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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离了日观峰。我与桓雅文一起搭了帐篷,烧了簧火,准备观日出。无事可做的我抱着腿在球上滚来滚去:「灵芝要怎么吃?」桓雅文笑:「怎么都行。只要服用了,就可以恢复功力。」我说:「那你怎么不赶快吃?」他道:「就这么吃?」我拿起灵芝在半空端详:「这样吃好像不干净,烤了它。」半个时辰过后,我将黑炭灵芝送到帐篷中。桓雅文咬了一口,眉头微蹙。我好奇地睁大眼睛:「好吃吗?」桓雅文说:「好吃。温公子,何不来同乐同乐?」我摆摆手:「不了。恢复功力最重要,你吃你吃。」他喃喃道:「这是在下头一次听说烤灵芝,温公子真是好头脑。」我骄傲地把头一仰,还拍拍胸脯。桓雅文看我一眼,便凑过来吻我。一块灵芝送到我嘴里,我恶心得脸都拧了。见桓雅文把剩下的灵芝吃完,我靠过去说:「来,我给你运功打通xue位,这样恢复得快一些。」他点点头,将头发拉到胸前,盘腿而坐。我坐在他身后,提起内力,从他的玉枕xue处开始运气。运到一半,我yin亵,一笑,提力朝别的经脉运去。桓雅文问:「采,你做什么?」我不答话。他急道:「别这样,我控制情欲的能力很差,你知道的,别……」说到此处,已不禁呜咽出声。我吓得连忙住了手。桓雅文伏在毛毯上,手指紧紧抓住边角,醉瞳迷人、双颊发红。要不是我在场,他说不定会再呻吟出声。我一时鬼迷心窍,把他扶起来抱在怀里:「雅文,让我来一次好不好?」桓雅文的脸这会儿更红了:「好。」我激动地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一下,把他软软的身子往毯子上一放,开始脱裤子。桓雅文问:「你以前有没有过?」我紧张道:「没有,但我可以学。」桓雅文明显一僵——他轻轻咬住唇、闭上眼,将双腿搭上我的肩。我握着他的腿,一时竟有些手足无措。他乍看细皮嫩rou的,没想到实际上rou很紧。桓雅文吐了一口气:「进来吧。」我慢慢推进他的身体,努力让自己进入更深,但实在太紧。桓雅文扬起头,脸色惨白。我心下一凉,不敢再动。桓雅文抓住我的手,连嘴唇都在微微颤抖:「不要紧……我不疼。」于是我轻轻拔出来,再重新慢慢推进去。一次一点,被他紧紧包围。不过这毕竟是头一遭,我很快就坚持不住,停在他身体深处,伏在他的身上与他紧密贴合。「采、采……」桓雅文努力分开双腿,四肢缠在我的身上,就像依赖母亲的婴孩。「嗯……?」我已无力再说话。「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用担心我。」桓雅文强笑着,一手捧住我的脸,小心细致地亲吻,一边轻揉我的臀,下身若有似无地摆动,有节奏的挺胸,贴上我的胸膛,用他的柔软碰撞我的坚硬。本来就是第一次在上面的我给他这么一说、这么一弄,自然忍不住在他体内释放了。瞬间变得疲惫不堪的我倒下去瘫在他身上。桓雅文抱住我,脸色依然难看,额头还有残留的汗珠,眼中却满是柔情蜜意:「采,困了就赶快睡,明天我们可以去山下逛逛。」我对他笑了一下,点点头,便昏昏沉沉地睡去。◇◆◇醒来的时候,天还未亮。我身上盖着毛毯,衣物也换了,桓雅文正趴在我的身边熟睡。两人的衣物都放在旁边,其中一件还有些红色的斑点。我蓦然想起自己的初夜。当时无论多么想要分散注意力,可是当弄玉俯身压在我的身上、进入我的身体时,整个世界就只有他。疼痛让人哭泣,可是难堪更加深刻。过程中,弄玉永远不会温柔,他就像被激怒的猎豹般张狂地撕碎猎物。但事后他一定会替我清理身子、一定会温柔地哄我开心,或是与我调情。可是,我对桓雅文……一个有些虚弱的声音响起:「采,你怎么这么快就起来了?」我几乎已经任性成瘾。心里想要他多睡一会,嘴上反而小声说:「我们去看日出。」桓雅文微笑点头,我扶他一起坐在日观峰的岩石上。黎明消纳了长夜的幽闷,心在曙色中苏醒。巍巍泰山竟渺若脚下的拳石。花雨般的光芒中,万物辉映,飘翔,旋舞。桓雅文抱着双腿,在朝阳中朝我微微一笑:「采,若我们以后还有机会来此一游,那该是何种逍遥境界?」那一瞬,我再也按捺不住,伸手抱紧他的身躯。桓雅文先是一呆,而后很快便把我圈住。压抑许久的激情如同云兽,排山倒海翻涌而来。涛澜昂首摇尾,激起水沫浪花,震荡着生命的浮礁。光明的翅膀,在无极中飞舞。◇◆◇直到天涯再度出现,我们才被迫停止厮缠。我不大开心,却又因欠他大清,只得问:「天左使,你怎么还在?」天涯道:「温公子,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我说:「我不懂你的意思。」天涯道:「你可知秦印月是什么人?」我淡然道:「我的兄弟。」天涯道:「这只是他的身份之一。」我怒了:「就算他是蜚蠊血王又怎样?跟蜚蠊血王有仇的人是弄玉,不是我温采!」天涯道:「蜚蠊血王处处针对教主不是因为他的夫人,只因教主的存在是他的威胁。」我道:「那又如何?」天涯一口气给我讲了前因后果,全在我意料之外。蜚蠊血王精通刀枪弓鞭,金蛇鞭法尤甚。可惜他修炼过杂,武器互相冲突,招式威力大打折扣。为求有所突破,眼前仅三条路可选:一,废除武功,重新开始。二,修炼的,将所有武器的优点合而为一。三,修炼的,将分散的内力转为冲破极限之力。这三条路中,他自然选最后一种。蜚蠊血王以为弄玉将秘岌置于宅邸,欲择时窃之。但他发现我与弄玉准备长居零陵,便用计使我离开,引弄玉出城。于是他易容成弄玉,命我刺杀重莲。在这期间弄玉发现我失踪,离家寻人,蜚蠊又在重火境外易容为燕舞递纸条与我,令我速归零陵。他先行离开,却未寻得秘岌,因生怕露出马脚,便再次扮弄玉做戏给我看,顺便与燕舞做露水夫妻一场。蜚蠊原已瞒天过海,却画蛇添足令人做自己的替死鬼一事引起弄玉的注意。最后东窗事发,蜚蠊逃离,弄玉将燕舞做为人彘。年少摧屈,父母双亡;千夫所指,颠沛流离。这一切造就弄玉到今日城府极深、喜怒不形于色,从不信任感情,更别谈与人讨论自己的野心。可是他去找我,对我说了那些话。天涯说弄玉身体微恙,故命他们来寻灵芝。我握紧双拳,一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