竹在胸。将事情完全掌控在手中的感觉让他安定不少,连带着声音都平和了下来。“很晚了,睡吧。”韩昀和衣躺下,身边忽然换了个人,他睡得并不□□稳,迷迷糊糊地过了一晚上,清晨醒来时却发现腰带被抽开了,亵裤半褪,某个不可描述之处正处于一个温暖紧致的所在。被这样叫醒其实挺舒服的,韩昀闷哼一声,也懒得动弹,半推半就地被口了一发。他早上习惯睡懒觉,加上昨夜没休息好,没多久便困顿地又睡着了。沈暄和倒是睡得不错,许久未有的充实感让他一夜好眠。他漱了口后又躺回床上,他翻了个身侧躺着,静静地看着韩昀的睡颜。屋子里炭火很足,暖烘烘的,韩昀睡得两颊嫣红,淡色的唇光泽莹润,看得他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露出一个笑。下午的时候,他们启程回宫,要走的时候韩昀特意看了看,但沈清让并没和他们一道。“不要再想他了。”坐进马车里的时候,沈暄和说。“你是我的皇后,阿昀。”韩昀额角青筋一跳:“沈暄和,我不喜欢那个称呼。”沈暄和轻笑一声,他微微起身,长腿一跨便坐到了韩昀腿上。“无所谓,”他揽着韩昀的脖子,低哑的声音带着笑意,“换个称呼也行,比如……相公?”沈暄和身量高,坐在韩昀腿上后只要稍微一站起来就能顶到马车顶,他低下头和韩昀接吻,动作暧昧地在他胯间前后磨蹭起来。韩昀恼火地推开他,沈暄和一时不察,脑袋撞在了车顶,整个车厢都跟着晃了晃。驾车的暗卫停下来,询问道:“主子?”“无事。”沈暄和坐起来,暗卫应了声是,一勒缰绳便接着驾车。韩昀兀自低头理着被扯乱的衣襟,神色冷漠。沈暄和脸色有些难看,他靠着车厢平复了一会儿,然后扯出一个笑,温声道:“不要和我闹脾气,阿昀。”“闹脾气?”韩昀笑了,“沈暄和,你想我听话,可是你用沈清让来逼我,然后我听话了,我和你成婚,你就高兴了么?”沈暄和不语。他看似冷静,看似极其满意现在的一切,然而在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他又无比清醒地知道现在的一切不过是他自欺欺人的假象而已。韩昀不再爱他,他的温柔,他的顺从不再是因为他,如果沈清让死了,沈暄和毫不怀疑韩昀会立马掉头走人。在这场交锋里,似乎是他占据了上风,但事实上,沈暄和才是最弱势的一方。如果没了沈清让,他就什么都没了。第65章再次回到皇宫,景象倒不算陌生,只是周围服侍的却换了一批人,都是生面孔。沈暄和很忙,与此同时,大婚的筹备也紧锣密鼓地展开着。韩昀虽然不曾问过他,但大概也知道在忙些什么——新皇登基本就一堆事等着处理,当然,这是其次,更重要的大概是他们二人所谓的“大婚”。本朝虽不禁南风,但男子终究是无法繁衍后代,因此多是做妾居多,鲜少有人愿娶男子为正妻,更不用说是作皇后了。更何况,沈暄和膝下无子,后宫也是空空如也,想也知道大臣们会有多反对这桩婚事。然而,便是再如何艰难,又与他何干?韩昀优哉游哉地啃着青枣,怀里卧着只沈暄和抓来给他解闷儿的兔子。自他进宫后便没给什么好脸色,沈暄和为了讨好他倒也是费尽心力,大到各种玉石摆件小到兔仔猫仔,送了一大堆过来,最后韩昀只留下了兔子和猫。兔子粘人,猫却是高冷,韩昀不是个会哄人的,也懒得碾在猫咪屁股后跑,于是猫儿大多是下人在照顾,他和兔子更亲近些。沈暄和想做的事,没人能拦得住,更何况是一些不相干的人。因此即便朝野上流言四起,但大婚的日子却没有半点拖延,满目的红像是血一样铺开,韩昀倚在门边,看着屋外高高挂着的大红灯笼。然后打了个哈欠。身后有婢女轻手轻脚地靠近,说道:“韩公子,该用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