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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注意。除了绍白和无邪的孩童,他不愿和其他人接触,光是皮肤触碰他都觉得恶心,他厌恶的是自己这副被玷污的身体,还有那些不堪的记忆……绍白凝目在他的面上,关切道:「要不我调一碗安神的甜汤给你喝?」「太劳烦你了。」慕容婉拒。慕容夏不想让绍白知道自己低落的思绪,绍白从未无礼地闯入他的房间,亦未曾强迫他,只要他坚定拒绝,绍白就会离开了。以往绍白都在他做噩梦时自然而然出现在房里,在他睡醒之前离去,近来他做噩梦的次数少了许多,绍白也没了出现在他房里的理由。「夜深了,你快回房吧。」慕容夏柔柔一笑。绍白垂下眼帘,提出一个简单的请求。「我能抱你一下吗?」慕容夏点头应允,绍白站在门外,伸出手臂将他抱了个满怀。慕容夏靠在他的肩头,绍白温热的唇触及他的耳朵,烫得他的心一震,耳廓染上羞意。他微微偏头避开,绍白的嘴唇便碰到他的颈子,轻轻柔柔,似不经意。「你……」他一转头,正好贴上对方形状优美的唇。干燥的唇瓣在舌尖的描绘下逐渐湿润,绍白感觉怀里的人呼吸加重,爱怜和情欲皆因这人而起,稍一触碰便失了自制力,只想专注地品尝他的美好。guntang的舌探入唇缝,慕容夏呼吸急促,对方抛开了所有的君子风度,肆意地吻着他。等到这一吻结束,他的目光已然迷蒙。两人之间隔着一道门坎,在屋内的他被绍白的怀抱温暖着,站在门外的绍白身上夹带着风雪的气息,抱着他不放手。「我能留下吗?」绍白低语。明明拒绝了他,但是,但是……慕容夏迟疑了一瞬,攥住他的衣袖。像是一刻也等不及,两人吻得难分难舍,往床榻走去,迷迷糊糊中慕容夏听见门板被关上的声音,他的脚不小心踢倒了椅凳,小腿一疼,他被抱到桌上坐着。鞋履和裤子被脱下,手掌抚上他的小腿和脚踝按了几下疼痛便消退了,绍白亲了亲白净的小腿,褪掉亵裤,往上吻到滑嫩的腿根,张嘴含住了双腿之间的玉柱。「不要,很脏的。」慕容夏手搭在他的肩膀,惊慌地想推开,岂料腿被绍白分得更开,他的身体后仰,赶紧用手臂撑在桌面。弱点被温暖湿热包覆住,后xue被手指入侵,凉凉的液体让他缩紧了xue口,中指缓慢地抽插,没多久后xue就变得湿软。前后强烈的快感下他难以自制,泄在了绍白的口中,慕容夏仰躺在桌上,喘着气看绍白的喉咙滚动,竟是将他的东西吞咽下去了。「你怎么吞下去了……」「一想到这是你的,就忍不住吞了。」温柔有磁性的声音说出这般yin秽话语,饶是慕容夏也觉得受不住,直想遮住耳朵。绍白将他的脚反折到胸前,他就像一道摆在桌上的佳肴,任君采撷。慕容夏掩住发烫的脸颊,硬物闯入后xue顶至深处,两人皆难以抑制地发出声音。听见绍白自喉间发出的低吟,慕容夏莫名兴奋了起来,后xue夹得更紧,下身的撞击也愈来愈猛烈,他难耐地卷缩脚趾。热吻从慕容夏的脸庞蔓延到脖颈,红缨被舔咬得尖挺,衣衫散落在桌子底下。桌子和门口的距离不远,慕容夏不敢叫得太大声,手指紧攀住桌沿。绍白见他咬着唇,凑过去用舌尖顶开一丝缝隙。「他们的房间距离这里很远,不会听见的。」弟弟们和父母的房间都在别间小院,若不是刻意经过此处,是不会听见他们的动静。尽管如此,本性羞怯的慕容夏还是没有放胆叫出声。「到床上去……啊!」绍白抬抱起他,慕容夏惊呼了一声,手臂紧抱住他的项背,脚也不由得环住他的腰,因为身体下沉,体内的事物更加深入。床不过几步之遥,每一步都会牵扯到那处,慕容夏靠在他的肩头呜咽,抵达床榻便软倒在被单上,双手双脚仍像攀住救生浮木般紧缠着绍白。水盈的眼朝绍白瞟去,被抬起腰身迎来更激烈的碰撞,酥媚入骨的声音成了最佳的催情剂,慕容夏几乎要喘不过气。慕容夏身下的性器已经到了临界点,他想用手去摸,绍白眼捷手快,大掌将他的双手钳在头顶。顶撞仍在持续,他被迫用后面高潮,后xue一阵阵绞紧,绍白将爱液释放在他的体内,保持这个姿势没有退出。「啊……」慕容夏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手腕徒劳无功地挣扎了一下,慕容夏难受地扭腰,连带牵动相连的事物。下面的小嘴紧咬柱身,体内的分身似乎跳动了一下,想放松却不由自主地锢得更紧,他羞窘地想往后退,腰身被扣住往下撞。慕容夏心脏狂跳,他用舌尖舔去即将从他的下颔滑落的汗水,吻过他端正的眉眼、高挺的鼻子和带着热意的脸颊。绍白慢下速度享受他的撒娇,等到慕容夏缓过气,再度狠狠疼爱他。情事持续到慕容夏体力不支昏睡过去,枕边人静静地搂着他,轻抚他的头发。-------------------------------第14章隔天慕容夏醒来时身体已经被清理过了,绍白也不在房里。他望着身边空荡荡的床位,想着要是有一天能和绍白一同醒来就好了……他摇头将这荒唐的念头逐出脑中,只要能陪伴在绍白身边他就该知足了。手肘撑着床单,他坐起来,腿根传来的酸疼令他动作迟缓,穿戴好衣物后,门被无声推开,绍白的神情似有烦忧,见到他醒了立刻挂上微笑。「要不要我把早膳端过来?」「不用。」慕容夏摇头,没错过方才他的异样,「发生什么事了吗?」「红姑娘不见了。」「不在府内?」「守在她门外的人被打晕,醒来后说是红姑娘动的手,府里派人找过了,没有她的踪影。虽然红姑娘走了,但关于那件事,我认为还是去衙门和铁捕头知会一声比较好。」「我和你一道去。」「不急,用完早膳再走。」平日清冷的衙门今天异常热闹,两人还没踏入衙门就听见里头传来吵闹的声音。浓妆艳抹的女子站在铁捕头面前尖声斥骂,她的个头矮了铁律一截,气势硬是高了他一等,铁律想发话却被屡次被她打断。绍白和慕容夏走近了才听清她在说什么,那名女子是柳月楼的雪媚。「虽然老娘是做皮rou生意的,但上了老娘不付钱就是白嫖,他还闯进其他姊妹们的房间,已经一连三天了。你们官府不受理这件案子是瞧不起烟花女吗?」雪媚用食指戳着铁律的胸膛。「方才是我说错话,我向你赔不是。」铁律低声下气赔罪。「那还不快去捉人,要是他今晚又来老娘就亏大了。」「你好歹也形容一下那人的相貌和犯案时间,一点线索都没有我们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