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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他最近好像没有招惹过谁,怎么会有人给他送匿名玫瑰?张简阳在花的包装上寻找着线索,一无所获。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在连续收到了一个星期的匿名玫瑰之后,张简阳开始慌了,不会是招惹上什么变态跟踪狂了吧?后来送的花里,偶尔会夹着一张精致的小卡片,上面是手写的英文情诗,字体非常好看,可就是没有署名。每次顶着员工们热切的眼神收下玫瑰,张简阳都觉得是硬生生的酷刑,再不阻止这种言情剧情,员工们都快脑补出一整部脑残电视剧了。几天后,张简阳把这件事告诉了终于忙完的邹砚,想试探是不是觊觎邹砚的人在蓄意整他。“你不喜欢吗?”邹砚看上去有点沮丧。“谁能喜欢啊,都什么年代了,谁还做送花这么老掉牙的事。”“可是梅姨看的电视剧里,就是这么追人的。”“电视剧那是……什么?!花是你送的?!”张简阳震惊地看着邹砚,这么会撩人的邹总,怎么会用这么老套的方式追人?!怎么会!“对不起,我没追过人,以为都是电视剧那样,让你难堪了。”邹砚有些懊恼地微微低头,像犯了错的孩子。“不,不是,那什么……没有让我难堪,只是没想到会是你。”张简阳抱住他,内心像被钢叉剧烈翻搅着,快要不能呼吸。原来那些让他嗤之以鼻的玫瑰,竟然是邹砚笨拙的追求。邹砚也搂紧他,下定决心般的说:“我会改进的。”☆、第十四章“听说邹砚在追你?”盘宁牵着狗在花园里遛弯,表情有些捉摸不定。“这个……说来话长,不过目前看来,是这样的。”妈的!张简阳心想,哪壶不开你提哪壶。也怪自己当时嘴贱,两个大男人玩什么追求游戏。“你们什么时候搞一起去了?”盘宁用力拉着狗绳,不让狗破坏花草,表情和他家狗一样狰狞。“也没多久,也就那次酒会过后吧。”张简阳尽量说得平静,掩饰自己的心虚,但是自己为什么要心虚啊……“这叫还没多久,成啊张小阳,长本事了,我居然都没看出来。”“你自己眼瞎怪我吗?再说邹砚挺好的,我也挺好的,他追我不是很理所应当。”张简阳说着还真给自己说出点得意来了。“但是,听说邹砚在国外有男朋友,张简阳你可别给人玩儿了。”盘宁语气少有的严肃,“而且,看他那样子也不是0。”张简阳看他是真担心自己,也没好意思再开玩笑,摸摸鼻子道:“你听谁瞎说的,我问过了,他单身,而且……而且他说他愿意尝试在下面。嗯。”说完还自我安慰地点点头。盘宁没再说话,两人一路沉默着在花园里绕圈,张简阳见气氛不是很美好,赶紧和盘宁告了别。他不知道盘宁在担心些什么,他此时已经自顾不暇,因为我自己需要担心地事太多了。自玫瑰花事件结束之后,邹砚就开始了对他新一轮的追求攻势,什么约会、吃饭、逛街、看电影的通俗桥段统统上演了一遍,而且还特别认真的样子,搞得张简阳哭笑不得。有一次邹砚和他逛商场,邹砚硬是帮他买了好几个名牌包包塞到他手里,用期待的语气问他:“喜欢吗?都说逛街要买包包。”张简阳心中大喊卧槽,他又不是求包养的女星买什么包包?买什么包包?!邹砚你到底哪里学的追人方法!但他无法拒绝,毕竟这追逐游戏是自己提出来的,毕竟他不是个胡乱糟蹋别人心意的人。邹砚送的那些玫瑰花和情诗,他知道之后就好好保存了起来,虽然最后也免不了凋零的命运。张简阳不顾陈阿姨的反对,用手帕把掉落的花瓣都包了起来,锁在了抽屉里。晚上邹砚约他在一家法国餐厅见面,神神秘秘的样子,弄得张简阳有些忐忑,不知道这个追求界的菜鸟又要搞出什么幺蛾子来。他从盘宁家出来,无处可去,索性提早来到了餐厅,等着邹砚。他刚刚坐下,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在那边看着有点眼熟,原来真的是你。”张简阳回头看到一张精致的脸,正带着墨镜俯视他。“广告牌?你怎么在这里?”是上次那个叫陈什么的明星,最近他那巨大的广告牌被童装广告替代了,张简阳对他的印象立刻模糊了起来。陈以扬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也不生气,一屁股坐在他对面,脱下墨镜,笑道:“消息挺准啊,也是来等邹总的吧。”“是的。”不过好像和你说的不是相同的等法。“别白费心机了,在之前你还是有机会的,不过现在嘛……”陈以扬装作高深莫测地摇了摇头。张简阳知道陈以扬想听的是什么,顺着他的话接道:“现在怎么了?”“现在你已经没机会了。”陈以扬翘起腿,用有些惋惜的目光看他。“哦?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机会了,大家的机会都是相同的。”“啧啧啧,消息这么不灵通也敢打邹总主意?”陈以扬得意地拿起水杯晃了晃,“你不知道吧?邹总有想追求的人了,猜猜那个人是谁?”“真的吗?是谁?”张简阳心想,他想追求的人正坐在你面前。陈以扬从他的回答里感受到了一丝敷衍,看他平静的样子不由得生出点怒火,你就装吧,待会我揭晓答案有你哭的时候!“前些天我和邹总吃饭,他问我应该怎么追求一个人。我和他深入交流之后,他问我如果他用这种方法追我,是不是真的有用。”说完陈以扬微微倾身向前,用胜利的表情盯着张简阳,想看他落败之后的表情。张简阳心里此时已经把白眼翻过了头顶,原来那些庸俗的花招都是你教他的!你你你……气死我了!教什么不好你教买包包!买包包!张简阳的心思已经完全不在对话上,只想狠狠揍这个罪魁祸首一顿,他幻想的那些充满荷尔蒙冲动的追求过程全都被这人毁干净了。而且,他终于知道邹砚之前的撩拨是因何而来,这人可能只是天生的会撩人,加上本性温柔,说出来的话很容易让人误会,真是个不能省心的。陈以扬看着眼前这个波澜不惊的人有些着急,难道他暗示得不够清楚吗?怎么他是这种反应?就在陈以扬想办法再说得清楚一些的时候,瞥见邹砚从门外走了进来,他立刻起身,朝邹砚迎了过去。“